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悄流轉(zhuǎn)。十年一屆的四派會武,這場盛事也逐漸臨近。
隨著會武時間的臨近,全派的弟子,閒暇之餘,也都開始討論起這件事情來。
相互傳來傳去,再加上好事者的添油加醋,把這一屆的會武盛事,說的是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異常隆重,熱鬧非凡。
四派會武這種盛事,誰不想?yún)⒓印H羰窃诒仍囍汹A得一個好名次,不僅對個人的聲望,對本派那也是相當(dāng)風(fēng)光,爭了面子,賺了榮譽。個人的名望也將在修煉界打響,屆時,將會備受矚目。
每個人談?wù)撈鹚呐蓵鋪恚际羌与y耐,眉飛色舞。臉上洋溢的喜悅之情,彷彿不要說參加,就是說說四派會武這四個字都感覺自豪驕傲,優(yōu)越感油然而生。
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愛慕虛榮,享受名譽,這是不可否認(rèn)的。但是,前提是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
現(xiàn)在走在飛仙派的各院各脈的小路上,拐彎處,角落旁,飯廳裡,看到的聽到的,都是一些在談?wù)撝呐蓵涞牡茏印o不表情動容,神色嚮往。
玄脈,總堂內(nèi)。
此時屋子裡,也是熱鬧異常。玄脈的五名弟子都到齊了,在屋子裡各自發(fā)表著言論。
蘇越的嘴是嘴閒不住的了,跑到吳田昊身旁笑道:“大師兄,師父把咱們都叫來,到底有什麼事啊?”
吳田昊聳了聳肩膀,無奈道:“師父沒說,我也不知道。”
齊放出聲道:“應(yīng)該是四派會武的事情。”
“老三,你對這次會武盛事有什麼想法?”孫驚雷嘿然笑道。
齊放長嘆一聲:“我哪敢有什麼想法,四派會武,這等盛事,不是我等敢造次的。”
孫驚雷打趣道:“你小子少裝了,看你每天拼命修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麼刻苦努力,不是爲(wèi)了這次盛事,嶄露頭角,贏得佳人一片芳心。”
蘇越見機(jī),跟著起鬨道:“哎呀,二師兄,這種事情,大家知道就好,何
必說出來。佳人,什麼佳人?”後面兩句,故意提高了音調(diào)。
似是心中想法被人猜中,齊放一臉窘態(tài),對著造事者孫驚雷,蘇越一頓鄙視。連同路小南在內(nèi),幾人都被齊放的動作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清玄真人從後堂緩緩走了出來,看著衆(zhòng)人高興地樣子,循聲問道:“什麼事情,這麼高興,隔著老遠(yuǎn)就聽到你們豪放的笑聲。”
衆(zhòng)人見清玄真人來到,忙站了起來,整理衣衫,行了一禮。
見無人說話,吳田昊尷尬地笑了笑:“師父,您來了。剛剛大家在分享出任務(wù),還有修行中的一些趣事,聊到高興處,這才笑了起來。”
清玄真人左手拂鬚,看了看衆(zhòng)人,正言道:“聽我說完下面的事情,看你們還能不能笑出來。”
“這次的四派會武,參賽的規(guī)矩與往年有了改變。這次的比賽以新人爲(wèi)主,要挑選從近十年來新入門的弟子中優(yōu)秀者參加會武,以前參加過的弟子,這一次都不能報名參加。”
衆(zhòng)人聽到這個消息,沉默一陣,然後頓時炸開了鍋。
“怎麼會這樣?”
“憑什麼這樣規(guī)定?”
“可惡的天劍門。”
“這下完了。”
路小南什麼也不懂,什麼也沒經(jīng)歷過,所以沒有發(fā)表言論,只是在一旁聽著四位師兄的言辭。
清玄真人看著他們吵鬧的樣子,沒有開口,漠然的看著衆(zhòng)人。
幾人意識到場面雜亂,自己多言。看到清玄真人不悅的表情,立刻閉上了嘴,場面這才安靜下來。
良久,清玄真人徐徐道:“吵夠了嗎?”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五名弟子。
幾人被他的目光掃過,低頭,不語。
“你們說的那些難道是我沒有考慮到的嗎?”清玄真人看著幾人一臉不甘,心懷憤懣的表情,搖頭笑道:“我剛纔就說了嘛,聽我說完上面那段話,你們還笑不笑的出來。”
幾人一頓尷尬的表情。
清玄真人灑脫一笑:“無妨,無妨。你們再繼續(xù)努力就行了,未下一屆的四派會武做準(zhǔn)備。這一次,每派有五名參賽者,一共二十人。”
說著,把目光轉(zhuǎn)向蘇越和路小南二人身上。
整個玄脈的五名弟子中,吳田昊、孫驚雷、齊放三人都曾參加過四派會武。是以,這次的規(guī)定,只能由新入門而且還未參加過比試的蘇越和路小南二人蔘賽。
路小南和蘇越對望了一眼,眼神中充滿著熾熱的狂烈的光芒,迎著清玄真人的目光,堅定地點了點頭。
清玄真人頗爲(wèi)滿意的看著二人堅定的眼神,開口道:“你們兩個,跟我來。”
蘇越,路小南二人起身,跟在清玄真人身後,向後堂走去。
清玄真人一走,屋子裡的三人再也按耐不住了。
孫驚雷一副火爆的脾氣又上來了:“這次也太欺負(fù)人了吧,天劍門那羣人到底想怎麼樣。”
吳田昊也是頗爲(wèi)氣憤,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生生悶氣,發(fā)發(fā)脾氣:“誰讓人家是上一屆的第一名呢!”
要說最傷心的,最不甘心的可就要數(shù)齊放了。剛纔開玩笑都把人家的情況說出來了,現(xiàn)在一改規(guī)定,又不能參加比賽了。這怎麼在佳人面前一展風(fēng)采啊!只能無奈的嘆息起來。
每個人都心懷期待,心懷希望。刻苦努力,廢寢忘食的修行十餘年,只爲(wèi)在這一刻出人頭地,展露風(fēng)采。可結(jié)果告訴你,你不能參加。正準(zhǔn)備蓄勢待發(fā),全力以赴,結(jié)果卻讓人大失所望。要多生有多生氣,要多不甘心有多不甘心。
可是,那又怎麼樣。
強(qiáng)者纔有主動權(quán),強(qiáng)者纔有說話的資格。
吳田昊畢竟身爲(wèi)大師兄,不能帶領(lǐng)幾人都垂頭喪氣的,強(qiáng)大精神:“二位師弟,別再抱怨了。事已至此,不能改變,只能接受了。打起精神來,咱們還要爲(wèi)蘇越和小師弟加油呢!”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齊放道:“嗯,現(xiàn)在也只有看這兩個小子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