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你提供的信息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殘肢斷臂重見天日,盡我所
能,慰你一生。”
遲冷的話令珊珊非常感動,她知道遲冷是個責任心很重的男人,慰你一生雖不是伴你一生,但那證明了遲冷對她未來人生的保障,他可以和他的一衆美女分開,但他一定會讓他的一衆美女分開後快樂平安的去生活,他雖是花心獵豔之徒,但他賦予了他的純良品質,有了這樣的保障,她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遲冷在一邊爲蔣石花接左手,一邊考慮觀音之手到底是什麼,從它的表現看,一定是史前文明高科技產品或者是外星的超智能遺留物,可不管它是什麼,它與他有緣,它有預知性和先見性,雖然它不和他靈息相通,但它可以維護他的未來,這讓他滿懷信心,他相信和素素分別不會太久了。
蔣石花是在治療室醒轉的,醒來時驚奇的感到自己左手的存在,而更讓她驚喜不已的是那根本不是什麼仿真手,而是有血有肉和她溶爲一體的真手!
遲冷對她說:“你很走運,我特製的這隻手剛好與你的匹配,這回該熱愛生活了吧?看把你弟弟折騰的,他就一小警衛,爲了你天天給人下跪,你失去一隻手他比你更難受,但他是男人,你該慶幸你有個好弟弟,好了,你們姐弟倆抱頭痛哭一會兒就回家吧,只能哭五分鐘,因爲我要休息。”說完遲冷轉身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蔣石根一拉他姐道:“姐,咱回家哭去吧!遲醫生已經累的不行了。”
蔣石花出門時對裡面喊:“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遲醫生,我一定會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遲冷沒回應,因他在冥修狀態,屏蔽了一切聲響,通過爲呂良偉和蔣石花治療,他認爲品質很重要,以後他對他的美女轉變了觀念,他不能再主動索取,而要遵重她們,自願想做這件事才行,凡事要先考慮到別人的感受,即使是這樣,他都不會空檔,如果他不爲了有替代方式,他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轉化異能力了。
冥修三小時後,他忽然想起婉兒來,當時冷汗“唰”就下來了,這麼久婉兒居然沒反應!
他急忙用控線聲符呼喚婉兒,觀音之手的女聲又傳至他的耳鼓:“婉兒現在觀音之手裡,如無重要事請不要打擾她,她還是個孩子,不是能承受你胡亂折騰的,觀音之手裡面是一個美麗新世界,不缺吃,不少喝,隨便玩,你送進的女孩兒在你必須要和無危險的狀態下我才能交給你,我也可以根據她們思念你的程度給你送出來,至於你放在空間裡的物件,就是一根頭髮一粒沙你都能隨取隨用,本次服務到此結束。”
遲冷算明白了,觀音之手就是一管家婆,不過這樣蠻好的,他可以省很大的心,現在困擾他的該是財務問題了,可轉念一想,那是煉符需用的大筆投資,他現在不會用太多了,只要多付出時間冥想修煉,增加精神力強化體能就可以層層進階了。
以現在體感,他根據《玄天秘術》和異能轉化對比,他認爲無論哪一樣,草廬秘境升級是必須的,而處女紅符也是必須的,這裡存在一個他不情願的暴力問題,如果不用暴力方法能不能快速有效的拿到矢量的處女紅?還有他有個大膽的設想,將《玄天秘術》與他現在的轉化異能合併爲《玄天秘鑑》,以純異能超術的獲取方式來走一條不坑人的捷徑,必定他要將玄天地宗傳下去,但他不想下一代傳人再禍害人,這樣隱形世界就不會有大戰發生,也就會一片祥和。
任逍遙所說的新條例相當於隱形世界婦女權益保護法,很榮幸的得到了千面妖姬會和女同族的支持,遭到了其他多家的反對,鬼面閻羅門的黑無類極鄙視的說:“灌名任我逍遙,哪次大戰也沒少玩兒女人,隱形世界又不是搞公益慈善的,每次大戰都少不了屠殺,沒有女人,一羣傻老爺們兒上哪裡找動力去?”
任逍遙道:“既然反對我也不說什麼,我是爲你們大家設想,以我的預感,此次大戰最不適宜胡來,因今年是天鬼放牧、妖兵現世之象,此次大戰會波及金州百姓,如不多積陰德,隱形世界將面臨毀滅之災。”
三命輪迴殿主道:“少拿這些來嚇唬人,現在是聯軍對付玄天地宗,哪有大戰之說?人生不及時行樂,死了狗屁都不是,每次大戰各門各派亡魂過半,你讓大家怎麼去支持你?你少年得志不要在這裡裝B,有本事七日後奪無上狂尊,你想怎樣才能怎樣!但你的新條例你的同門都不會接受,除非他們是殘影道!在隱形世界裡不需要俠客,伸張正義靠的是武力,不是雷鋒精神!”
陰五道說:“提到殘影道,我想提請大家注意了!以殘影道的殘酷異能,在我們在坐各派中可不是奠底的,在這裡可以綜合實力進入前三,而卻被遲小娃和龔雪潔師姐弟兩個一夜滅門,連一個活口都沒剩下,黑煞冥王以場景反現他們的屠殺映像是無人能及的,從上面可以模糊看出他們是相當睏乏的,那時多個門派輕鬆就能拿下他們,就是現在他也停在第六重上下,沒有初女紅符遲小娃升級很慢。”
散場後陰五道感到了時間的迫切,他匆匆奔一個地方輕鬆就掠走了某高官的小三,而其他人毫無所覺,因他會兩界穿,只要是不被反彈之地他可借邪力橫行,不抓緊成就不老吸陰術他還真沒致勝把握。
他現在已不把瑛子以外的女人當人看待,他玩過利用之後就是想引豔鬼附那些女人的身,可他遇到了他也想不到的詭秘之事!
算今夜他掠了兩個小三,第一個也就是昨夜他幹完那小三後出現了怪現象,他冥力消化時鐵皮屋內忽然出現了兩度空間將他與那小三隔離開,他在那兩度空間消失後就不見了那小三的蹤影,只剩一灘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