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天之后,張宇和殷離走出了十萬大山的第一環(huán),張宇駕馭巨劍御劍在云霄之中,劃破天穹,如同一道寒光,速度奇快,‘唰’的一下就已是千里之外,簡直可以比喻尋常尊境的速度了,
只是那巨劍上的裂痕也是越來越多,恐怕不久之間就要廢掉了,對于這一點,張宇也是沒有辦法,巨劍和御劍之法來歷奇怪,當初他應該問一下張寒的。
東域極大大,比之北漠都還要大上許多,而且這里靈氣也遠不是北漠那里可以比擬的,這里的靈氣隨著張宇他們的臨近,越來越強,只不過如今張宇差的不再是靈力了,他靠的是一場頓悟,進入了法則第三境。
而殷離更是不需,她功體特殊在之前就已經(jīng)感覺很排斥這片天地的能量,除非是陰月之力。
御劍速度很快,終于連日的趕路之間,這巨劍終于崩裂了,不再能夠使用,張宇和殷離兩人并肩站在空中,有一些無奈。
“根據(jù)地圖上顯示,應該還要跨越三城七脈才可以抵達邊陲之地,但是三城七脈加起來的距離哪怕是之前巨劍沒有損壞都要花一些時日,如今巨劍壞了,沒有代步靈器,這可怎么辦。”張宇手中拿著是一張地圖,地圖印刷在獸皮之上,流光閃爍,顯然不凡,是張宇活生生在一座城池里的拍賣會里拍下的。
他雖然是東域之人,可他對于這東域卻如同白紙那般,絲毫不知道,可要知道當初三年前他出道的第第一戰(zhàn)就是在‘斷靈尊者的遺跡’里,而后被劉家,烈日傭兵團,槍玄宗的人逼殺,差點死在那兒了。
從而他就從北漠重新復活,所有他對于東域真心不知道,再加上他有一點路癡的潛力,幸好旁邊有殷離指點,不然靠他自己真的很難想到猴年馬月才能到達目的地。
“如果不是我因為功體真正煉化體內(nèi)剩余的陰月之力,否則我可以破開虛無,繼續(xù)強行虛空橫渡,也不至于會這樣了,都怪我。”殷離自責說道。她此刻穿著一身雪衣,面色冰冷,但是對于張宇的時候,那眼神中卻充滿著柔情。
“離兒,這事情怎么能夠怪你呢,你想太多了,不過三城七脈,小事而已,到時候我們操控自身的靈力不就好了?雖然速度上慢了一點,可加上你這位尊者的速度絕對很快。”張宇雖然是怎么說著,可心里卻在嘀咕,是不是去拍下一個代步靈器呢?
怪就怪他們是在東域的極北之地跨越整個東域,抵達東域極南之地,這距離,開玩笑,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這簡直就是登天之事。
張宇和殷離能夠渡過那么長距離已經(jīng)很厲害了,剩下的三城七脈,加起來的距離雖然長,但也不是太長,因為殷離此刻初掌尊境力量,還有一些不穩(wěn)定,否則也能加快速度,減少時間。
張宇想了想,低著頭看著手中獸皮地圖,目光閃爍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忽然他猛的抬頭,眼中驀然精神一震,仿佛是在沙漠中找到了水源那般,極為興奮,讓他歡喜。
“對了,我記起來了,渡過前面的山脈在前面會是旱城,那兒還行近日來會舉行一場拍賣會,到時候我們停留一下,看看有沒有強悍的代步靈器,如果有我們就將至拍下來,這樣不僅僅是減少了我們的時間,而且速度上也會提高許多。”
“我可聽說了傳說中的一片葉子,擁有它者可以自由穿梭空間,可以不受任何影響。”張宇目光閃爍,盯著殷離喃喃說道,之前他們路過有一座山脈的時候,是聽別人講起來的,所以他現(xiàn)在突然想起來了。
山脈起伏不定,脈中異獸無數(shù),張宇和殷離在上空飛馳著,速度并不是很快,反正他們已經(jīng)決定了要去旱城拍賣會一看,所以他們也不是刻意的去加快速度來了,此刻張宇時間很寬裕,自然不用那么拼命。
山脈下,張宇看到了許多傭兵團,家族之人,最多反而是宗派弟子,畢竟這里是東域以宗派為本,家族之人不可能太多,而且稍微有一些勢力的家族都會不會創(chuàng)宗立派,成為了一方勢力,大肆收入弟子,企圖爭霸東域。
“太弱了,太柔了,這東域之人比起那北漠哪里簡直是小孩對抗大人,真不敢想北漠有一天殺過來了,東域又應該以那種方式迎戰(zhàn)呢?”張宇眼神冷淡,將下方的各處戰(zhàn)場掃了一遍,得出的結(jié)論,不是東域之人太弱了,在實力境界上面,東域之人反而比北漠之人,平均上還高出了許多。
畢竟東域這里靈氣濃郁,不比北漠哪里,在境界上自然比對方高上幾個階段,可是戰(zhàn)斗方面,真的不敢想象。
就拿這片山脈的所有人來說吧,總共人數(shù)一千人左右,大多數(shù)都達到了丹靈境,其中更有五名嬰靈大圓滿,可是張宇自信能夠派出他們宇昊大部,三百人馬,就能盡數(shù)滅掉他們了,不費吹灰之力,就是那么簡單。
“可能是他們享受安逸日子太長了,忘記了戰(zhàn)斗方式,因為他們后面沒有鞭子在抽打他們,自然他們就不會太過刻苦去修煉了。”殷離盯著下面說著話,以她性子是不可能去觀察這些的,可是因為張宇在說話,她自然也要跟他聊天。
“你說的對,縱觀四域,北漠靈力匱乏,修煉資源少,自然不可能不努力,西境靈力一般,他們更需要保護自己不會被人屠殺,自然也不可能不努力,南嶺因為西境虎視眈眈,更加要努力修煉了,而唯獨這東域最為安逸,有十萬大山保護,有濼水隔開兩域,反而是個‘養(yǎng)老’之地。”張宇不知道這對于來說是否可悲,但卻是事實,不管北漠東域兩方戰(zhàn)事如何,到頭來受苦的還是那些手無寸鐵的世俗之人。
北漠侵入東域已經(jīng)是無法改變的事情,無論是誰都無法改變,哪怕是靈尊境的強者,因為這一場戰(zhàn)爭是北漠所有人們的希望,他們希望翻身做主。
憑什么,他們就必須要在這匱乏北漠之地生存。
憑什么,他們就必須為了一件普通的靈器就拼死拼活的?
憑什么,他們就必須老老實實的呆在北漠?
這場戰(zhàn)爭,北漠一方面是舍命一擊,而東域一方面則是為了家園,死戰(zhàn)到底,不管他們戰(zhàn)力如何,都不可能退卻的,因為背后是家園。而北漠也是為了后世人。
所以這場戰(zhàn)爭注定是殘酷的,注定在一方?jīng)]有倒下之后,是不可能結(jié)束的,因為這場戰(zhàn)斗注定是不死不休的。
張宇所能做的事情只能讓他五岳靈宗能夠在這場戰(zhàn)爭之中生存下去,而且他能夠讓宇昊大部崛起,不一定不能讓五岳靈宗崛起,只是讓他肆意的去屠殺那些北漠之人,他亦是做不到,畢竟有過并肩戰(zhàn)斗過,而且他還是宇昊大部的創(chuàng)始人,他們的族老,自然更不可能兵戎相見了。
而對于東域來說,雖然他對其的附屬感并不是很強,但是五岳靈宗若想世代在這片土地上生存下去,那么他也是不能肆意的去屠殺這方人馬,所以他對于這場戰(zhàn)爭是插手不了,也差無法插手。
“走吧離兒,我們先去旱城,看一下,看看是不是有拍賣會舉行,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再另外想辦法。”張宇收回了目光,不再去注視下方戰(zhàn)斗,他們倆站的很高,在他們周圍都是凌厲的風罡,撲面而來,能夠斬落尋常嬰靈境。
但是對于張宇殷離這種強都不能再強的強者來說,那是自然輕松無比,而因此才讓下方那些人無法看得見張宇殷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