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拿著烈日傭兵團的令牌,心情不由的沉重起來,這東西仿若千斤那般,壓在他的胸膛上,這是什么東西,這是能夠號令烈日傭兵團的令牌,能夠調動這個傭兵團的高手,甚至能夠滅掉一個小門小派,可是如今這梁盛居然給了他?
“無功不受祿,我看這令牌還是換給你吧,而且最需要的應該是貴公子吧,給我浪費了,而且,你這個老不死的,指不定要耍什么東西給我吃呢,我才不上當。”張宇作勢,就想把烈日傭兵團的令牌,丟回去,可是這下梁盛卻不同意了。
“他奶奶的,你敢還回來,我一定讓你走不出這里,哼。”梁盛冷冷哼道,他就是怎么的脾氣,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既然他認為了對方是他的忘年之交,那么送出去的東西豈有再要回來之說?
而且,他自己心里有打好了算盤,這烈日傭兵團令牌,說是很擁有了很大的權利,其實不然,這東西最終的決定權利還是在他自己手里。
就好像皇帝的御賜金牌一樣,得到了雖然就是一讓之下萬人之上了,可是這最終只不過是皇帝的一句話,而且張宇現在年紀輕輕就到達了偽尊境,差一步就要成為了尊者,在剛才一戰之中,張宇進入了頓悟,更加完美了他的尊者之力。
他不晉升尊者倒沒有什么,可一旦他晉升成為了尊者,那么根據三六九等的慣性,他勢必要列為最強尊者之一,而且不要忘記了,傳說中的斷靈術還在這小子的手中,是否修煉成功,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這人還有太多的底牌,他甚至有了一絲感覺,就算自己全力圍住張宇,也無法阻止他離開吧,這是一個感覺,但是尊者的感覺一向很準確的。
“老不死的,你為什么非要我收下這令牌?我們倆好像也不怎么熟啊,之前我們倆都還打的要死要活的呢!”張宇真的無奈了,這老不死的為什么非要塞這玩意給他。
“收下吧,就算你不需要,可是你的五岳靈宗難道也不需要嗎?”梁盛居然沒有生氣張宇喊他老不死的,而是輕聲喃道。
最終,張宇也無奈,只能收下了這烈日傭兵團的令牌,沒有辦法,這老不死非要給他。
第二日,張宇才在梁盛眾人的目送下,離開了這里,乘坐跨虛舟,進入了虛無之中,而當他離開之后,梁少羽第一個不滿的開口了。
“父親你為什么把烈日傭兵團的調動令牌給他了?這樣子根本不符合規矩。”
“孩子,你不懂,為父這是為我們烈日傭兵團著想啊!”梁盛拍了拍梁少羽的肩旁,非常慈祥的說道:“為父雖然身為尊者有萬年的生命,可是為父感覺到了一股可怕的災難在逐漸降臨下來,在這股災難下,為父甚至感到了害怕,居然有了隕落的跡象,這點真的有史以來還是第一,當年為父面對大哥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
梁盛口中的大哥自然就是烈日傭兵團的創始者,這個人一身修為早就到達了極致,非常可怕,讓人驚恐,可是在如此面前梁盛都不會感到這種恐懼。
“父親,到底是什么東西,讓你如此害怕?難道是因為北漠的聯盟?”梁少羽也并不是一事無成,他也有許多出彩的東西,其中刺探消息是他最為拿手。
“不是,北漠聯盟雖然來勢洶洶,可是也非太過害怕,影響的是東域勢力,我們烈日傭兵團并不是因為這點可有所損失,大不了我們可以橫渡十萬大山,去南嶺亦可以,讓我擔心的是這種感覺最近越來越強了,而且跟這一次北漠進攻有一些聯系。”梁盛看著天空,有一些感慨。這是一種風雨欲來的情況。
…..
張宇乘坐跨虛舟,很快就來到了斷靈城,他望著這昔日的斷靈城,許多事情都被他一一浮上腦海里,他還記得當時的他只不過才靈動境前期呢!就敢出來闖天下了,他微微搖頭,那時候的他還真的有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呀。
張宇收起了跨虛舟,直接踏入了斷靈城,他的修為太高,沒有人能夠發現,就連尊境都不一定,他這一次既然來到了這斷靈城,自然是好好的玩弄一下這劉家。
劉許刑三家都居住在內城里,特別是劉家坐擁了東南兩個交易坊,而西方才是許刑家的交易坊,而北方則是自由,但是卻也有劉家的蹤跡,這些年來劉家的成長越來越快了,劉家的第一天才,如今的東域十大天驕之一的劉天奇一身修為不可日語,暗藏巔峰,那些什么徐琴早就被狠狠拋下了,這位天才終于也是成長起來了。
張宇這一日來到了東面交易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他心里有一些想法,他負手走在這條街上,步伐緩慢穩定,忽然他嘴角上翹,冷冷一笑,既然他這一次來要劉家毀滅到極致,那么就用這快的辦法。
想到此點之后,他直接一步跨出,走到了劉家特別建立的店鋪,進入這店鋪之后,里面東西琳瑯滿目,丹藥,靈器,武學,太多太多,里面坐鎮的只不過是一位丹靈境大圓滿,并不是劉家拿不出嬰靈境,而是在這里斷靈城還真的沒有人感犯虎威呢!
“歡迎光臨,請問是購買丹藥還是靈器呢,我們這里有最好的武學,絕對遠勝西門交易坊。”見張宇到來,一位侍女正好迎接出來,很恭敬的開口。
“是嗎?你們這里有最好的武學,丹藥?”張宇冷冷一笑,反問道。
“那是當然啊!客人你有所不知,那西門的交易坊還不如我們駐足在北門的呢,請問客人你要什么?是靈丹嗎?量大可以優惠喔!”這侍女微微一笑,張宇一身穿著如果有眼力的,自然可以看得出有不凡之處,所以她馬上獻殷勤,露出自認為很媚娘的笑容,企圖想迷倒張宇,坑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