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城很大,你們可以跑,現(xiàn)在就跑吧,如果你們跑出了孟城,我孟無休絕不計較今日之事。若你們沒有跑出去,被人抓到了,那便廢了你們的修爲,再放任你們離去。”
“遊戲開始了,爲了生存,逃跑吧。”
話音落下,五百人瘋狂的朝著四面八方奔去,企圖逃離孟城。
只可惜,他們沒有一個成功的離去,四面八方結(jié)存在以孟無休爲首之聯(lián)盟的人,他們怎麼可能跑得出去?
往東、西、北方向逃跑的人很幸運,僅僅是被廢了修爲,就算心有不忿,最後也都活著離開,算是在孟無休手中僥倖留的一命的幸運兒。
但,所有往南邊逃跑的,全都死亡,無一例外,且死狀極其的相似。
皆是斬首,頭顱堆積成了金字塔的模樣。
因爲看守南邊的,是燕邪雲(yún)。
只不過這發(fā)生在四面八方的精彩景象孟無休沒有看到,也不想去看,在孟無休看來,那五百人如同螻蟻,他們的下場註定是悲慘的,孟無休不想去花費心思。
畢竟,現(xiàn)在還有一個三番五次羞辱孟無休的鐘深,沒有處置。
那一句句要玩弄凌千雪與南宮寒的話語還在耳畔迴盪,那詛咒孟家被藍家滅族的惡毒話語,依舊在頭頂盤旋。
這口氣不出,孟無休誓不爲人!!!
“鍾深,我記得你說,沒有了藥石院大軍的保護,我孟家將無人庇護,成爲菜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最後被藍絕滅族,對麼?”
孟無休緩緩走到了鍾深面前,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鍾深,森然道。
鍾深想說話,卻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竟然只能滾動,卻無法發(fā)出一丁點聲音。
在看孟無休的那雙眼睛,鍾深頓時明白了。
他的嗓子,已經(jīng)被孟無休廢了。
按修爲來說,鍾深也才只有不朽境界,面對稱王境便戰(zhàn)遍天下無敵手的孟無休,根本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甚至他連孟無休什麼時候動的手都不知道。
鍾深悲憤的看著孟無休,心中極度的後悔,恨自己當初說話口無遮攔,恨自己狗眼看人低,恨自己小瞧了這名玄武戰(zhàn)侯!
“今日,我就在此告訴所有人!”
孟無休陡然將音量提高,放眼天地,每一個人都感覺到自己被孟無休盯著,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我知道,在孟城現(xiàn)在的人中,定會有藍家,李家,黃家,琴音山的探子,我要說的話,就是對你們說的,所以,給我仔仔細細地聽好了!”
衣衫飄動,亂髮升空,孟無休睥睨天下,俯瞰衆(zhòng)生,冷冷道:
“我孟家,無懼你們!我孟無休,無懼你們!只要你們敢來,我孟無休就敢照單全收!來多少,我便殺多少!就算沒有楊家,戰(zhàn)家,燕家的幫助,我孟無休一人同樣不畏懼你們,若想來,儘管來好了!”
“就怕你們,有來無回!”
“藍家,渾天劍宗李家,怒獅門黃家,琴音山,你們給我聽好了!”
“債,我孟無休必定會去討!若你們在我大婚之日來了,那正好,我便不用蹬到百族大戰(zhàn)上將你們覆滅,也省去了一些時日。”
“若你們沒來,那就好好享受這最後的半年時光吧,因爲半年後的百族大戰(zhàn)上,我會讓你們血債血償!”
“言盡於此,我孟無休,隨時恭候!”
極度囂張的話語響徹在天地間,人們面帶驚愕與欽佩,暗中對孟無休豎起了大拇指。
毫無疑問,在還有不足五天便要大婚的日子裡,玄武戰(zhàn)侯孟無休當著天下人的面,向以藍家爲首的四大勢力宣戰(zhàn)!
這是極致的誓言,你不死便我死的生死大仇,滅族大恨!
現(xiàn)在,當初的雛鷹已經(jīng)展翅飛翔,弱小時受過的辱,孟無休將要一一討回來。
包括……渾天劍宗內(nèi)的那個李勳!
奪妻之恨,不殺,不足以平憤!
孟城的人們沸騰了,孟無休舉辦的大陸盛事,也就是他的大婚還沒有開始,另一場席捲這大陸的風波,又被這名男子給掀起了!
這往後的每一天,恐怕都會精彩無比。
聰明的人們已經(jīng)開始了提筆寫書,他們將要記載下來玄武戰(zhàn)侯的一切,包括日後所發(fā)生的一切事情,他們要將這些寫入史書,供後人瀏覽,告訴後人們,刺青大陸上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這樣一名精彩的男子!
只不過,在絕大部分人的興奮之中,有著極少部分的人臉色陰沉,急匆匆的離開了孟城。
……
“現(xiàn)在,你覺得沒有了你們藥石院大軍的幫助,我孟無休,我孟族,是否會成爲菜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是否會被藍家給滅族?嗯?”
孟無休收回放眼天下的氣勢,森然的看著鍾深道。
手指一彈,孟無休暫時解除了鍾深不能說話的狀態(tài)。
“你瘋了!你瘋了!”
鍾深驚恐的大叫道:
“一次向四大勢力宣戰(zhàn),你怎麼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你怎麼敢這麼做?你……”
鍾深不可思議的指著孟無休,嘴巴還在張合著,卻沒有聲音在發(fā)出了。
孟無休又將他的嗓子廢了。
“我怎麼不可能有這樣的想法?我又爲什麼不敢這麼做?”
孟無休冷冷道,目光深邃,回憶起了一些令他心痛的事情。
“所有觸犯我逆鱗者,都要死。或許我的實力不足以復仇,例如外域挖我骨之人。暫時沒有能力復仇的話,我會隱忍。待我有了足夠?qū)嵙δ且惶欤行呷柽^我的人,所有觸犯我逆鱗之人,所有試圖傷害我身邊之人的人,都要血債血償,都要去死!”
頓了頓,孟無休驟然看向了鍾深,眼中的殺意狂暴。
“那麼,現(xiàn)在我擁有了絕對的實力,放眼刺青大陸,有資格與我交戰(zhàn)的也寥寥無幾!既然我已經(jīng)有了復仇的資本,我又何須隱忍?他們?nèi)魜恚冶銡ⅲ∷麄儾粊恚肽赆嵛乙惨獨ⅲ∫驙懀矣羞@個實力!”
“可,你又憑什麼,羞辱我?你有什麼資本羞辱我孟家,你算什麼狗東西,也敢妄圖染指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