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張大海的擔(dān)憂,李濤倒是顯得很平靜,坦然面對對方九人,就在九人即將靠近李濤之時,李濤終于開口了。
“諸位,你們想要圍攻我就不怕被搭檔借此機會給淘汰了!”
九人行徑的步伐明顯一頓,各自都警惕的看向其他人,李濤有某種讓人瞬間失神的能力,如果在他們進攻李濤之時被身邊之人給偷襲了,那就得不償失了,畢竟李濤的修為只有玄變初期,在所有人當(dāng)中級別是最低的存在,但是他的能力也讓人不得不防。
“你們看,顯然你們之間并不信任,這種情況下你們還敢合作?”李濤看見他們停頓后開始出言挑撥。
“不要聽他的!我們先把他滅了再說!”其中一個胖子還是決定先除掉李濤,其他人再做打算。
李濤聞言呵呵一笑:“那你們一起來吧!”
李濤頓了一下指著剛剛說話的那個胖子說道:“不過到時,我會第一個對你出手,到時看看你會不會被淘汰!”
那個胖子被李濤這么一說,身體明顯往后退了一分,李濤看著他搖了搖頭:“你們也看到了,目前應(yīng)該是他的實力最強,所以擔(dān)心我下黑手,所以想要先把我除了,然后他就占有絕對的優(yōu)勢,而且在混戰(zhàn)的時候偷偷淘汰兩個,想必你們也看不出來!”
那個胖子連忙解釋:“你們不要聽他瞎說,我……”
那個胖子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畢竟他就是這個想法,不要說是他,其他幾個人也是抱著和這人一樣的想法,他們都以為自己是這個擂臺上的最強者。
李濤見那個胖子半天沒有說話,于是接著說道:“我有一個好主意,不知道諸位想不想聽聽?”
幾人都比較好奇李濤的主意,只是他們沒人開口,都靜站在原地,李濤一看就明白了。
“現(xiàn)存的十人,我實力最弱只有玄變期,但是我的能力,如果要幫助誰,那么那人一定可以奪得擂主,但是既然我站在這里,自然是對擂主有想法的,所以我不會去幫助某一個人,但是誰惹我了,那么那人也是必然會淘汰,所以我建議,你們決出最后的勝者,然后由我和勝者決出最后的擂主。”
李濤的意思很明顯了,那就是他在一邊看著他們鷸蚌相爭,而后自己企圖漁翁得利,不過他說道話也對,要是真的對付李濤,李濤想讓誰淘汰,誰就淘汰,畢竟誰也不知道他的能力是怎么會事。
看著幾人還在猶豫不決,李濤再次開口:“我看現(xiàn)在有四人是玄源巔峰,想必最后肯定是你們四個站在這里,我們各自尋找一個玄源后期的對手,這樣一來你們也就不用擔(dān)心我漁翁得利了,而且也可以把不相干的人清除出去,怎么樣?”
“好!我同意!”剛開始想要先除李濤的那個胖子第一個答應(yīng)了。
“我也同意!”
“同意!”
四個玄變巔峰的高手全部同意了李濤的意見,而剩下五人臉色大變,單憑實力而言,他們肯定會有四人被淘汰,只有一個對戰(zhàn)李濤的人再有可能繼續(xù)留下來。
于是,五名玄變后期修士全部在一瞬間想李濤涌過來,就在他們近身時,李濤快速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們攻擊那四人我輔助!”
幾人心領(lǐng)神會,他們的實力畢竟要弱玄變巔峰一籌,如果有李濤輔助,他們也不是沒有一戰(zhàn)希望的,說不定擂主就會在他們之中產(chǎn)生。幾人齊齊變招,連忙收起武器,不過他們也沒有完全放棄攻擊,而是在李濤沒有主動防御之下,五個手掌齊齊印在了李濤的身上,只是他們在最后關(guān)頭稍微留了幾分力氣。
照他們的想法雖然不會將李濤重傷,但是也能讓李濤輕傷,既能幫助他們,又能降低威脅,只是李濤看起來卻要比他們想象中嚴(yán)重,難道他們之中有人下了重手。
這個時候本來原地不動四人突然一起出手,出手的目標(biāo)就是那五個玄變后期的修士。
當(dāng)然他們在攻擊之時,失誤是常有的,經(jīng)常會不小心誤傷到盟友,這時誰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會事,那就是傻子了。
擂臺之上再次陷入混亂,只見擂臺之上刀光劍影,閃爍不停,偶爾一道血光灑落在一旁,隨著人數(shù)的減少,擂臺上也慢慢恢復(fù)了平靜。
“哈哈~我是擂主了!”之前提議除掉李濤的胖子,看著眼前躺在地上的幾人得意的說道。
不過那個胖子卻沒有注意到半跪在擂臺之上的李濤,擂臺規(guī)定躺在地上十個呼吸就算淘汰,而李濤卻是一直半跪在那里,不過他們打斗的時候都已經(jīng)將李濤拋之腦后了。
“你錯了!擂主是我,不是你!”就在那胖子得意時,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個時候一名軍官飄身而來,戲謔的看著李濤,宣布了擂主,在他看來,這李濤完全是投機取巧,參加淘汰賽有如何,接下來的淘汰賽肯定會敗的很慘。
李濤來到擂臺下,見一百擂臺都已經(jīng)決出了擂主,他是最后一個,他沒有來得及細(xì)問,就和一百名擂主被一名軍官帶到一處營帳之中。
營帳之中大刀闊斧的坐著一位魁梧的中年大漢,此人身高體壯,滿身煞氣,一看就是久經(jīng)沙場的人物。
李濤在暗自猜測此人是不是總兵時,這人突然開口說道:“你們剛剛的比試我都看到了!”
聽到這人的聲音,李濤立刻肯定了這人的身份,這人正是總兵安四海。
“本來我腦子里大概有一個進入百名的名單,覺得他們的實力起碼都會是玄源或者練筋期,不過你們的表現(xiàn)卻是讓我很驚艷,竟然有大半人都才玄變巔峰或者煉血巔峰,還有一個竟然玄變初期!”安四海最后看了一眼李濤。
這個時候誰也不知道安四海到底在想什么,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反話,大多數(shù)人都認(rèn)為,安四海應(yīng)該是反感他們投機取巧,不過李濤卻認(rèn)為安四海是真的欣賞,畢竟這次新兵大比過后,這里的大部分都會得到官職,做士兵,和士官是不一樣的,士官不僅需要實力,還需要頭腦。
果然安四海接著對李濤說道:“我看過你的資料,你是李濤,玄變初期,你能和我講講你是怎么獲得最終勝利成為擂主的!”
李濤答道:“我有一項特殊能力,能使與我相同實力的人失神,當(dāng)然時間很短,對方瞬間就可以回神平時很難起到作用,不過在混戰(zhàn)之中,他的功效還是巨大的。”
安四海說道:“我不是要問你的特殊能力,你這項能力我已經(jīng)看出來了,講講最后的情況吧!”
李濤接著說道:“我先是用了一招無中生有,讓他們相信我的能力而忌憚于我,接著我又用了一招禍水東引將玄變巔峰的目光拉在了其他修士的身上,接著我又用了一招瞞天過海,自己假裝重傷,成功避開了眾人的視線,最后以逸待勞,一舉奪得擂主之位。”
其他擂主聽的云里霧里,完全不知道李濤說的是什么,不過安四海聽完眼睛直冒光,仿佛看到了稀世之寶。
“好,好一個奪擂三招!”安四海開心的說道。
“大人,你說錯了,是四招,還有一招以逸待勞!”李濤突然說道。
“以逸待勞也是一招?”安四海疑惑的問道。
“當(dāng)然!”李濤當(dāng)然知道安四海缺的是什么樣的人,正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對,的確是一招!”安四海仔細(xì)思考過后一拍大腿說道。
“李濤,你來新兵大會是所為何事?”安四海接著又問道。
“回稟總兵大人,這件事和你的義子有關(guān),是否可以讓眾人回避后,我再向總兵說來!”李濤第一件事是要救出張大海的紅顏知己,但是這件事畢竟會對安四海產(chǎn)生不利的影響,所以希望能夠讓其他人回避。
“不用了,就在這里說吧!”安四海雖然知道其中必然有些難言之隱,但是安四海毫不在乎。
安四海不知道他的這一舉動,瞬間使他的形象在李濤心中高大了幾分。
“大人,這件事是這樣的,我的弟妹,被你的義子用些手段,正大光明的給擄走了,我希望大人可以做主,讓你的義子放我弟妹回來。”
“把事情經(jīng)過好好和我說說!”
接著李濤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和安四海講了一遍,安四海聽后對李濤說道。
“如果你說的屬實,這件事的確是我那義子的不對!”安四海沒有為范建辯解。
安四海接著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個選擇,本來呢,我以為你來參加新兵大會是為了獎勵而來,考慮到你實力不高,但是足智多謀,所以打算給你特殊照顧,給你和冠軍一樣的獎勵,但是你是為了我這位義子的事情,我也可以幫你解決,只是關(guān)于給你的獎勵就要靠你自己去拿了。”
“還希望大人為我做主!”李濤毫不猶豫的說道。
“少爺,我的事情,還是我自己付出吧!”張大海連忙阻止李濤的行為,接著又對安四海說道:“大人,少爺所說的弟妹,正是我的紅顏自己,想我練筋后期的修為,奪得前三應(yīng)該沒有問題,我愿意不要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