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你記得我,你記得我是小白? 花花、月票
結婚?該死的結婚?
事情到底是怎樣發展到這一步的?
一連好幾天,他都因為這個問題煩躁不安,“可惡!”他低咒一聲,走到臺前打開酒柜為自己倒了杯加冰的威士忌。
渴晃了晃酒杯,他花了好片刻觀察冰塊在酒液間融化的美妙姿態,然后一仰頭,一口氣飲完大半杯。
再斟滿后,他端著酒杯坐到沙發,高腳椅上,俊逸的眉毛皺起。
忽然,湛黑星眸劃過橘色亮光,隨即唇角咧開邪魅的笑痕。
拿起手機撥了電話,他竟愉悅的笑出聲來。
電話在三聲過后接起,他放下酒杯,“冷銳,回來幫我結婚!”
“你要不要臉,整天打著我的旗號在外面沾花惹草,現在婚都讓我替你結,孩子是不是也我替你生?滾!”
接“咔”的一聲。
冷焰皺眉,不可置信,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掛電話,而這人還是他親弟弟!
愣怔了好半響,他才嘆息一聲。
他閉上眼睛,想靜下心,腦海里盤旋的仍是久遠以前的影像。
那一幕幕灰白影像,如此遙遠,如此黯淡,他早該遺忘。
可偏偏,忘不了。
她的哭聲依舊那樣清晰地回蕩在耳畔,手不覺捏緊了酒杯,深深地、狂躁的憤怒將他攫住。
用力揮動手臂。“啪”的一聲,白色的墻壁上,淡黃色的液體流瀉……
他冷笑,星眸劃過詭光,一個大膽的念頭在腦海中萌生。
窗外,晴空一碧如洗,東方,一朵流云漫不經心的走過,在朗朗藍天曳下長長白影,映塵憑窗而坐,凄迷的眸光隨那朵流云游移,流云行蹤不定,她的心亦茫然不安。
云在飄,她在望,一連十幾天都是這樣,下了課便看天空,她無聊的想發瘋。
秋若遠沒再管她,她像是完全自由的小鳥,卻高興不起來……藍天那么美,她也想飛,可她飛不了——她不會飛,她就會當一個乖巧懂事的小姐,他不管她了,除了背法條她不知道有什么樂趣?
枯燥的法律條文成了樂趣?
可笑!閉上眸,蒼白的唇邊銜著淡淡的諷刺,淡淡的凄楚。
她就如此不重要?讓所有人遺忘?
瞳眸氤氳,她咬了咬唇,她再也不要當這個讓她自己都討厭的秋映塵!
拉開溫純的衣櫥,衣櫥底層的奇裝異服,她隨手抓來。
粉紅色的假發套在頭上,穿上最短的裙子,望著鏡子前的自己,她俏皮的笑。
大冬天,裸著腿,穿成這樣出門,肯定很有回頭率,說不定明天還會上報紙。
她要徹底叛逆,做她以前從來不敢做的事兒!
【為啥沒人送花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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