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風飄動的衣袂像是一桿桿旌旗一般,隨著風兒飄動,晃晃悠悠的凌楚身上爆發著強烈的洪荒之氣,野蠻的氣息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兇獸。
“你死定了,沒有人可以救下你。”黃伯瞳孔急速皺縮,一抹驚異不定的精光在眼中閃爍,絲絲寒芒,筆直地射向凌楚,怒意瀰漫。
凌楚此時此刻也是氣血翻涌,全身凝聚了一套靈力鎧甲,抵擋在他的前面,哧哧···隨著顫抖的聲音逐漸增大,無形的劍氣,宛若漫天的飄絮,菲菲的風兒環繞在凌楚的周圍,看到雙方這樣的戰鬥,站在遙遠的地方的一衆人等皆是很擔心。
“虛皇吞天”凌楚的眼瞼微微一顫,緩緩睜大眼睛來,黑色的瞳孔之中,流露出一股滄桑,悲憫之感的氣息。彷彿這是一個置身於茫茫沙漠的苦行僧,俯瞰著世間萬物。眼中目光一閃,凌楚眼中的滄桑凌厲的氣息盡數消弭。
強大的劍氣充斥至蒼涼和悲憫,一股來自原始的氣息,逐漸蔓延,一滴滴一點點的積攢著強大的能量,再加上黃伯的護體靈力早就被切開了一道縫隙,這一強大的一招就像是一個精明的小兔子,渾渾濁濁的就向著縫隙裡面逃竄,似乎是在掙扎著求救一樣。
“該死你怎麼擁有這樣的力量?劍意?”確實是如此,劍意是很多老不死的怪物都夢寐以求的意境,可是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化靈境的傢伙給領悟了?
以往領悟了劍意的無一不是一個個至尊強者,沒有一個人搭理在這個世界的小角色,所以他們不敢去問那些至尊強者,自然就沒有機會領悟劍意了,而眼前這個傢伙竟然領悟了劍意。
黃伯目光中滿是妒火,世界上爲什麼有那麼多人有那麼好的運氣,自己怎麼就不是其中一個呢?人是善妒的這的卻是如此,沒有辦法,誰叫人的慾望總是無度,沒有滿足的時候呢?
凌楚的境界實在是太低了,到了一個沒有辦法傷害他的敵人的地步,劍光雖然乘虛而入,可惜威力實在是太小了。
“就你這樣的殺傷力,還想殺我?看來今天還是讓我送你歸西好了,哈哈哈哈”譏誚的笑聲,很快就有變得凝重了起來,凌楚實在是算不上威脅,可是黃伯可是陰玄境的大能,對於空間的感知力自然也是無比敏感。
“還有誰藏著的?給老夫出來!”說著,他也不管凌楚了,反手就朝著空間狠狠的砸出了一個門板大小的掌印,印在了空間中,像是一個小石子丟盡了萬丈深淵,沒有蕩起一絲漣漪,只是幾圈漣漪僅此而已。
“老夫要出來沒人能夠擋得住,老夫不想出來,沒有人能夠請得動,這小子是我的一個小輩,你們要是爲難他,那就是在爲難我,我對於敵人一直以來就只有一個方法處理。碰···”
說話間一個老者從虛無飄然而出,手指輕輕一點,“那就是死!”口中冷冷的輕喝一聲,只是其中共包含了一道道天地規則,所以聲音被無限的放大了,就像是在每一個人的面前說一樣。
說話的聲音和黃伯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的,那個黃伯就像是汪洋大海中的一葉扁舟,激盪在一波滔天巨浪裡面。被吞噬的乾乾淨淨的,沒有了蹤跡。
這一戲劇性的轉換,倒是很讓人覺得不知所措,這算什麼?凌楚贏了?還是後援強悍?反正就都知道面前這個隱藏在凌家多年的內奸,那是毫無疑問的死了,死的不能夠在死了,只是沒有了屍體,不能夠確定是不是真的死了。
這個時候還在激戰的巨靈人和那個一直逃跑的隴東子自然是停手沒有再繼續了,一手可以隨意抹殺一個陰玄境小成的高手,此人的修爲至少也是陽玄境小成的高手,這樣恐怖的存在,巨靈人自然不是一個傻子,肯定是不可能夠安心的打下去,別人要滅殺自己那都是分分鐘的事。
面對這樣的實力,他們自然是沒有辦在自己只顧自己安安靜靜的戰鬥,巨靈人攢緊了拳頭,時時刻刻準備著那個突然出現的傢伙臉上砸去,隴東子儲物袋裡面的法寶,不斷的出現在不大的手掌裡面。
看著凌楚身邊站的那一個老頭兒,滿臉都是書寫的懼意,就算他們沒有戰鬥,就那個老頭身上流露出的那一股氣勢,就壓迫的他們沒有辦法反抗,這是一種無邊的強大,讓人沒有一點點的反抗的意思。
“我沒有其他的意思,也不是一個喜歡殺人的人,手上也就幾萬人的性命而已。”老頭兒滿不在乎的說著,好想自己就是一個善良的化身一樣,美麗的天使,更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殺的人有點點多。
“額···”這麼強大?殺了那麼多人,原來也是一個魔頭啊!
“尊駕失敬了,不知道尊駕來這裡所爲何事?應該不只是救下您面前這小···公子吧?”翁聲翁氣的巨靈人,雙手早就將自己的拳頭鬆開了,痛苦的眼神裡面竟然有一絲求饒的意思。
“救他就是我此行的目的,但是我需要順便拿一樣東西,想來不用我說你們應該也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老頭兒一臉奸笑,像是小偷成功過作案,沒有被逮住一樣,這個老頭兒一直都是背對著凌楚,但是隻是聲音,凌楚就判斷出來了這個人是誰了,不是別人,自然是在虛無空間中和小龍人一起的老頭兒了。
“對了,你是巨靈一族的人,相當日你們也算是風光的大族,我也算是見識過,就是我得罪了巨靈族的傢伙,後來一直被攆殺,幸好後來遇上了洪荒至尊,可惜那個傢伙也是一個騙子,把老夫騙去給他看墓,一守就是幾十萬年,老夫想著就生氣,哼”
雖然凌楚從他嘴巴里面說的是生氣,可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傢伙還是沒有嘴巴里面那麼恨洪荒至尊,否則就憑凌楚是洪荒至尊的傳人,他完全可以不管,可是他偏偏來了。
“對了那個寶物是什麼東西啊?”老頭兒無所謂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