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時候自己說過什麼做過什麼,轉(zhuǎn)眼就想不起來。有些話不經(jīng)過大腦決去。話說完上官羽自己都奇怪自己怎麼會這樣說話。
大火後的第二天,上官羽從起牀後就昏昏沉沉的完全是下意思的跟著葉憐月跑來跑去,直到葉憐月在他眼前擺手,上官羽才恢復一絲的明悟。想到自己這個狀態(tài)可能跟月圓有關。
“廢話呀,我們是來幹什麼的?看燈賞月呀,這些當然要在月圓的時候幹了!明天就是燈花節(jié)了!”葉憐月道:上官羽使勁的搖了搖頭拉著葉憐月的手說道:“月兒,快找個沒人的地方把我捆上吧,我每個月的那一次又來了。這次跟其他的時候還不一樣,以前就只是疼痛,現(xiàn)在……”現(xiàn)在和以前如何不一樣,上官羽具體也說不清,他只是隱隱的感覺這次很麻煩,葉憐月楞了一下,然後馬上想起了和上官羽第二次見面的情景,那天……確實也是月圓之夜。他所說的每個月都要疼這麼一次……原來並不是開我玩笑,這裡面還有岔頭?
“羽哥!你說的什麼意思?你到底怎麼啦?”
上官羽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鼻樑,但還是感覺到大腦混沌異常,這時葉憐月的小手伸了過來,抓住上官羽的手道:“羽哥,你答應過要陪我看燈的。你病了嘛?”
葉憐月冰涼的小手讓上官羽稍微清醒了一點。
上官羽狠狠的對著肩膀的玉釘處打了一拳,年深日久那釘子已經(jīng)和皮肉連接在了一起,被上官羽這一拳又吧玉釘打進一寸,鮮血登時咚咚的涌了出來:“我會陪你看燈的!”上官羽這一拳後,感覺自己清醒了不少,果然這位白起先生在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