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風夜雨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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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來酒樓。
“這好像是洪煅的聲音,如此凄慘,到底發生了什么情況!?”
客來酒家的掌柜是從丞相府里分配而來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身灰色衣衫!
“怕是出了什么差錯吧?!”
客來酒家掌柜的下手處站著兩個人,這個人近前一看便是那洪煅曾經見到過的廚子。
說話的是廚子幺安,而另一個廚子史拄,卻是在一旁,并沒有出聲回答。
他心里嘀咕著,最好是那洪煅小兒被搞死才是好的!
“嗯,走,我們去看看!”
掌柜說完,便是率先地起身出了房間,隨后那幺安和史拄緊跟其后。
......
而在東門守門的,是洪煅原先吩咐的跟著他的那個小個子,如今聽到這洪煅的凄慘聲音,卻是一驚,
“這是洪大人的聲音,難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行,我得去看看,或許可以幫襯一下。”
于是,這人便折身向著那聲源而去,就在他轉身離開后,突然一道身影迅速地穿出了東門,一溜煙的便是不見蹤影。
......
赤削成功地‘偷襲’那二坎凝玄境的洪煅,一擊得手,他也是沒有做任何的遲疑,立即拔腿就是跑了,也不管后面的洪煅的悲吹模樣!
再不跑,恐怕那大個子的凄慘叫聲,會把所有的人都是吸引了過來的,到了那個時候,就是自己憑借這赤霄劍,怕是雙拳難敵四手,逃跑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且更有可能的是,自己擁有神兵的消息被走漏了,如今的自己,修為太低,招架不住那么多要來搶奪赤霄劍的高手們。
所以,赤削才是選擇離開,倒是沒有想要致那大個子洪煅于死地!
按照白天所記得的路徑,赤削也是出了東門,直接地向他和后邱約定的地方而去。
但是當他跑到東門的時候,卻是發現,這里并沒有人來守衛,難不成自己以前想錯了。
只有那大個子一人逮捕他和后邱的,要不然這里怎么沒有人守衛捏。
“管他呢,沒有人更好,想來那后邱也是成功地逃脫了去!”
心里放心下來,赤削又是借助閃電的光芒,在夜色的掩護下,和后邱會面而去。
要是天上有閃電,這赤削便是停下身來,找個隱秘的地方藏起身來,之后那閃電消失,然后他便是迅速地離開,就這樣便是跑到了目的地。
這是他們打探清楚了客來酒家后,那尤達找的地方,據說是他們經常停留的地方,畢竟這里離喧鬧的街道有些遠,更何況也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這些乞丐,倒是一處清凈的地方。
白天他們來的時候,赤削也是注意到了,此地方也不是什么風水寶地,就是一顆參天巨樹,樹下一個石桌,石桌子四周有四個石凳子,其他的便是沒有了。
如今漆黑的夜里,那巨樹下一團漆黑,要不是偶爾的閃電,他是看不清他面前的情況的。
“后邱,我回來了,你在哪里!?”
赤削緩慢地靠近那石桌,彎下身來,輕輕地向巨樹的后面喊道。
可是沒有回應,這讓赤削有些不解,難不成那后邱沒有回來,或者是半道上遭遇了不測。
可是沒有確定這后邱是否真的沒有在這里,赤削也是沒有選擇離開,而是又輕輕地喊道,
“后邱,我是赤削,我來了,后邱!”
可是依然是很沉默,這更加的讓赤削不解了,這是怎么一回事,難道那后邱又被抓回去了。
赤削想到這里,心里一沉,暗道,
“不好!要是真的被抓了回去,那可得了!”
他欲轉身離開,卻是隱約地聽見,
“袋長,我在這里!”
“咦!”
赤削吃了一驚,這聲音像是從地下穿出來的,于是他便是蹲下身來,借助一道閃電,卻是看見那后邱一臉泥水,趴在石桌子的下面。
呵呵!
赤削笑笑,這后邱怎么變得如此謹慎了,于是他道,
“后邱,快些出來,我們要趕快離開這里才是!”
“嗯!”
然后那后邱很是艱難地從石桌子下面爬了出來,檫掉一臉的泥水,問道,
“袋長,你沒有什么事情吧!”
在后邱看來,那大個子可是一個高手,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仰望的存在,見到他,逃跑還來不急捏,哪有那個膽量和他戰斗!?
“我沒有什么事情,也沒有什么大礙。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快些離開,恐怕后面追的人要趕來了!”
“好,袋長,那我們現在去哪?”
后邱現在一切都是把赤削看成了他的主心骨,畢竟能夠從大個子手中逃得一條性命,這可是不一般的!
“額”
赤削一愣,對呀,現在要去哪里捏。
“后邱,你知道那月老廟的方位嗎?”
“知道,我們是去那里嗎!?”
后邱其實很想回到月老廟,畢竟那里是他的一個家窩,可惜這得聽從赤削的命令才是。
“知道就好,但是我們現在不能回去。
我想,我們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躲避一兩個時辰,再是回去的好!”
赤削也是知道,現在回那月老廟,那是引狼入室,弄不好,還把那里的人都是連累了。
為今之計,便是先在外面溜達一段時間,等到他們找不到了,或者是已經搜查過了那月老廟,然后他們才是回去。
這樣更好一點,也更安全一下,無論對于哪一方都是好的。
于是赤削便是帶著后邱,開始了迂回策略,盡是找些人際無蹤的地方躲一段時間,然后又是換一個地方。
在那里,赤削一邊運行《帝皇訣》功法修煉著,把所得的能量全都轉移到左手臂上去。
雖然這是赤削的實驗,但是卻發現竟然真的可以愈合那折斷了左手臂骨。
經過幾個治療,他左手臂也是漸漸地好了,已經可以靈活運用了,但是還是不能用大的力氣。
之后的幾個隱藏,讓赤削有些不舒服,終不能一直躲著吧。
忽然,赤削靈機一動,卻竟然想到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至理名言。
這丫的,竟然慢慢地潛回了去,這讓那后邱后背都是汗水,這是嚇的!
電閃雷鳴風聲夜,暴雨如潑不斷更。
......
客來酒家。
洪煅的身邊,已經是聚集了好多的人,各個房間里也是點亮了燈。
而且在其附近,也是有著一些人提著燈籠站著,此刻卻是陷入了沉靜的大海中。
客來酒家的掌柜,站在洪煅的面前,偶爾的電閃,照的這里的人,滿臉通紅。
洪煅手捂住他那是削去胳膊的左手,可是腹部的鮮血卻是止不住地流著,他的身邊像是血泊一般。
直到他把所有的經過,都是給這掌柜的說完了后,那掌柜的才是輕聲說道
“幺安,史拄,把洪煅送回材房里去!”
那洪煅聽到“材房”,險些要暈倒來了過去,他知道,自己已經被有了利用價值,或許等待自己的,最輕的也是被打死的!
“是!”
幺安和史拄得令,便是上前一人扶住洪煅,另一人解下自己的衣裳,捆綁在洪煅的腰間,希望可以緩解一些傷勢,至少止住了流血。
洪煅感覺到自己渾渾噩噩地被幺安和史拄兩人,慢慢地送進了材房中。
外面閃電交加,電閃雷鳴,暴雨如潑,風疾如走!
“蒲士仁,如今你是這護衛的頭領,立即吩咐三衛,從里向外搜尋,一定要找到蛇皮小子和那個乞丐!
不論死活,我要見到人,或者是尸體也行,懂嗎?”
那掌柜的大喝一聲,吩咐道。
“屬下明白,這就去辦理,保準掌柜的滿意!”
那蒲士仁高興非常,如今自己高升了,怎么能夠不高興捏。
“嗯,辦不成的后果,你應該知道!”
掌柜的說完,便是轉身離開,而那個蒲士仁,開始部署了去搜尋赤削和后邱的人手!
......
“袋長,這個發話的是客來酒家的掌柜,修為可是一坎破凡境,是丞相府遠方的親戚,叫文子惜!”
躲在遠處的一塊大石墩下面的赤削和后邱兩人,聽著客來酒家后院里聲響!
雖然兩處相距很遠,但是那那文子惜卻是加大了力氣,倒是也讓赤削兩個人聽的很清楚!
“蚊子...吸!”
赤削喃喃自語道,
“這名字不錯,呵呵。”
“蚊子...吸!
倒是一個好名字,我以前卻是沒有想到。”
那后邱也是跟著附和道,卻是有些驚訝,怎么以前沒有發現這個好笑的名字。
這邊赤削和后邱聊的正高興,卻是猛然地聽到,
“一衛,領十人前往十五里外的月老廟!”
這是那個叫蒲士仁下達的命令,卻是讓赤削心里一緊,擔心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這真是害怕什么來,什么就會來的。
眉頭緊皺,要是自己一個人的話,或者可以阻止一下這個一衛的,但是有擔心他們有所懷疑,而且自己身邊還跟著這個后邱。
雖然有用吧,但是卻的確是一個拖后腿的,也是一個麻煩。
“后邱,事情緊急,你先一個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記得不論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來。
還有,在后半夜里,一定要去我們原來會合的地方等著,我們一起回月老廟!
記得嗎?”
“袋長,你要是去哪?”
后邱有些不解地問道,怎么又要自己離開了,他可是最害怕這風雨雷電交加了,而且還有人索要他的性命。
“放心好了,我不會把你單獨留下的,記得下半夜一定要在我們剛才會合的地方等著我!”
赤削沒有時間和后邱解釋,他要立即離開,先是想一個辦法,阻止他們,或者是給他們一點阻礙。
還沒有等后邱再發問,那赤削便是已經起身,從大石墩下站起,看了一下方向,腳下發力,便是離開了去。
卻是留下一臉茫然的后邱,看著袋長赤削的身影消失在電閃雷鳴的漆黑夜里,這后邱也只能是聽從赤削的吩咐了。
老實地等著下半夜,赤削來和他會合,一起回月老廟,暫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