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如此,我心里還是有點發慌,這個冥殿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讓人覺得它邪得厲害,它這里面接連出現的各種東西幾乎都快要超越了人類想象力的極限,如果說現在出現的那張人臉只是剛才我們沒有注意到的壁畫的話,那么它身后的那個巨門的輪廓又是怎么一回事?難道我們三個還會蠢到連這么明顯的東西都忽略掉嗎?
我心不停的打著鼓,真的想要轉身就走,一輩子都不去想那里到底有什么東西,可是目前這個狀況已經不是人力可以掌控的了,就算我再不愿意我都得過去把那個東西弄明白,不管它是人是鬼是粽子,我都得和它來一場友誼賽,一想到這個我就心里就沒底,雖然說我這輩子打架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可是跟這樣的一個東西打架,倒也是真的還沒有嘗試過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打了一個注意的手勢就自己先走上前去,寶哥哥和張靜也在后面跟上我,不過我每走一步腳底都軟一下,眼見自己離那張人臉越來越近,可是這心里卻也越來越慌。我看書^齋
突然空氣猛的吹來了一陣涼風,我的身子本能的一哆嗦,手里的手電“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閃了閃然后就滅掉了。
我頓時呆若木雞,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反應,只是覺得自己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恐懼在這一瞬間幾乎把自己的整個身子給填滿了。
我哆嗦著小聲說道:“怎么......這他媽地冥殿里......會有風......”
寶哥哥也哆嗦了一下說道:“我看不是風......八成是鬼氣森森......”
我身子又抖了一下,心想是鬼氣也就罷了。別等下什么都不是,那就真的讓人心里沒底啊。
倒是張靜無所謂的搖搖頭說:“有風就說明這冥殿里有其他地出路,有什么好怕的?你們也不想想我們現在是什么狀況。能有比現在還差的情況出現嗎?”
我點點頭,提醒自己道:眼前這狀況,不管是遇到什么都有可能,而且這伸頭也是死縮頭也是死,咱一個五好青年可不能死得那么窩囊啊,咱死也要死得有點價值是不是?
這人一有了信念,這心里也就踏實多了,我心里的想法變了變也就不是那么害怕了,當下忙蹲了下去在地上摸索著把戰術手電給撿了起來,正想打開。想不到寶哥哥卻一把攔住我說道:“慢!”
我心里奇怪正想發問,他卻壓了壓我的肩膀,伸手指了指前方。
我一眼看過去,眼皮忍不住一跳不禁有點口干舌燥,原來剛才我們一直看不清楚的那張慘白慘白的人臉,在手電筒滅掉之后卻逐漸的清晰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它還有它身后地那道門的輪廓上面散發出了一種很柔和的白光,這種白光很難形容是什么樣子地,但是那種看上去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堆在黑夜里閃爍著磷火的骨頭。
我看了半響,眼睛漸漸的適應了這種狀況。隱隱約約的看出了眼前的那張人臉就是剛才出現在我背后的那一張,只是它為什么突然跑到了這里來了?難道這張人臉還會飛的不成?
不知道為什么,認出了這張人臉以后我心里突然有一種沖到它面前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沖動,不過我還是極力的壓抑住了這種沖動,低聲問道:“喂。你們兩個說,這個是不是剛才在我背后地那個東西?”
張靜猶豫了片刻,低聲說道:“應該是吧,不過,怎么我總覺得這是一個大活人啊。可是一個活人怎么會在這里面......”說著張靜的手抓在了我的手臂上。我甚至可以感覺出她的手心直冒汗。
我心里暗暗好笑,想不到她一直以來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墒钱吘故且粋€女孩子,現在遇到了這種情況估計心里也怕到死了吧,只是她和我不同,我這個人怕就是怕,不怕就是不怕,全部都擺在了臉上,說白了就是我這個人不善于掩飾自己地情感,可是她就不一樣,估計就算等下被嚇到尿褲子了,臉上也應該都是一副榮辱不驚的樣子,用流行一點的話來說,這叫做大將之風。
我輕輕的拍了拍張靜的肩膀,又回頭看了看寶哥哥問道:“你怎么說。”
寶哥哥皺了皺眉,期期艾艾地說:“這個......不對頭,很不對頭......”
我見他表情認真,忙問道到底是什么東西不對頭。
寶哥哥說道:“這個.....恩女人,這個女人很不對頭,這個女人全身上下都不對頭,我怎么看都不覺得她是一個正常地女人......”
我心里暈了一下,心想這女人神神秘秘的出現在這個冥殿里面,難道還有什么對頭地地方嗎?用大拇指想都知道這里面有問題,不過我也想聽聽寶哥哥的分析也就沒有打斷他,而是靜靜的聽著。
寶哥哥額頭上微微的冒著汗,他低低的說道:“你們看那個女人,你們仔細的看她的身子還有臉,仔細的看。”
我點點頭,忙仔細的看了幾眼,可是這一看之下我的頭皮就有點發麻,雖然我們現在離那里還有幾米遠,可是我怎么就覺得那女的在我的背后貼著我陰陰的笑?我脖子一涼忙縮了縮,可是怎么樣都沒有膽子回頭去看一眼,只能繼續聽著寶哥哥說話。
寶哥哥仿佛沒有注意到我們似的,繼續說著:“你們仔細看了就會發現,這個女的不對勁,他媽的不對勁,你們看,她,她的背后不是有個門嗎?門中間不是有條縫嗎?如果把那里當做是對稱線的話,你們就會發現,那女的身子左高右低上寬下窄,特別是那個眼睛,一高一低的,就好像眼珠子長錯了地方一樣,還有,你看她的肩膀,看到沒有,那個肩膀是平的,也就說她......她的人頭是安在肩膀上的,不是自然的長在肩膀上的,還有她的手,也是直接放在身上的......還有......你們注意到了沒有......她的身子會飄......就好像......她只是一個骨架子一樣......”
我邊聽寶哥哥說,邊仔細的看了看,額頭也開始冒著冷汗,邊冒我邊說道:“這個......我們今天......活見鬼了吧......嘿嘿......”
寶哥哥的牙齒“咯咯咯”的打著顫,但是他卻還是罵道:“鬼你個頭,你沒發現,她地上有影子嗎?”
我一聽寶哥哥這么說,忙站了起來看過去,這一看之下就松了一口氣,雖然模糊,但是我還是能夠隱約的看到一個淡淡的影子,這個有影子,就說明這不是個女鬼,反而是個女粽子的幾率大一點,說實話,對于遇到女鬼還有遇到女粽子這兩個選項,我個人是比較傾向于女粽子的,至少粽子我還知道怎么對付,這女鬼飄飄渺渺的,我可就完全沒法子了。
既然知道她不是女鬼了我也就不怕她,輕輕的抽出了沙漠之鷹就想要走上去,寶哥哥忙又一把拉著我說道:“先別,我話還沒說完呢?!?
我呆了呆,一時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張靜也忙走上前一步說道:“不急于這一時,讓他把話說完。”
我點點頭,打了個手勢示意寶哥哥說下去。
寶哥哥點點頭,有點艱難的繼續說道:“你們再仔細的看她的衣服,就是那件素白色的......”
我打斷他道:“說重點,你到底發現了什么,等你一點點的分析完這黃花菜都涼了?!?
寶哥哥撇撇嘴,對于我這種妨礙他表現的行為表示不滿,但是他還是說道:“重點就是,這個女的......不是一個女人......應該是幾個女人的身體......湊在一起組成的......而且......她的身子除了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之外,應該就只有骨頭了,還有,她的發簪應該是吊在它身后的那個門上面的,所以她才可以不接地的漂浮在半空中......”
我身子抖了抖,心想他媽的如果寶哥哥這分析是真的的話,那么這個女的就算不是鬼也差不了多少了,而且還是不同的女人的身子湊在一起組成的?她以為她是變形金剛?。坎贿^寶哥哥對女人雖然極其有研究,這次我卻不怎么相信他的分析了,如果照他那么說的話,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于這個世界上,除非她根本就不是人,可是不是人又有影子,這到底是什么?
我身子又抖了抖,最終還是緊緊的握住手里的沙漠之鷹,一步步緩緩的向著那個地方走了過去,到了這個時候,我到真的要好好的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