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羅戰(zhàn)峰不是戴著墨鏡的話,那個女人這時候就會看的眼睛因為生氣而散發(fā)出了在碎金色眼睛時才會出現的那種冰冷無情的眼神,再加上她的膽子要是小一點的話,也許被羅戰(zhàn)峰這么冷冷的盯上一眼,可能就會當場給嚇暈過去了。 首發(fā)
看到羅戰(zhàn)峰一直盯著自己,雖然看不到羅戰(zhàn)峰的眼神,可是這個女人依然感到一陣恐懼,來不及多想,馬上就準備轉身逃跑,大概她認為,只要跑掉就可以沒事了。
“你給我站住!!”她剛轉過半邊身子,羅戰(zhàn)峰已經冷冷的低沉著聲音對她喝叫著,短短的五個字里面隱藏的冷酷,足以讓所有聽到的人都不敢再動一下,她也不會例外,乖乖的聽話停下了動作,僵著身體不敢再跑了。
“轉過身來。”隨著羅戰(zhàn)峰的命令,她僵硬的慢慢轉過了身子,看著羅戰(zhàn)峰的眼睛里面充滿了恐懼,羅戰(zhàn)峰一步一步走近了她,嘴里依然冷冷的問:“你是中國人?”
從第一句話開始,羅戰(zhàn)峰都是用普通話說的,這也許也是她乖乖聽話停下來轉身的原因之一吧,當然,更多的肯定是因為害怕了,別說她,就連剛才那些不知死活纏著羅戰(zhàn)峰的女人,短短一分鐘的時間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羅戰(zhàn)峰因為生氣而不由自主在全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冰冷氣勢,足以讓這些在社會上打滾多年的女人們第一時間發(fā)現情況的不對勁而立刻離開現場,事實上,任何一個人都會因為發(fā)現原本應該熱得要命的地方突然變得一陣寒冷而迅速逃離那個地方的。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在羅戰(zhàn)峰周圍30米之內的空間內,充斥著一種莫明奇妙的寒冷,這是羅戰(zhàn)峰身上地力量外散的現象,星族特有的“星力”其性質明顯是偏向陰寒的,以羅戰(zhàn)峰地力量,要改變一個地方的氣溫,自然不會是什么難事。
由此也可以看出,現在的羅戰(zhàn)峰是多么地生氣,假如眼前這個女人給不了他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么,她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也許從羅戰(zhàn)峰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冷同樣讓她明白了些什么,所以,回答的語氣越發(fā)的恐慌:“是。。。是的。。。我。。。我是。。。中。。。中國人。”說完了,一陣喘氣。
“中國人的身份很讓你丟臉嗎?回答得這么勉強。”羅戰(zhàn)峰大概也發(fā)現了周圍氣溫地變化,馬上控制了自己的力量,同時,說話的語氣也不再像原來那么冰冷了。
“不。。。
不是。。。”她連忙否認。一邊偷偷看著羅戰(zhàn)峰。一臉猶豫地表情。小聲地反問了一句:“你。。。你也是中國人嗎?”
“廢話。我不是中國人我跟你生氣個屁。”對于她地問題。羅戰(zhàn)峰少見地說出了一句臟話。還一臉不爽地樣子。不過。打量了一下周圍地情況。皺了皺眉頭。對著她招了招手。說:“這里說話不方便。你帶我找個地方坐下來再說。”
聽到羅戰(zhàn)峰承認了自己也是中國人。她好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原本地恐懼馬上消散了一大半。又恢復原來地樣子:“哈。原來你也是中國人。早說嘛。嚇得我。。。”話還沒說完。馬上咽了回去。因為即使是隔著墨鏡。她都可以感覺得到。羅戰(zhàn)峰地眼睛這個時候正在狠狠地盯著她。仿佛她再說下去地話。后果會很嚴重。
女人天生地預感救了她一次。認識到現在還不是開玩笑地時候。她馬上閉嘴。乖乖地在前面帶著羅戰(zhàn)峰轉右拐。很快地來到了一家正在營業(yè)地咖啡廳。這是羅戰(zhàn)峰要求地。這種地方仿西方地店鋪不用像日本人那樣跪著。
進去坐下。叫了一杯咖啡和一杯奶茶之后。羅戰(zhàn)峰用力敲了敲臺面。一點也不客氣地問她:“說吧。哪里人?叫什么名字?為什么會在日本這里?”
一點都不敢反抗羅戰(zhàn)峰地話。她乖乖地回答:“我家是杭州地。我叫肖若玲。我是來日本這里留學地。。。”說完。她就感到后悔了。為什么要這么老實地回答。還把一直不告訴別人地真名字都說了出來。所說。說完之后。她低垂著頭。不敢再看羅戰(zhàn)峰。
“留學?你這樣子也叫留學?他媽的都留到日本人的身體下面去了!!”羅戰(zhàn)峰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臺面,結果就是那張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制造的堅硬桌臺給報銷了,被打出了一個大洞,同時,整張臺都散架掉了下去。
肖若玲也被羅戰(zhàn)峰突然這么一下給嚇呆了,一方面是因為羅戰(zhàn)峰突然的怒聲喝罵,更主要的是因為羅戰(zhàn)峰居然這么一拍就把整張厚達五六厘米的桌臺給打成了那樣,要是他這一下是打在人的身體,那豈不是。。。
肖若玲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冷顫,同時也忘了回答羅戰(zhàn)峰剛才的話了。
當然,
出這么大的動靜,引起的注意肯定是少不了的,原~后面的服務員也馬上跑了過來,不過,在羅戰(zhàn)峰丟出厚厚一疊嶄新的日元大鈔,嘴里冷冷的說出了“這些是賠款,沒事馬上滾”的話之后,那個服務員馬上笑著臉一連彎了十幾下腰,一點都沒有因為羅戰(zhàn)峰最后的那句話而生氣,反而還很客氣的幫羅戰(zhàn)峰兩人換了一個新的位置,然后叫另外一個男服務員來收拾壞掉的桌子,她自己拿著錢去和店主解釋發(fā)生的情況。
日本人這一點是很不錯的,有錢你就是上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你罵他們,他們也會生氣,而羅戰(zhàn)峰剛好在氣頭上,所以也懶得客氣了,直接拿錢砸人。
在羅戰(zhàn)峰拿出那一疊錢的時候,肖若玲緊緊的盯著那些錢,甚至都忘了剛剛羅戰(zhàn)峰一巴掌打爛了一張桌臺的事實。
看到她這個樣子,羅戰(zhàn)峰氣得又是用力在臺面上一拍,嘴里冷冷的說:“你就他媽的這么喜歡錢?”這一次倒是注意控制了力量,沒有再出現打壞桌臺的情況。
不過,出乎羅戰(zhàn)峰的意料,原本一副害怕模樣地肖若玲聽到羅戰(zhàn)峰這句帶著怒氣的話,反而不再像之前那樣不敢說話了,而是很大膽的反駁羅戰(zhàn)峰的話:“當然,我就是喜歡錢,這個世界上,誰不喜歡錢了?你別一副看不起錢地樣子,要是你沒有錢的話,你穿得起這一身名牌的衣服?戴得起“勞力士”??你能在我面前口氣這么大,還想著教訓我?你沒有錢地話,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看不起我?我看你的樣子,肯定是那種靠著父母的血汗錢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公子少爺,哼,不然的話,你也不出現在這種地方了。”連珠炮彈式的話,差點讓羅戰(zhàn)峰都反應不過來,這個突然發(fā)飆的女人就是剛才那個一臉恐慌的女人?
不過,這一次,羅戰(zhàn)峰卻沒有再生氣了,因為聽到她地話,他聯想到了原來的自己,那時候讓女人在他身上花錢,甚至還從女人身上得到了50多萬的他,又和現在的肖若玲有什么分別呢?不管他現在再賺到了多少個億,這個事實他都抹不掉的,他又有什么資格去教訓肖若玲呢?他和她,只不過是半斤八兩而已,誰也不比誰高尚,如果說唯一的分別的話,那就是他“賣”給了中國女人,而她卻是“賣”給了日本男人而已。
想明白了之后,羅戰(zhàn)峰不由態(tài)度軟了下來,不再像剛才那樣冰冷著表情,說話的語氣也柔和了不少:“你說地對,我的確沒有資格說你什么,我為剛才的態(tài)度向你道歉。”
大概沒想到羅戰(zhàn)峰會向自己道歉,肖若玲有點發(fā)愣,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不要緊,我不介意。”
這時候,羅戰(zhàn)峰已經由原先的氣憤中冷靜了下來,想到肖若玲與過去地自己是那么的相似,她說地也沒錯,這個世界上,誰不喜歡錢?想想當初自己,不只當“小白臉”花女人的錢,最后不更是鋌而走險,跑去撿黑幫非法交易地錢,結果一路跑到了云南,最后大難不死,才有了今天擁有強大力量的羅戰(zhàn)峰嗎?
所以,羅戰(zhàn)峰心里也就突然有了一個決定,不管怎么樣,他要幫一下這個淪落到在日本要賣身地中國女人,他相信眼前這個女人背后應該有什么不幸的遭遇吧,既然今天能夠在日本這里相遇,總算是一場緣份,大家又同是中國人,能幫就幫了,而且他也有那個能力。
所以,原本按他的性格他是不多解釋什么的,現在他卻解釋了:“肖。。。肖若玲,剛才你可是說錯了,我可不是什么有錢的少爺,我家里原本也是很窮的,也許,比你還要窮,至少,我家就沒錢送我出國留學。”說到這里,羅戰(zhàn)峰笑了一笑,摸了摸鼻子,然后接著說:“你呢,就不需要不相信了,我說的可都是實話,而且,不怕再告訴你一個事實吧,其實,在一年之前,我和你現在也差不了多少,我在一個富婆的身上得到了超過一百萬的錢,嗯,人民幣,代價呢,自然就是我的身體了,嘿。”說完,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然后看著肖若玲那一臉懷的表情。
肖若玲大概也想不到羅戰(zhàn)峰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盯著羅戰(zhàn)峰看了半天,才冒出了一句話:“真的還假的?就你?從富婆身上得到超過一百萬?”臉上就差著掛上“我不相信”四個字了。
“呵呵,不用懷疑,就是我了,看不出我也有當小白臉的潛質吧?”羅戰(zhàn)峰一聲輕笑,絲毫不介意說自己是小白臉,就這么三言兩語,他已經讓肖若玲對他的防備和戒心消除了,同時也拉近了他和她的距離,既然要幫對方,自然要先了解一下對方的情況了。
“嗯,我看看。。。你嘛,雖然嚴格來說,算不
的帥哥,也就五官端正,有棱有角吧,不難看,不個人看上去夠酷,男人味十足,可以給女人一種安全感,成熟女人都喜歡你這種男人,而且,我喜歡你那厚厚的嘴唇,既性感也讓女人放心,這種面相可是老實厚道的代名詞,不會對女人耍滑頭,比那些臭男人要好多了。還有,還有,我看你的身材似乎也不錯喲,哇,肌肉好硬,嗯嗯,越看越不錯,我都開始要喜歡你了,怪不得有當小白臉的潛質,現在這套衣服也很配你,就這點也能加十分了,人靠衣裝啊,身材好就是讓人妒忌,穿什么樣的衣服都好看。。
。”肖若玲坐在對面仔細打量著,對著羅戰(zhàn)峰的模樣評頭論足,一副“我是專業(yè)人士”的模樣,而且說著說著自己就先陶醉了起來,剛開始因為對羅戰(zhàn)峰地害怕而忽略了羅戰(zhàn)峰本身是什么樣的,現在仔細一看,才發(fā)現眼前這個男人很有味道,最后,還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右手摸了摸羅戰(zhàn)峰的手臂和肩膀,確定一下里面地是不是肌肉,結果自然沒有讓她失望,經驗豐富的她只是隔著衣服一摸,就能感覺里面充滿了力量的爆炸性肌肉,在心里甚至還產生了當場就脫掉羅戰(zhàn)峰外面那套衣服欣賞一下里面地“東西”的想法。
“不過。。。我還真看不出,你居然還能值一百萬?嘖嘖。。。”大概是羅戰(zhàn)峰的態(tài)度變了個樣,又或者羅戰(zhàn)峰嘴里親口承認了自己其實也是和她一樣,所以肖若玲現在對著羅戰(zhàn)峰也敢開玩笑了。
“哈哈。。。當然,你瞧不出的事情多著呢,告訴你吧,那個女人后來愛我愛得要死,非要嫁給我,所以就把我給嚇跑了,不然的話,可能還不只一百萬呢,她的財產我也大概知道一點,不會少于一個億的。”羅戰(zhàn)峰一臉不在意的笑著說。
“啊。。。不會吧,她那么有錢地?還有,你居然離開了她不要這一億?不可思議。。。”肖若玲一臉震驚的樣子。
“怎么?不相信?你想想,我有必要騙你么?”羅戰(zhàn)峰似笑非笑的看著肖若玲,他沒有告訴肖若玲,那個女人可是有老公的,而且,她的老公還是有權有勢的人,當時的他可是萬萬惹不起的。
“嗯。。。那倒是,你騙我也沒啥用,反正我也沒錢,你騙了我也不可能在我身上拿到錢,嘿嘿,那就估且相信你這家伙說地吧。”一番話下來,肖若玲已經沒有了原先的害怕和戒心,甚至還敢叫羅戰(zhàn)峰“家伙”了。
不過,很快她又問了一個新問題了:“那你后來怎么樣了?而且,看你現在的樣子,似乎很有錢啊,這一身行頭,我看不會少于幾百萬人民幣吧?”
“這個嘛,后來我的運氣來了,大大的賺了一筆,現在我也算有錢人了,怎么樣,羨慕吧?”羅戰(zhàn)峰繼續(xù)裝著樣子笑著說。
“哎。。。你地運氣怎么這么好,為什么我就碰不到這樣的好事呢。”肖若玲一臉懊惱地樣子。
“對啊,你是怎么回事?我說了我的情況,現在可輪到你向我交待一下了,不然地話,可就不公平了哦。”羅戰(zhàn)峰不動聲色的說。
“唉,別提了,你以為我想干這一行地嗎,還不是逼不得已的。。。”大概是因為羅戰(zhàn)峰之前的話讓她徹底的打消了原本的戒心,又或者是因為太久沒有人可以讓她訴苦了,現在難得遇到一個自己國家的人,所以,肖若玲慢慢的在羅戰(zhàn)峰的“引導”之下,將自己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肖若玲,今年24歲了,說起來,比羅戰(zhàn)峰這個才22的家伙還要大2歲,家里住在浙江省杭州市,不過她是在上海讀的大學,成績非常好,以高分考進的FDD大學,在兩年前,也就是她大三的時候,剛好FD大學與日本的早稻田大學互相交換留學生,渴望出國的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于是想盡了辦法,甚至犧牲了色相,才得到了這個到日本留學的機會,到現在她來到日本這里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不過,因為她的學習成績不是很好,所以在日本這邊的大學沒有領到獎學金,結果,只能靠打工維持生計。
她的工作從一開始到現在,已經換了很多次了,從飯店的服務員到公司的打字員,什么都做過,但是,沒有一項的工作可以做得長久的,原因很簡單,無處在的性騷擾!
這一點,其實已經是必然的了,中國的留學生在日本這里,過的根本不是人過的日子,如果真的要用文字寫出來的話,其實就是一本“華工血淚史”,絕對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風光,當初,肖若玲其實就是讓“外國生活都比中國美好”這個表面的假象給欺騙了,所以千辛萬苦都要跑到日本留學,結果來到日本之后才發(fā)現,現實與想象是相差很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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