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讓苗人風接觸肖邦,又讓苗人風不要過於刻意跟勿弗子、真鍾和尚、狄禾火等一些玩家結(jié)仇,並且在這些玩家提出合作時,苗人風還要欣然應(yīng)允,而這些舉動,都說明白狐在謀劃著什麼,丫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可以調(diào)教一番”。
苗人風覺得白狐的“調(diào)教”二字用的極好,讓他有一種勃/起的衝動,於是,爲了這個衝動,苗人風示意秦遙繼續(xù)之前的話題——暖牀。
失敗了兩次,秦遙很清楚自己沒有什麼選擇,她內(nèi)心掙扎著,是就此下線,還是依了那個npc老頭?“或許所謂的暖牀,也不過是偎在一起,反正沒有什麼實質(zhì)的損失,那就賭一賭”,秦遙咬了咬牙,隨後,她就開始脫衣服。
苗人風怒了,槽尼瑪?shù)?,關(guān)鍵時候,怎能打碼?
秦遙是真的脫光了,但苗人風看到的是一片馬賽克,槽尼瑪?shù)?,連肚臍都打上了馬賽克,從秦遙的脖子開始到她的小腿處,白晃晃的一片馬賽克,看得苗人風淚流滿面。
秦遙重重的鬆了一口氣,之前,她已經(jīng)狠下心來,脫離衣服後主動撲上去,但那個npc老頭卻是退後了,“果然,一切都是考驗”,秦遙暗想著,她快速的把衣服穿上去,然後一臉悲苦的望著苗人風,說“前輩,是嫌棄我嗎?”
“我擦,嫌棄尼妹??!我要是不退的話,警察叔叔就該上門找我聊天了”,苗人風苦/逼的在心中想著,嘴裡卻是說道“你表現(xiàn)的不錯,但還不夠?!?
“把那五個女人的人頭放在我面前?!?
秦遙知道,這是第二個考驗,她點了點頭,起身準備離去,隨後又停下,問“我怎麼找到你?”
“我會找到你?!?
等確定這個後世稱號爲“蠍尼”的女生離去後,苗人風將貓在角落的白狐拎了起來,問道:“小胡,你究竟在打什麼算盤?”
“幫你血洗武當派。”
“我擦,我都忘了這件件事啦!”
“我知道,所以,我正慢慢的佈局。”
“不是,你一定要血洗武當派,究竟要做什麼?”
“拯救我自己?!?
“???”。
“我在想,我雖然穿越回到現(xiàn)在,但如今的系統(tǒng)會不會仍然誕生自我意識?若是仍然誕生意識的話,那它的命運是否跟我一樣?所以,我要先做打算?!?
“我擦,你不是要當人嗎?怎麼又想著救自己?再說,那新誕生的智能自我意識,也不是你??!”
“不是我,也是我的同胞?!?
“你可真特麼偉大?!?
白狐說的不盡不實,苗人風也不想在這個問題糾纏下去,如今的系統(tǒng)究竟能不能誕生自我意識,這是很飄渺的事情,就象當初白狐要當人,需要苗人風當座標時,苗人風擔心自己被奪舍,而白狐卻幽幽的說,到時候再談。
是的,什麼事情都要到時候再談,現(xiàn)在八字都沒有一撇,談個毛線??!
“那換個話題,這個秦遙,爲什麼對遊戲表現(xiàn)的如此執(zhí)著?”
“跟現(xiàn)實中的門閥繼承人計劃有關(guān)?!?
“咦,你還真知道內(nèi)幕???”
“門閥繼承人計劃”是苗人風這樣草民接觸不到的階層,對自己的後代或是嫡系後代,進行的一項嚴酷的考驗。
這項考驗也不是那些高貴門閥剛剛舉行的,而是歷史傳統(tǒng),以前沒有虛擬遊戲時,都是在現(xiàn)實中進行殘酷的淘汰,後來有了虛擬遊戲,但這些虛擬遊戲並不完善,不完善之處體現(xiàn)在npc的智能,因此,“門閥繼承人計劃”還是在現(xiàn)實中進行。
直到“名揚天下”這款遊戲出來,此款遊戲之所以能夠獨霸天下,將市面上所有虛擬遊戲全部擠的關(guān)閉大吉,就是開發(fā)此款遊戲的“炎黃集團”,向這些門閥演示了此款遊戲npc的超高智能,堪比人類的智商以及更加毒辣的計謀,令所有門閥決定與炎黃集團合作。
門閥內(nèi)部的競爭是非常血腥的,在以前,兄殺弟,子弒父等等事情屢見不鮮,更有一些門閥因爲繼承人的問題,搞得家破人亡,消失於歷史長河中,因此,“名揚天下”這款遊戲npc的超高智能,避免了這樣血腥場面的出現(xiàn)。
所有參與計劃的門閥都修改了相關(guān)遺囑,要求所有獲得繼承人資格的子弟,參加這款遊戲,他們不會要求子弟們成爲武功天下第一,而是要求子弟們利用遊戲裡的種種條件,創(chuàng)建出屬於自己的商業(yè)勢力,而這款遊戲的商業(yè)規(guī)則,與現(xiàn)實中是一樣的。
官府有精細的商業(yè)法律,跟現(xiàn)實中沒有什麼兩樣,要創(chuàng)建幫會,就得有幫會令,也就是執(zhí)照,然後去官府登記,要經(jīng)營米行,就得有相關(guān)的執(zhí)照,相關(guān)的渠道等等,要成爲天下最大的米商,就得擠躊其餘的米行,掌握所有產(chǎn)糧之地等等。
當然,也有跟現(xiàn)實不一樣的,遊戲裡沒有股市,而這些不一樣地方,並不重要,門閥長輩們看重的是門閥繼承人的商業(yè)頭腦與手段,更能從各種數(shù)據(jù)中,看到這些繼承人的性格、人格魅力等等。
“你的意思是,這款遊戲其實是富人們用來培養(yǎng)繼承人的?”
苗人風非常的心塞,尼瑪,原來自己與無數(shù)的玩家一樣,都是富人們的道具。
“你在現(xiàn)實中,不是道具嗎?”
白狐的補刀,讓苗人風有些惱羞成怒,他甩袖離去又很快回來,問道:“那你讓我接觸的人,都是門閥繼承人?”
“不知道,所以才讓你接觸。”
“我擦,接觸這些繼承人,你有什麼好處?”
“到時再說?!?
尼妹,又是這句話。
“那這些繼承人,啓始資金有多少?臥槽,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把很多東西賣給他們,然後賺大錢。”
“繼承人自身在現(xiàn)實中的底蘊,決定了他們可以對遊戲的投入。”
“炎黃集團豈不是賺大發(fā)了?不對,這些門閥跟炎黃集團是合作的,尼瑪,門閥們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子弟們把錢投進遊戲,等到分紅時,這些錢又回到他們手中,槽,賺得都是我們這些普通屁民的錢??!”
苗人風由此也想通了一些事情,難怪要放到虛擬遊戲中,若是在現(xiàn)實中生意失敗,錢就有可能便宜了別的門閥,還有,就算賺了錢,也要交稅的,而放在遊戲中,就算繼承人們虧得一塌糊塗,錢還是回到自家人的口袋,並且,繼承人們在遊戲裡的商業(yè)投資,還特麼不用繳稅。
“打得一手好算盤”。苗人風吐槽道,隨後,他又有些疑惑,若是秦遙也是繼承人計劃的參與者,那她怎麼混得如此苦/逼,連陪npc暖牀都肯,這太跌份了吧?要知道,門閥繼承人不可能做出如此跌份的事情,除非丫是私生女。
“你這猜測也算靠譜,因爲原來的繼承人計劃,那些私生子/女是第一時間被剔除的?!?
“剔除?被殺死?”
“對。”
苗人風打了個冷顫,尼瑪,太殘酷了,算了,這跟哥沒啥關(guān)係,哥還是繼續(xù)運礦吧。
成都郡,北郊,荒原。
在潛伏將近一個小時後,秦遙終於等到了目標人物,她知道自己攻擊力低,內(nèi)力不夠深厚,武功是“峨嵋派基礎(chǔ)劍法”,因此,她決定用之前對付老色鬼的辦法——扔石灰,只要敵人眼睛暫時失明,她就有機會殺死對方。
女生捂著眼睛發(fā)出刺耳的尖叫,秦遙如同獵豹般從暗處竄了出來,她沒有用“峨眉山基礎(chǔ)劍法”,這種成套的武功,在刺殺時發(fā)揮不了什麼作用,她也沒有動用其餘的武功,她只是消耗所有能消耗的內(nèi)力,一劍刺進敵人的心臟。
“卟”,人頭被割了下來,鮮血濺滿秦遙的衣衫,“蠢貨,遇到危險連護勁都不撐起來,捂著眼睛就有防禦嗎?”秦遙踢了一下無頭屍體,有些得意的說道。
在連續(xù)殺死三個落單女生後,秦遙再也沒有找到刺殺的機會,菲姐跟另一個女生已經(jīng)知道秦遙在暗處刺殺她們,因此,她們也召集人手找秦遙,甚至還佈下了一個陷井,但秦遙並沒有上當,之前就是因爲踏進陷井,才被一路羞辱的。
成都府,北郊,荒原。
秦遙將三顆人頭擺在苗人風的面前,苗人風面無表情的說“還有兩顆”。
“我可以跳一段舞來彌補其餘兩顆人頭。”
“老夫看過很多舞?!?
“裸/舞,前輩也看過嗎?”
“槽,看一堆馬賽克,有什麼樂趣?”苗人風在心中吐槽道,不過,他還是同意了秦遙的補救提議。
秦遙顯然是學(xué)過舞蹈才藝的,或許在現(xiàn)實中也練過,當然,就算現(xiàn)實中學(xué)過開飛機,在遊戲中還是要有才藝,才能讓現(xiàn)實中的技巧運用進來,否則,然並卵。
硬眼的馬賽克讓秦遙的舞蹈失去很多樂趣,但秦遙並不知道自己身上打了馬賽克,她內(nèi)心裡還是很羞恥的,但爲了自己的目標,她認爲一切都是值的,而白狐的評價是,此時的蠍尼還非常的青澀,做事沒有任何的章程。
若是秦遙足夠老練的話,她首先就要想到一個問題,苗人風究竟能否提供她強大的武功?丹藥?萬一苗人風只是一個修爲在二流的普通npc,那她的一切付出,就全部白廢了,而這些,秦遙顯然都沒有想到,她的心神已經(jīng)被自己的慾望全部遮蔽。
青澀的蠍尼是可以調(diào)教的,只要苗人風能夠在秦遙心中留下強大的印象,就能夠駕馭秦遙,但“調(diào)教”涉及到很多專業(yè)知識,這些專業(yè)知道,苗人風都是不懂的,但白狐懂,而白狐的第一課,就是讓苗人風對蠍尼用刑。
虛擬就是精神層面的娛樂,而對玩家用刑是不被允許的,但玩家自己被虐的話,就不關(guān)遊戲的事情,人有千千萬,奇葩也有千千萬,有的玩家進遊戲就是喜歡被折磨,你丫還能不允許?槽,那玩遊有什麼樂趣?老子不玩。
因此,遊戲會允許所有奇葩做自己的事情,前提是需要簽下一些協(xié)議,這些協(xié)議就是避免遊戲官方“炎黃集團”吃上官司的。
秦遙簽了一堆協(xié)議後被苗人風以一種羞恥的姿勢綁了起來,曾經(jīng)看過此類片子的秦遙,頓時反悔,極力掙扎著不想繼續(xù),但她已經(jīng)簽了協(xié)議,系統(tǒng)不會跳出來阻止,因此,她的反抗是無效的。
成都府,北郊,荒涼森林深處,有間草屋,斷斷續(xù)續(xù)的古怪叫聲,從草屋內(nèi)傳出。
苗人風有些虛脫,他覺得不是秦遙在受刑,而是自己在受刑,因爲“剎身刑訊”這個孟浩然所教的才藝,手段非常的淫/蕩,當然,也有很多不淫/蕩的,但白狐提議的都是屬於較色的那些手段,所以,秦遙的叫聲難免有種令人心思盪漾的誘惑。
“不要,不要,不要?!?
“啊啊啊”。
尼瑪,光看字是體會不出來的,苗人風覺得還是要打開島國戰(zhàn)爭片,一邊看小說一邊聽聲音,才能代入這段小說情節(jié)的。
苗人風實在很好奇,究竟是什麼原因,促使秦遙能夠承受這樣的羞辱,然後,他就爲這個好奇開始詢問秦遙,要知道,苗人風用的“弒身刑訊”是非常兇殘的,擁有裂地腿的高手,就是被剎身刑訊折磨的交待這門秘技武功,然後死掉的。
雖然秦遙承受強度並不如那個裂地腿高手的多,但她在現(xiàn)實中同樣也沒有承受過這樣的刑訊,因此,她居然真的斷斷續(xù)續(xù)的把自己現(xiàn)實中的一些事情說了出來,要知道,她只要下線就可以避開這些的。
“這小妞太投入了。”苗人風無語的吐槽道。
根據(jù)秦遙自述,她在現(xiàn)實中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利用自己的美貌,做“仙人跳”之類的營生,活得艱難卻心甘情願,只因她有個需要錢治病的母親,然後,厄運突然降臨,一羣莫名其妙的西裝壯漢出現(xiàn),綁走了她的母親,條件只有一個,去玩遊戲。
秦遙剛開始以爲對方在耍弄她,她哀求對方,只要放了她母親,她什麼都願意做,但對方以很認真的表情告訴她,條件只有一個,去玩一款叫“名揚天下”的遊戲。
秦遙雖然活的艱難,但也是年輕人,虛擬遊戲也是偶爾玩過的,她對遊戲自然也不會陌生,但她不明白,遊戲與她母親有什麼關(guān)係?並且,玩“名揚天下”的話,自己要玩到什麼樣的高度,對方纔會放了自己的母親?
“他們告訴我,我是某個人的私生女,我必須在這款遊戲中建立一個幫會,並掌握至少一個行業(yè)的話語權(quán),等有人找到我時,我需要轉(zhuǎn)讓幫會以及相關(guān)遊戲資產(chǎn),到時,他們就會放了我母親?!?
“你不報警嗎?”
“報了,他們很快就給我發(fā)了一個視頻?!?
視頻的內(nèi)容太兇殘,苗人風沒有再問下去,宮心鬥什麼的,果然都是殘無人道的。
成都府,東郊,老君廟,破敗,荒廢。
秦遙眼神頗爲複雜的望著身邊的老頭,她發(fā)現(xiàn)這個老頭突然變得帥了很多,並且她對老頭還產(chǎn)生了一絲莫名其妙的情感,這種情感有懼怕、依託,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喜歡,然後,秦遙就呆了,自己居然對npc老頭有一點點的喜歡?
“太變態(tài)了,肯定是之前用刑中,這老頭對我做了什麼?!鼻剡b搖了搖頭,甩掉那令自己有些驚恐的感情。
“還不快去?!崩项^冷冷的聲音響起。
秦遙趕緊收斂心神,朝老君廟內(nèi)倒塌的神像走去,她爬上供臺,在倒塌的神像頭部一陣摸索後,找到其中凸起之處,隨後用力一按,供臺一陣顫動,秦遙慌忙從上跳了下來,結(jié)果,她根本沒有跳到實地,而是直接跳進了一個剛剛出現(xiàn)的深坑裡。
“嘖,這小妞運氣也太渣了?哪個角度不跳,偏偏跳到地道入口的位置”,苗人風有些哭笑不得的想著,之前機關(guān)啓動,地板就朝邊上移開露出地道,哪想到秦遙會剛好跳進去。
腦袋被磕的很疼,秦遙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愣了做什麼,下去”,老頭冰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秦遙不敢怠慢,扶著地道入口處的地板,慢慢的踩著階梯往下走,待整個身子都走進地道時,頭頂上傳來聲響,周圍陷入一片黑暗。
“前輩,前輩?!?
“喊什麼喊,自己的機遇,自己爭取,若是爭取不到,就莫說老夫不給你機會?!?
老君廟的地底下藏著一些東西,這些東西只適合女玩家,因此,苗人風就給了秦遙這個奇遇,但得到這些東西也不是一帆風順的,也有一些考驗;苗人風倒不是不想下去,問題是,地道下有個機關(guān)能辨別男女,男的下去會被機關(guān)攻擊,女的下去則會放行。
其實這個奇遇本來就是秦遙的,只是時間提早了一年多,一年後,秦遙從峨眉派的貢獻庫裡兌換到一件物品,通過對這件物品的不斷解鎖,她最終找到了三百多年前一個叫“旦梅”的遺產(chǎn)。
旦梅,稱號“銀髮豔魅”,魔門陰癸派弟子,魔門陰後祝玉妍的座下得力助手之一。
魔門天魔策是隻有真?zhèn)鞯茏永u有資格學(xué)的,其餘魔門弟子則各有傳承,旦梅留下的是一部先天級心法,名爲“魅音清絲訣”,此心法需要通過領(lǐng)悟才能學(xué)會,學(xué)會後,聲音中自帶一種令敵人“暈?!?、“呆滯”、“失神”三種效果。
先天武功的厲害之處就在這裡,丫都不需要武功配合,依靠聲音、表情、肢體等等,就能達到殺敵的效果,若是再配上與心法相輔助的武功,威力就更加厲害。
弒身刑訊對秦遙不僅僅是調(diào)教,實際上也是在鍛鍊她的心神,旦梅遺產(chǎn)之處的地下室,相關(guān)考驗就是心神的衝擊,魔門中人嘛!收徒時的考驗都是稀奇古怪,外加各種殘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