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島珍秀嫣嫣一笑,說道:
“嗯!呵呵,我呆會直接到鴛鴦樓等你哦。”
嬌滴滴的聲音真好聽!
朱老闆屁顛屁顛的放下束鮮花,雙腿有些發(fā)軟的離開化妝間,扶著牆壁出去了。
潘今蓮和黃玉蘭相視一眼,便也離開這裡,出去駕車,直奔鴛鴦樓,先潛藏起來。
到了鴛鴦樓附近之時,黃玉蘭下車又在公用電話亭裡,給驢肉火鍋店打了一個電話,通知血鷹突擊隊員往鴛鴦樓這條街靠攏過來。
碧島珍秀在化妝間裡卸妝之後,便到樓下找到買醉的黃放天,命令黃放天帶隊去鴛鴦樓埋伏,一旦套話套出朱老闆和抗戰(zhàn)有關的話,就悄然抓人。
黃放天醉熏熏的答應了。
鴛鴦樓二樓V8房雅間。
朱老闆帶著兩名貼身保鏢,趕到這個房間,還帶來一瓶洋酒軒尼詩,並在酒中加了些藥。
他想,只要灌醉羅秀珍(碧島珍秀),今晚就可以把這個美女歌星給睡了。
那個----------爽啊!
碧島珍秀已經(jīng)在這個雅間,獨自一人等著朱老闆了。
朱老闆見碧島珍秀只有一個人,便更放心了,揮手讓兩個保鏢退出房門外去。
店小二送上飯菜和點心。
朱老闆便給碧島珍秀倒酒,笑道:
“大美女,一邊吃,一邊喝酒。
這可是軒尼詩,法國名酒。”
他說罷,端起了酒杯,要與碧島珍秀碰杯。
碧島珍秀長期當間諜,自然學會了保護自己的身體。
她不會輕易上當?shù)摹?
她笑道:“別急啊,朱老闆!
我今晚沒吃飯過來的。
我得先吃點東西,才能品酒。”
她說罷,便拿起筷子挾菜吃。
朱老闆端杯的手,僵在那裡,笑容也僵住了,甚是尷尬。
他只得放下酒杯,拿筷子給碧島珍秀挾菜,以此來掩飾他滿臉的窘態(tài)。
碧島珍秀擡起頭來,笑道:
“朱老闆,我今晚同意和你出來,也同意今晚跟你回家。
其實,也是有求於你。”
“哦?你說!只要朱某能力範圍內(nèi)能辦到的事情,一定盡力而爲。”
朱老闆聞言大喜,美女歌星有求於他,太好了!
他巴不得她提什麼條件呢!
美女有求,男人必應。
而且,碧島珍秀還說同意和他回家。
這就暗示了她可以陪朱老闆睡覺了,可以給朱老闆騎了-------------------
這是多麼夢幻般的感覺啊!
碧島珍秀笑道:“朱老闆,我最近-------------哦,我表弟病得很重,急需一批糧食和小黃魚---------------哦,三十根小黃魚和三千斤糧食吧,請你支持。如果你答應了,我永遠都是你的,可以爲你生兒育女----------------”
她說到這裡,壓低了聲音,湊近朱老闆的耳邊,小嘴都差點親到朱老闆的耳朵上了。
朱老闆耳朵觸及到了她的髮絲,舒服極了。
他橫臂抱來,心猿意馬地摟住了碧島珍秀的纖腰。
他又連連點頭,說道:“好說,好說!”
碧島珍秀掰開他的手,站起身來,移步到他對面落坐,笑道:
“朱老闆,你剛纔肯定沒有聽清楚我在說什麼?”
“這,這個---------------”
朱老闆傻眼了,沒想到自己哄女人歡心的那一套,竟然在碧島珍秀面前不靈了。
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滿臉通紅。
對於這種殷商,只是想睡碧島珍秀幾個晚上,並不想長期包她養(yǎng)她供奉著她。
男人有錢,就想著換新鮮的。
所以,他並不想出這樣的大錢。
當然,他褲檔裡的東西也難受,也確實沒聽清楚。
碧島珍秀笑著重述了一遍。
朱老闆駭然地驚問:“什麼?你是那,那邊的人?”
“嗯!”碧島珍秀含笑含情地點了點頭。
她又朝朱老闆拋了一個媚眼,又低聲說道:
“沒錯!我是八路的人!
我混進城裡來,任務是籌糧籌款。
但是,我接觸的大都是僞君子。
那些王八蛋,只想和我睡覺,卻不想捐款捐糧。
好在,我每次都是要先拿到錢之後才-------------------
當然,我也知道,朱老闆在城裡的殷商之中,是屬於較爲正義和正直的。
呵呵---------------”
朱老闆急急表明心跡,低聲又凝重地說道:
“羅小姐,你放心。
這筆款,我一定捐。
其實,我也是暗中支持抗戰(zhàn)的實業(yè)家。
此前,城裡有一個姓黃的姑娘,也找過我。
我也捐了一筆錢--------------”
他剛說到這裡。
黃放天搖晃著身子,帶著幾名便衣進來了。
朱老闆一怔,幾名便衣的手槍已經(jīng)指在他的頭上。
碧島珍秀得意地笑道:
“朱老闆,其實,我是皇軍間諜之花碧島珍秀。
剛纔,我誆你的。
不過,你剛纔的話已經(jīng)證明你是暗中支持抗戰(zhàn)的分子。
你完蛋了。
你放心,你放在外面的兩名保鏢也沒死。
呆會,我會用刑,讓他們進一步的指證你。
嘿嘿,帶走!”
朱老闆雙腿一軟,滑倒在地上。
幾名便衣用毛巾堵上他的嘴,將他手腳捆綁,裝進麻包袋裡,扛著從窗口用繩索吊下去了。
這抓捕實業(yè)界的義士,暫時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只要等到抓捕齊這批暗中支持抗戰(zhàn)的實業(yè)界人士,才能公審並公開槍決,以鎮(zhèn)懾那些民間支持抗戰(zhàn)的人。
雅間外便是二樓大堂。
所以,這幫特務很有經(jīng)驗的上演這齣戲。
碧島珍秀這才抓起酒桌上的軒尼詩,聞了聞。
好酒!
洋酒就是好!
她提著酒瓶,大大方方的從房門走了出去。
她把酒拿回家裡品嚐,僅喝了一杯,便脫衣跳舞,瘋狂的發(fā)熱,渾身是汗。
接著,她抱著兩個枕頭,狂啃起來。
枕頭裡的棉花飄飛------------------
碧島珍秀滿嘴渾身都是棉花。
難受!
太難受了!
急需要男人來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