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丘林也出現在大廳,本來一般情況下下他是自由活動的。
在言峰綺禮見到七夜茗顏的時候就已經被叫喚回來了。
對魔力c的庫丘林配合上盧恩已經可以無視教會的結界。
“呦!汪醬~總算來了!我還以爲你不會來了呢~”
七夜茗顏看看到庫丘林,就這麼對著庫丘林打著招呼。
“別用這語氣叫我,這會讓我忍不住想到一個討厭的女人。”
“是梅芙親嗎?估計是的了~”
“……”
現在庫丘林都有點想直接捅上去。
“干涉者啊!你是真心想打亂聖盃戰爭嗎?”
言峰綺禮也看著七夜茗顏,這個小小的身板居然有這不弱於Servant的力量。
“哦豁,麻婆!我都已經出現在這裡了,不打亂難道我還來偷襲嗎?”
七夜茗顏掏出用風王結界包裹的幻想大劍。
“切,什麼時候學著那個劍士的那招了。”
庫丘林看到七夜茗顏也掏出一把不可視之劍,這不是那個Saber的套路嗎?
“Lancer,殺了她!”
言峰綺禮給庫丘林下令,他知道只要七夜茗顏想跑,Lancer也很難把她給殺了。
別的不說,就七夜茗顏那神奇的治療能力,加上她那可以和Lancer比肩的速度。跑回柳洞寺還是可以的。
言峰綺禮不過只是想看看七夜茗顏是如何在Lancer手中狼狽而逃而已。
“看起來能讓我開心一點啊!小女孩~”
庫丘林向七夜茗顏一槍刺去,被躲開後一個橫掃把七夜茗顏向教堂外面趕。
這是麻婆告訴他,讓他最好把戰場帶出教堂。畢竟啊,麻婆對於聖盃戰爭的善後處理也是有些心煩啊。
本來應該是給冬木管理者和教會共同承擔。但是奈何遠阪凜還沒有成年,家裡也沒有多少額外開支。
不過,庫丘林也成功的把七夜茗顏給逼出教堂外面。
雖然現在七夜茗顏的技術大有長進,但是面對庫丘林,這點技術還是不夠啊!
而衛宮士郎還有遠阪凜則是已經再和言峰綺禮打了招呼之後就出去了。
七夜茗顏一把幻想大劍把庫丘林的進攻全部給擋住。
在和佐佐木小次郎打的時候……不,在和英靈打的時候,七夜茗顏全都是單方面的防守。
進攻,根本沒得機會。
庫丘林都已經傷到七夜茗顏好幾次了,不過還好,庫丘林本身筋力B。
可以傷到七夜茗顏也是長槍的特性,以及被職介限制住的盧恩加持,一般傷口都只是劃傷。
惡龍血鎧是真的莽啊!面對汪醬,也是直接莽上去就好。
燕返·聚合!
七夜茗顏頂著庫丘林一槍,這一槍直接刺穿了他的惡龍血鎧。
同時出現兩道劍光,帶著魔力砍向庫丘林。
經過佐佐木小次郎的指導,七夜茗顏已經可以同時斬出兩刀了。
庫丘林眼中閃過興奮之色,這小女孩的進步還真大啊!
這次七夜茗顏對付庫丘林比之前輕鬆了很多。除了技術上面的進步以外,還有就是七夜茗顏已經把天性肉體的概念給固定。
並且經過這麼久的鍛鍊,體質有了不小的增長。
筋力等級以及達到了C級。
加上怪力,已經可以和庫丘林硬碰硬了。
不過,自己攻擊還破不了自己的防禦這感覺,還正有點覺得自己其實是一個mt。
這時候是不是應該叫衛宮士郎上去輸出啊!
那傢伙幾秒鐘一個A級寶具,看得七夜茗顏也是有些羨慕啊!
至於爲什麼在衛宮士郎面前幻想大劍上面纏一層風王結界也是怕衛宮士郎盜版。
啊~有些理解金閃閃的感受了。
可能七夜茗顏感受還要不爽,自己辛辛苦苦幾天幾夜搞出來的東西,在衛宮士郎面前就那麼幾秒?
這樣很受打擊啊!
“邪龍自天空墜下,世界將要步入黃昏。擊墜吧——『幻想大劍·天魔失墜(Balmung)』!”
七夜茗顏趁著庫丘林擋下燕返·居合的時候,解放了寶具。
當然,只是沒有蓄力,也沒有解放以太的光炮而已。
連對城寶具都算不上,勉強算是對軍寶具。
庫丘林扭動身體,以不可思議的方式躲開七夜茗顏的光炮。
!
不愧是庫丘林啊!
七夜茗顏也沒打算這招有什麼效果,趁著庫丘林躲開的時間,直接喚出飛翔羽鞋飛上天和太陽肩並肩。
哦!抱歉,現在是晚上,沒有太陽。
“噢~汪醬!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後會有期~”
再打下去,七夜茗顏估計真的會死在那裡!
魔術師無法對抗英靈可不是說著玩的。
七夜茗顏可不是那些掛逼,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寶具使。
另一邊,此bx正追著阿爾託莉雅跑。
沒錯!是bx不是b叔!
這是迷之女主角X·Alter!
當她出來的時候還犯迷糊,還以爲自己是個Saber吶!
罕見的文學系的Berserker,非常容易誘拐的對象,只要有糖就行了。
“X桑!我要打敗你!”
迷之女主角X·Alter在後面追著。
“Saber又被認成什麼了!這張臉有這麼普及嗎?!”
同樣在旁邊看著的衛宮士郎向遠阪凜抱怨道。
“哈?什麼叫又?”
遠阪凜還不明所以。
“上一次聖盃戰爭的Caster把Saber認成了貞德,據說她們的臉是一模一樣的,聽說還有沖田總司,羅馬皇帝尼祿也和Saber一模一樣。”
衛宮士郎向遠阪凜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還有這麼多和Saber長得……等等,也就是說你剛纔說的那些人都是女的?”
貞德還好,本來就是女的,沖田總司也罷。爲什麼連那個暴君尼祿也是女的啊!
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
“哦!對了,據說,英國時鐘塔也有一個叫格蕾的女孩也和Saber長得一模一樣!”
“哈~你這是聽誰說的。”
這麼多歷史名人都有一樣的臉,那麼現代又來一張一樣的臉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當然是我告訴他的了!順便一提,莫德雷德也是這張臉,而且因爲傳說以及寶具的關係,對長著這種臉的人都有概念上的壓制效果。”
遠阪凜感覺自己腦袋裡有根弦崩掉了,這是,對一個人的剋制,變成了對一羣人的剋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