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花澤鳴子,你們都在我身邊,但是此刻我回憶的是整個月之國國立魔法學院的魔法生涯,由我自己上學到當了老師到今天重新走進了這個熟悉的校園,也許我不應該爲這些事在你面前哭,但是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比女孩子還女孩子的人。
但是這不代表我懦弱,只是我看到世界上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另一個畫面,那是一個永遠幸福,沒有戰爭,沒有飢餓,沒有抱怨,沒有仇恨的和平世界,那樣的地方多好啊。
每天我可以漂浮在銀河中,和漂浮的魚羣一起游泳,一起觀看七色彩虹,一起數神秘天空上的星星,一起手牽著手的在月亮湖畔中嘻戲,每到冬天的時候看著月之國國立魔法學院的櫻花街引起了無限的遐想,心中無比的明朗,望著貝貝雷拉清晨的青空,我有一種無法揮灑的青春的氣息。
終於到了畢業的那天,我和積田信香、野田美惠子她們都哭了,唯獨那個最不喜歡說話的花澤鳴子笑嘻嘻的面對著每一個人,幸虧和我到法師公會的是積田信香,如果是你可能我到了法師公會後到感到十分的尷尬,都無力幫助小靜恬回到原本的世界了。
花澤鳴子可以感受到我內心的想法,她知道我的心思,她說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做到的,沒有誰天生是笨蛋的說法,雖然花澤鳴子不喜歡說話,但是從我心目中看來,我覺得她是非常熱情的一個人。
她的自信心比我都強,說真的我還沒有看過她爲任何事情流過一滴眼淚,但她不像唐絲劍那麼冷漠,我可以感覺到她的內心是非常熱情的。從她牽著我的手的之後我就知道了,溫柔的小手,甜蜜的笑容,紅潤的臉龐在誰看來都是一個非常真摯的模樣,絕對沒半點虛僞和冷漠。
我可以感覺到你的溫柔,花澤鳴子。我知道你對我的好,那次月曜山的陪伴我知道的,因爲有你在,貝貝雷拉月亮王國的繁星閃爍得更加燦爛……
作爲神級的月亮使者大概要在別人面前裝的嚴肅一點吧,這樣別人看來纔會更加信服於她,這樣的神級高手經常和我們相伴,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非常渺小。我還在癡呆的想著她的問題的時候,突然,花澤鳴子指向了魔法試煉場地一個角落。
她說:“你看那個星空,白雲依嬈那裡,有著巨大白霧,伴隨著繁星點點,很奇怪的現象,白天的星星居然還是那麼清晰。”
我驚訝的向著她指的方向一看,原來不是什麼白天,兩個月之國衛兵發現了我們,他們利用照明術一直摸索過來,終於找到了我們兩個晚上來月之國國立魔法學院“遊覽”的來訪者。
月之國衛兵上次詢問道:“怎麼了,那麼夜還在這裡徘徊,你們不回家睡覺啊?這裡屬於皇家管轄區!你們知道嗎?沒有小靜恬大人的指示是不能隨意進入的!”
我看著自己身上那些月之國貴族衣服,想著混一下過去,可是我還沒上前,在前面的花澤鳴子就拿出月亮魔法棒擋住了我,細語道:“別動,他們很容易識破我們的,不要盲目行動!”
我前腳一止,身體停了下來了,衛兵要我們交出月之國的通行證,可以說是現在的人民身份證吧,我們那有什麼月之國通行證,當我想施展空靈術的時候,花澤鳴子已經來到一個衛兵的背後,魔法仗一橫,衛兵頸部鮮血飛濺,月亮使者放下了那個屍體。
身上早已經出現了紫色的魔法環,紫色的透明紗衣多出了幾條頎長的緞帶,花澤鳴子的雙手已經出現了均勻有序的紋理,黃紫色的月亮標記在額頭上慢慢的亮了起來,月亮魔法仗變得十分長,變成了光華仗了。
黑色的魔法石在仗中顯得更加刺眼,周圍的亮光突然消失不見了,我舉起帶著皮套的雙手周圍看去,整個月之國國立魔法學院在月色的照耀下顯得相當的詭異,可是學院內好像只有我們幾個人一樣,究竟怎麼回事?難道這是一個結界?
又或者什麼結界屏蔽了這附近周圍的學生和老師嗎?又或者這裡都是幻境呀?
下一秒,我看到月亮使者,那個沒有死去的月之國士兵立刻跪拜在地,顯得畢恭畢敬的樣子……
我趁機會跑到了那個月之國衛兵的後面迅速解決了他,雖然他是跪著的我就給他來了個噬魂術,把它的靈魂吸收了,和暗黑王帝查爾斯雷德森的手法差不多隻是我的更加高明瞭,畢竟他還是敗在我和小靜恬的手裡的。
還記得那個時候是我知道積田信香的真實身份的時候,當時真是心如刀割似的,痛苦的感覺從心底中出來,更加讓人難以忘懷。
花澤鳴子看到我解決了那個月之國衛兵,也收起了月亮使者的魔法仗,對我點了點頭,然後小聲的說道:“不應該殺了他的,他可能對我們有利用價值!”
我哦了一聲,隨後才感到自己的這次衝動是多麼的魯莽,我以爲她一下子解決了一個月之國衛兵,我也該幫她一把解決另外一個,誰知道反而弄巧反拙了,說的也是,如果要同時解決兩個,月亮使者一下子就可以搞掂了,還輪到我動手嗎?
我扶著自己的眼睛想笑卻笑不出來,我平時都比較冒失,當我認真的時候可是沒有人能及的,大家都知道我的身份,但我自己卻不相信,因爲我總覺得那個人是我爺爺,那個打敗野靈皇大帝的人——靈魂戰士。他是由三個曹姓者的亡魂組成的靈體,稱之爲宇宙的統領者空靈皇奧加米帕德森。
我怎麼也不相信自己就是他,也可以說我是他後代,但輪到我這一代實力好像弱了不少,畢竟我不是靈體,我是會受到魔法和物理傷害的,難道我要死後纔可以發揮全部的實力嗎?
月亮使者看見我又在發呆走了過來假裝在扇我的耳光,我反應過來了,用力抓住她的手臂,此刻花澤鳴子的月亮使者化身是相當超塵脫俗的,其紫色迷人的透明紗衣不斷在我眼前晃動,我的內心也隨著其紗衣的起伏不斷在泛起驚濤駭浪。
花澤鳴子竟然在此時唱起了的歌曲:“駅へ向かう人ごみの中信號待ちの交差點で僕は君に気づいたけど君は眼差しに気づかないまわりのみんながライバルに見えて。”君の背中的歌,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嘴巴的一張一合。……
我喜歡她舞動的紗衣,喜歡她親切的笑容,她紅潤的臉龐中總是帶著一點不悅,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你有一種無法釋懷的感覺,你從前遇過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嗎?可不可以和我說說?或許我可以幫助你也說不一定呢?
可是花澤鳴子沒有吭聲她默默的看著我,不是含情的那種只是認真堅定的看著我,我慢慢的放開了她溫柔的手,我的頭低了下來,她雪白的手上沒有帶著手套,不像我手中的黑色皮質手套一樣。
我喜歡那些用貝貝雷拉太陽國聖牛做的皮質手套,質地好,而且非常柔軟,帶在手上我可以感到非常的實在,好像媽媽編織出來的一樣,非常貼心,想起地球的笨蛋媽媽我心裡不禁又產生了一定的痛楚,花澤鳴子看到我內心的悲痛,她看著我的淚眼說道:
“笙大人,回到地球你怎麼變得那麼懦弱了!以前在這裡的你可不是這樣的啊!因爲地球人那愚蠢的癡情嗎?你怎麼這麼容易就陷進去呢?”
聽到了這句話,我立刻擡起了頭,看著花澤鳴子水靈的大眼睛盡是不俏,我以爲她變好了,估計還是以前一樣,唉!也許是我太天真了……
月亮使者花澤鳴子再次對我壞笑起來,她拉著我的手一直跑,一直到了月之國國立魔法學院的飯堂前才停了下來,我的緊急停止,不小心撞上了她的屁股,一下子我感到全身*起來,花澤鳴子轉過身大力的打了我的臉,不要亂想!快看!
如果剛纔你不是殺了那個月之國衛兵,我們就可以挾持他到這裡來實現祭忌了,你看你又壞了我的大事了!
“我聽到“祭忌”兩個字大駭,忙問她道:“你又想幹什麼?住手!”
花澤鳴子哈哈的大笑起來,今晚月色很好,我可以叫出古爾斯來實現祭忌了,剛好你又在,我現在需要的是一堆鬼火,有了這個我們今晚就可以看到野靈皇大人了!
古爾斯一直我都在你的身後看著你今天我終於可以真正看到你了!君の背中君の背中に立って応援します、好きですから我要站在你的背後支持你!古爾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