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下方就是剛才和她玩捉迷藏的那個小孩子了,曉雨恐懼地往背后走,那女人和孩子也跟了上來,無論曉雨走到哪里她們還是不停地走在身前。
“你們是誰?”曉雨顫抖著嘴巴說著,一直往屋子的外面走,終于她立刻那下落樓梯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來到屋子的出口,那是廚房的位置,剛好有一個破開的窗戶在櫥柜的上面,只要自己爬上那個已經傾倒的櫥柜上面,就可以來到屋子外面的那片草地上!
帶著希望她連忙往那櫥柜上面爬去,可是這個時候,那女人和孩子都分別伸出那扭曲腐爛的手去抓曉雨的雙腳,她不斷地踢打著她們!往櫥柜的上方爬去,櫥柜的傾斜度還行,讓她不至于在上面下滑,這樣才給了她更加多逃生的機會。
可是就在此刻,那女人本來就慘白可怖的臉卻凸起了一個好像蠶蛹一樣的眼睛,那眼睛里面不安凹凸不平的疙瘩,還有累贅的碎肉在上面懸掛著,她的嘴巴夸張地往兩邊延伸撕裂,嘴巴里面是鋒利而幽深的獠牙!
本來她的動作很快,但是看到那可怕的臉的時候,她的腿突然軟了,手臂也開始不聽使喚,這樣此消彼長下,那后面的兩個家伙就把曉雨整個人拉下了一些。
曉雨感覺自己的身子下落,連忙又警惕起來把雙手抓到了櫥柜的頂部,可是那兩個家伙好像不要命一樣死死地拉著她潔白的腳,那個女人還在在上面不但地撫摸著,口中喃喃道:“很美和白的腿啊!不知道吃下去味道怎么樣呢?”
聽到這句話,曉雨的心臟顫抖不已,好像被無數的毒針刺穿了一般,那些毒針好像從她的小腿一直來到心臟和每一條血管中,慢慢地分布到全身,讓她幾乎疼痛得窒息。
那種鉆心的痛楚才是最令人感到難以忍受的,她的雙手嘶呀一聲松開了,她無力地被她們拉到了柜子下面,那個小孩嘎嘎嘎地笑著,張開那沾滿鮮血的嘴巴準備往曉雨的大腿上咬下,同時那女人也興奮地喊了起來:“孩子啊!這個女孩就給吧!你也很久沒有補補身子了,正好這個女孩皮光肉滑的,正好合你的胃口!”
那小孩用手抹去剛才一直在嘴角流淌的唾液,點了點說道:
“恩,好啊!媽媽也吃點吧!要不我把那個女孩的心臟給了你!”
“好!”話音剛落,女人和孩子把曉雨拖回了屋子那個最幽暗的角落,準備把她五馬分尸。
可就在這曉雨頻臨死亡的最后一刻,一道淡紫色的劍氣突然從廚房的窗外掃了過來!
曉雨在半睡不醒的情況下,可以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在屋子的四周蕩漾,雖然她叫不上對方的名字,因為她失憶了,卻感覺這個人和自己是認識了很久一樣!
咔嚓兩聲,女人的身體被撕開兩邊,一個龐大的黑色身影從天花板的上方落下,下一秒只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念誦道:“天轟神咒,急急如律令!”
轉眼間那孩子發出一聲慘烈的叫聲,吱吱地被一股強悍的靈力撞到墻壁上,我連忙抱起正昏迷不醒的曉雨就往往櫥柜的方向跑去,跑到上面直到跳出了那個窗戶!
來到那個偌大的草原的時候,我又把曉雨放到了那個用靈力組建的馬匹上,現在它的名字已經給我改過啦,叫做幽靈馬,我們騎在幽靈馬上,曉雨伏在我的后背,兩人就這樣奔跑于廣闊的草原中!
噠噠噠的馬蹄聲在四周回旋,我左手緊緊拿著韁繩,右手則是用力扶著曉雨的后背,讓她不要下落,在幽靈馬跑過那草原的時候,我們來到一片森林,這里到處是陰氣充足的樟樹,茂密的葉子幾乎把整個天空都遮蔽了,這樣一來,一種寒透徹骨的感覺在夜晚就更加深入到我們的肌膚里面。
“噴嚏!”曉雨突然在我的背后寒冷地顫抖起來,我一邊牽著馬,一邊回頭說道:“你冷了嗎?”
“是的,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救我?”曉雨用迷離不解的眼睛看著我。
“什么?你不記得我是誰嗎?”我驚訝得抓緊了她顫抖的手。
“不知道,我沒有看見過你!”曉雨的嘴巴干裂大概很久都沒有喝水了。
遇到這個情況我立馬就意識到是失憶的癥狀,不過我還是努力提起一些關鍵的事情,“不是吧?難道你不知道雨田美術中學嗎?”
“知道!”曉雨簡單地回答了一句,過了一會兒又反問:“你是哪里學生嗎?”
我無奈,什么叫做我是那里的學生嗎?此刻我真正不能否定曉雨失憶的事實了,于是就說道:“是的,我們是同學,沒事你不記得我就告訴你吧!你看這個是什么?”
曉雨從我的手上看到一個散發著淡紫色光芒的觀音吊墜,她的眼睛頓時濕潤了起來,然后小聲嘀咕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找它?”
“呵呵!這段記憶你忘記了,上次黑貓事件你遺失了這個……”我把曉雨一直到現在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提及到浩明和她的好朋友小菡,曉雨似懂非懂的聽著,樣子好像很迷茫,想不起來一樣。
無論怎么也好,現在我已經把地藏王菩薩帶在曉雨的脖子上了,也算是完成了我上次因為情人節沒有送出的禮物的心愿,不知道為什么在幽靈馬上看著她佩戴地藏王菩薩,格外的俏麗和可愛,那發出淡紫光芒的玉石菩薩吊墜襯托在曉雨白玉般的脖子上,美妙絕倫。
那時候我覺得世間任何首飾都不如那地藏王菩薩的美麗和貴重,世間任何女孩都比不上我眼前無邪天真的曉雨。
就在這時一抹清淺的笑靨在她的臉上浮現,如同春日來綻放的第一朵粉紅浪漫的櫻花,她的深藍色裙擺在馬背上輕舞飛揚,隨著夜風平靜的氣息翩躚起舞,那裙裾卻好像在馬背上舞動著一種奇特的舞蹈,隨著馬背的起伏而變化萬千。
我們牽著幽靈馬不斷往前方飛奔,在這個冷清而冰凍的樟樹林的范圍內……
同一時間,郭觀恒的家,他和她的女兒注視著和那個水盤里面的緩慢,哼了一聲說道:
“小菡,你看!他們又逃脫了,不是要你把他們都活生生給我抓來嗎?”
“對不起主人,我不知道他們居然可以如此輕易打敗鬼母子的,這次是我的錯,對不起!”
夏小菡跪下來叫道那神色如同受驚的獵物正被大自然的獅子逮捕。
“哈哈,不用害怕,他們現在估計還是逃不出去的,在樟樹林中,還有好戲等著上演呢!”郭觀恒玩弄著手中的雪茄,吞云吐霧的好不寫意,他的女兒海琪可是木訥地注視著那個水盤里面的一切,咬牙切齒地憤怒不已。
郭觀恒把小菡扭入懷里,然后把她抱回房間,只是海琪還在那里喃喃自語著,看著水盤如同極其憎恨著里面的兩個人,她的身體腐爛,頭部更加是殘破不堪,都已經分辨不除她的模樣了,那下身斷開兩截,捆綁著厚厚的繃帶。
此刻她對著水盤幽幽地說道:“嘻嘻!這會兒要給李浩明看看他的朋友慘死在我手里的表情了!”
就在雨田美術中學這里,浩明正在上晚自習課,突然噗嗤噗嗤打兩個噴嚏,他冷得全身哆嗦,往課室的窗外看去,只見一只雪白的鴿子正掛在一棵芒果樹上,那白鴿的眼睛發出綠幽幽的光,遠遠看去就如同游動的鬼火一樣異常的幽深恐怖!
浩明感到一陣愕然,他想起曾經我說過那鴿子課室不吉利的東西,如果碰上了必須要躲避,或者把它粉碎帶哦,看起來現在自己是沒有這個把它粉碎的能力了,不如就躲避它吧!
他把窗簾布拉上,不去看那可怕的鴿子,又重新做著他的數學作業,今天晚上他發現竹笙沒來上課,以為他又獨自去尋找失蹤的曉雨了于是就沒有在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