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牽著駿馬背後是積子大人和鳴子,我們把馬的名字改成了空靈馬,因爲這個是用空靈力變幻出來的,所以叫這個名字是最合適不過的了,要去太陽王國必須要經過寧丁牧場:
首先我們會在太陽王國邊境的一些小城鎮(zhèn)進行落腳,一路上路途崎嶇難行,而且要走的距離非常遠,這一路我們必須要走得非常小心謹慎才行,要儘快到達太陽王國,反正現(xiàn)在的我是不能呆在新月亮王國了,投奔積田信香的國家不愧是一個最明智的選擇。
三人在空靈馬上緩緩前行,經過了月亮湖畔,我們要立刻月亮王國很久了,也許從今以後就沒有回來的機會了,這個曾經孕育我長大的國度,這裡比地球的親切感還要濃烈,因爲我的大半世人都是在這裡生活的。
難怪我對這裡的一草一木感到非常眷戀,尤其是永遠的天河、漂浮的魚羣和咒詛花園,這些曾經我駐足良久的神奇夢幻的地方現(xiàn)在都不能看到了,月之國國立魔法學院女生部畢業(yè)那天的回憶永遠停留在了這裡,雖然我要離開了,但是心裡面全是對新月亮王國這個家鄉(xiāng)的不捨。
月亮湖畔上游這裡生長了許多紫色的龍魂草,想當時我們辛辛苦苦去龍谷收集這種中藥爲救啊蒂斯的時候,我們歷經了許多艱辛,終於除掉了樹怪,但是在通過龍谷密道的時候卻和月亮王國的大軍遇上了,得知要攻打迪雷斯的消失我們的軍團重新組合起來,龍魂草的尋找也變得相當容易。
因爲在路上我們發(fā)現(xiàn)了許多,但是龍族的蹤影卻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鎖羅拉殺掉大王子包圍了月亮城堡的那一刻,我們才真正意識到龍族的存在。貝尼塔和雷提蘭斯卡的出現(xiàn)把整個月亮王國救了下來,燃燒了三天三夜的月亮城大火也被撲滅了。
我們走過了月亮湖畔,下一段路就是到了連接太陽國和月亮王國的,這裡附近連接著月曜城,看著天色快要沉下來的樣子,我們打算在這裡投宿。
月曜城這座新月亮王國的邊境城市有著非常嚴謹的守衛(wèi),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把我們又抓回去那不就遭了,但是兩個女孩子看著我不說話,積田信香是第一個提議要在月曜城投宿的,她自然就是不容多說了,至於花澤鳴子的態(tài)度。
呃!她好像都不在乎我的意見,和積子大人一個一個鼻孔出氣的人有什麼好說呢?
很快空靈馬透過了夜色潛伏到了月曜城城下,我回頭看著兩人詢問道:“你們要住這裡,那怎麼進去呢?”
積田信香跳下了馬,也不用我多說就咔擦一聲把城樓上的士兵解決了,下一秒花澤鳴子紫黑色的翅膀展開把我拉上了月曜城上空,積子大人也張開了它雪白的翅膀,飛了起來,空靈馬漸漸消失,我們三人漂浮在夜空中,雖然我是被拉住的,但是月曜城下的風景我都全部看到了,只見遠處是燈火通明的尖頂建築物。
宏偉的護欄和紅色的窗戶互相陪襯,巍峨的新月亮王國紀念碑在城市的中心矗立,非常壯觀,周圍是紫色和黃色的花圈環(huán)抱,小精靈們在周圍愉快的起伏著,和咒詛花園的情景有一點相像,只是這裡面積比較小而已,月曜城是一座四面流水的城市,四處是雄偉的橋樑和種田用的水車。
水車轉動的時候,農民們在田野辛勤的農作,晚上他們都帶著農具頂著月亮的光影回家了,和家人一起共享天倫之樂纔是最重要的嘛。
月曜城上方是月崖山山脈,山脈上是月亮國法師監(jiān)督會,曾經我也在上面呆過幾天,和白衣主教吃過燭光晚餐……
我們沒有從月曜城的城門進入,因爲我們殺死了城門的衛(wèi)兵,爲了慎重起見,我們從天空中慢慢的飄落到了月崖山山脈的法師監(jiān)督會,這裡種植了一些鬱鬱蔥蔥的杉樹,和地球的一樣高大而挺拔,只是貝貝雷拉這裡的杉木更加的翠綠和給人一種更加清新的感覺,這大概是因爲這裡的氣候和水分不同的緣故吧。
在法師監(jiān)督會著落的我們小心翼翼的在杉木之中露出了頭顱,法師監(jiān)督會建築獨特,四周鑲嵌和紫色的月亮石,堅固的米密爾獸人建築材料製作,外部由四支偌大的黃色龍紋巨柱支撐。
龍身上全是綠色的疙瘩,龍頭則是通透而明亮的,兩根觸鬚自然垂落,炯炯有神的眼睛怒視四方,門外掛著一個銀白色刻有新月亮王國月亮國旗的魔法棒,看來獨特而詭異的構造,屋頂還在雕塑著露娜女神像,通體的灰褐色卻把其唯美的身材完全的塑造出來了:
忽然雨水漂亮下來,雨水在露娜女神像在流淌,我們發(fā)現(xiàn)神像好像在哭泣的樣子,不過我們還是漸漸靠近了法師監(jiān)督會和我看到法師公會監(jiān)督會內部的燈光還在亮著,現(xiàn)在已經是半夜了,裡面還有人沒睡,外面下著雨,我打開巨大的空靈傘遮住積子大人和鳴子。
三個人並肩而上,來到了法師監(jiān)督會的門前,積田信香輕輕的敲了一下在門外正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那扇門是開著的,我拉了一下積子大人,示意不要輕舉妄動,花澤鳴子小聲說道:“裡面有很強大的空靈力波動,怎麼回事了,難道又是空靈師嗎?”
我們不敢做聲,憑藉剛纔的那段空靈力的波動,我們感覺到對方的實力都在我們三個人之上,我們都已經是月亮王國的神級高手了,還有比我們更加厲害的傢伙存在,那可想而知那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了?;渗Q子按捺不住那股好奇的心裡,看著我們的眼神慢慢把法師監(jiān)督會的推得更加開了。
突然間一個血淋淋的帝國士兵趴在了鳴子的身上,鳴子身體一正,立馬扶起了那個士兵,我們也上前來了,士兵口顫抖了一下,艱難的崩出了一個字:“迪……”
“什麼?”我們把他扶得更穩(wěn),可是對方已經斷氣了,我們放下了他的身體,不一會兒一道凌厲的劍鋒刺了過來,我神情一凜,推開了積田信香和花澤鳴子,順手越過了劍鋒,手一個抓鉤,使出了照明術,另一隻手早已抓住對方的肩膀,用力一拉對方被我突如其來的牽動。
身子發(fā)生了劇烈的錯位,她手一鬆,拿著她的劍架到她的頸部的人就變成我了,對方戴著黑色的臉罩,看不出其外貌但是其身材非常好,緊身的黑衣制服把她的整體都塑造得十分精緻而完美。可能這樣的描述過於誇張,但是我從世界上再也找不出對她更加合適的詞語進行修飾了。
雖然我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從她稚嫩的一個回眸我看出她是一個少女,而且額頭和眼睛好像我一個很久未見的朋友,那是在盈屏山沈龍飛府邸的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