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聽到她的這句話,不禁毛骨悚然了起來,媽媽怎么突然回來卻說出這樣的話呢?之前她到底去了哪里呢?是到了藤子的家?
每當我說起這個問題的時候,媽媽卻避而不答,總是沉默著而且不斷地重復念叨道:“看見過梅子的人都會死,都會死的,她是個可怕的女生,可怕的鬼。”
最近媽媽都好像在念叨著這句話,害得我都有點忐忑不安了,媽媽雖然是回來,可是我卻發現她好像整個人都改變了,為什么會這樣?之前她一定遭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了嗎?
回想起藤子臨走的那天晚上看見的那個沒有頭顱的女人伏在自己房間的玻璃窗臺上,現在的我也有點心有余悸。
為了解開這些謎題我打算對藤子一家進行深入的調查,終于給我發現,原來我們的班的那個賀子是她的姐姐。
最近我總看到賀子和曉雨走在一起,我知道她的身上有些許問題,也曾經用此來告誡曉雨,可是她好像不太在意,她說那死去是模特不是我們中國的嗎?怎么可能和賀子有關系呢?
說著也是,可我總覺得這個賀子的身上好像有點邪妖之氣,有一天在走廊的時候,我發現她舉起雙手一個手背對著一個男生,而另一手心卻對著自己,以這樣的架勢放在了自己的眼睛前面!
一個小小的正方形在她的兩雙手中形成起來,那男生笑著,不一會兒卻對眼前的賀子唯命是從。
這個咒語,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破心咒,據說是可以使用別人的靈魂做各種事情的,如果中了這種詛咒的人,他會頓時感到迷失了自己,然后當他醒來之后卻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一概也不知道。
因為對方懂得破心咒,于是我對賀子的懷疑就更加大了,一天放學的時間,我跟在這個女孩的身后,小心地跟著,只見她的身邊扭抱著一個男孩,就是我們雨田美術中學的學生。
我小心地跟著兩人前進,他們不一會兒就進入到一個狹窄的地下隧道里面,我伏下身子在旁邊一個轉角的位置,偷看著他們,雖然這樣的做法很不文明,可是為了揭開真相,還有幫助媽媽脫離困境,我只好硬著頭皮去進行這次偷窺動作了。
只見他們在親嘴,無數的親蜜舉動在進行中,那賀子還不時把自己的手撫摸到那男生的下肢,興奮地在那里來回著,好像極其貪婪的樣子。
這個舉動不禁讓我聯想起那個割掉男孩大腿而且還弄斷其*官的鬼魅,這兩者之間不會存在什么聯系吧?隨即我動容了破芒眼,卻沒有發現什么蹤跡。
現在賀子和那男生已經離開那陰暗的地下隧道了,只是她剛離開那隧道的時候,卻回頭向著我詭邪地一笑,原來她一直知道我在跟著她,只是卻表現得默不作聲!
我全身打了個寒顫,那賀子陰冷的眼神加之邪魅的微笑,讓我感到心寒。
回到家的時候,媽媽自個兒在那里嘀咕著,一邊編織著一件粉紅色的毛衣,我好奇地看著那件衣服說道:“媽媽,你這是編織給誰穿的?”
媽媽冷冷地說著:“當然是藤子了。”
聽到藤子的名字,我的腦海里面幾乎同時出現了多種錯愕,為什么?媽媽到底和她有什么特別的關系嗎?為什么總是要纏著我的媽媽不放呢?
我沉默著沒有吭聲,然后回到了房間,卻發現藤子做起來在床上對我微笑著,“啊你又來了?”
“是的,竹笙哥哥,你還要陪我玩嗎?”
我哦了一聲和她并排地坐著,不過這個時候卻傳來了媽媽的聲音:“吃飯了!”
我們連忙跑了出去,可是當我來到大廳的時候,卻發現椅子上躺著一個沒有頭的女人!
那是誰?藤子的臉上掛著一種讓人毛孔倒豎的慘白笑容,此刻我發現我的手被她死死地抓住,她陰森冰冷地張開了滿是崩塌牙齒的嘴巴幽幽地說道:“你也陪她去吧!”
幾乎就在我聽到那女生的可怕聲音的時候,我的胳膊突然好想被無數的藤蔓糾纏了起來,隨即我被那烏黑的粘稠物捆綁住了脖子,那藤蔓般的東西往天花板上一提,我就不受控制地被掛在上面了。
我發現那烏黑的藤蔓原來不是植物,而是一個女孩堅韌的發絲,我試圖用陰陽刺去切割它,可是卻沒有成功,因為我的一只手也被鬼發纏繞著,根本動彈不得。
此刻我發現天花板依然是潔白的,只是卻多了一束懸空掛著我的發絲,而自己的眼前座位上是一個穿著媽媽圍裙的斷頭女人,自己的腳下則是那個幽深可怕的藤子小女孩。
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思緒混亂的一刻,突然感到一種疼痛剛席卷到我的脖子上,是那發絲突然捆綁起來,它狠狠地勒在我的脖子上,看來是要取下我的性命。
此刻我的身體好像都被那堅韌的發絲綁得緊緊的,每一次皮膚上好像有著無數的疼痛感,隨即窒息的感覺也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