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和和車田千代醒了過來。
眼前的又是一片黑暗。
馬和看了看抱著自己的李健:“你在干什么?”
又看了看不遠處平措晃動的頭燈和也看著平措的車田千代。
李健松開了手:“你還問我?
應該是我問你吧?
你在干什么?”
馬和四周又看了看:“難道是真的?”
又看了看車田千代:“你看到了什么?”
李健拉了拉馬和:“走吧!
回去說吧。”
幾個人回到了宿營地。
馬和很著急的問扎西:“扎西我剛才聽到了一個很清亮的聲音,那是什么聲音?”
扎西指了指自己的鐵棒說道:“就是他的聲音。”
馬和點了點頭。
扎西追問道:“你怎么了?”
馬和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了一下。
車田千代也說道:“我和馬和君看到的一樣。”
李健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大香爐的方向,可是那邊黑漆漆的一片。
李健疑惑的說道:“可是為什么只有你們兩個人聽到那些,看到那些。”
馬和看了看車田千代。
李健突然響了起來,一把抓起了馬和的胳膊。
馬和的胳膊上邊的青黑的鬼湖印記,上面青筋凸現,一跳一跳的。
李健關切的問到:“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嗎?
和和?”
馬和也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沒什么。
我沒什么。”
說著站了起來。
走到了車田千代的身邊:“你沒事吧?”
車田千代搖了搖頭:“我很好,馬和君。”
馬和看了看大香爐的方向,沉默了很久,他還在回想著剛才看到的景象。
扎西站在馬和的身邊,輕輕地說道:“那邊說就是尸陀林主的地方,真的是地獄。
那是召喚。
因為你們的印記。
這里就是邊界,我看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吧?”
馬和好像沒聽明白,還是有迷迷糊糊的樣子。
坐回到了防潮墊上。
什么也沒說,竟然躺下睡了。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也只好躺下睡著了。
李健不敢睡了,生怕馬和在出什么事情。
扎西根本就沒有躺下,而是盤著腿坐在那里,好像在念經,又好像在閉目養神。
平措也靜靜地躺著,不敢熟睡,暗中偷偷地看著車田千代。
可是車田千代很快就睡著了。
三個人提心吊膽的一夜不敢睡,可是馬和和車田千代卻好像很勞累,睡的很沉。
直到早晨的時候,馬和的手表鬧鐘響起來,馬和一下子坐了起來。
幾個人嚇了一跳,也跟著坐了起來。
驚恐地看著馬和。
馬和點亮了一盞野營燈,對幾個說道:“起來吧,收拾好東西,我們準備出發。”
李健看了看馬和,毫無異樣,問道:“你沒事吧?”
馬和瞥了李健一眼:“我有什么事,我很好啊,快點起來,吃點東西,我們就上路吧。”
說著不再理李健,收拾起東西。
李健有點納悶,又想說到什么。
可是被扎西制止了。
扎西對著李健搖了搖頭:“別問了。”
李健只好作罷。
車田千代也起來了,什么也沒說,默默的收拾東西。
幾個人剛收拾完東西,準備吃東西的時候。
大個小白不知道從哪里蹦了出來。
站在幾個人的面前。
李健笑了笑:“這家伙,昨天晚上不知道哪里去了。
現在要吃飯,他就出來了。
來吧,我給你餅干。”
說著把兩大包壓縮餅干扔給了大個小白,大個小白接過了餅干,沒心沒肺的吃著。
李健也拿著壓縮餅干,一邊吃,一邊看著大個小白:“這家伙還真會吃,兄弟們我看我們的干糧恐怕不夠啊!”
幾個人都笑了笑,沒有說話。
馬和一揮手:“走!”
幾個人沿著溝壑走了下去。
溝壑不是很長,幾個走了下去。
路開始變的向上。
走起來頗有些費力。
只有大個小白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得自在。
李健抱怨道:“前兩天一直下坡,腿都軟了。
這上坡也不舒服啊。
很累啊。”
馬和笑了笑:“你可以讓大個小白背著你啊?”
李健一拍大腿,嘿嘿笑道:“是啊,這家伙吃了我那么多的餅干,也應該背背我啊。”
扎西看著李健的眼神,說道:“你可別打著注意啊!”
李健嘿嘿的笑了笑:“不能,就是想想,不會讓他背我的。”
幾個人一直在向上爬,走了很久。
中午都沒有休息。
直到晚上的時候,幾個人累得實在走不動了,才找了個地方休息。
馬和捶著酸疼腿,對扎西說道:“我們走了多遠?”
扎西想了想:“怎么也有二十幾公里吧。
嘿嘿,他們是轉山,我們是穿山。”
李健看了看手表:“呦,下午五點多了。
是不是又該熱了。”
馬和點了點頭,按照這些天的情況來看,再過一會兒,就該熱了。
可是幾個人吃過了飯,打好了鋪,卻沒有一點熱的感覺,反而有點冷了。
幾個人都很奇怪,李健納悶的說道:“怎么到了這邊,都變了?”
馬和想了想說道:“嗯,應該是沒有變。
只不過熱氣不走這一邊,而是走我們來時的那邊。
所以這邊不僅不會熱,還會因為空氣流動的原因,變得冷。”
李健嘿嘿的笑了笑:“冷點也沒什么,我們還有睡袋呢!”
幾個人早早的鉆進了睡袋。
大個小白竟然也沒有走,留在幾個人的身邊。
扎西點了點頭:“看來真的是護法,有他我們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李健看了看扎西,小聲的說道:“還是留個心眼吧,別再出什么事。”
扎西點了點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