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從通知我去給圣主準(zhǔn)備早餐?!卑鋵傊蠛玫闹喾旁诖策叺淖雷由希缓蠓隼潇o依坐起來,將兩個枕頭墊在她身后,愧疚的說,“小乖,我得去給圣主準(zhǔn)備早餐,不能喂你吃粥了,你自己小心點慢慢吃,別燙著。”
“知道了,冷靜依點頭。
艾咪換了一件衣服準(zhǔn)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回頭,意味深長的對冷靜依說:“小乖,你不要胡思亂想,好好養(yǎng)傷,有什么事等傷養(yǎng)好了再說?!?
說完她就走了。
冷靜依看著房門,回味著這句話,表面上聽起來好像很正常,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艾咪話中有話。
……
艾咪推著做好的中式早餐來到夜血瞳的房間外面,輕輕敲門:“圣主,早餐做好了?!?
“進來?!币寡淅涿?。
女傭打開門,艾咪推著早餐車走了進去,夜血瞳穿著睡袍,翹腿坐在沙發(fā)上,頭發(fā)還是濕的,可見他根本就沒睡,他手中端著一個高腳酒杯,面前的酒瓶已經(jīng)倒掉了一半,房間有醇醇的酒香味。
“圣主,您被毒物咬傷不能喝酒的,要珍惜自己的身體啊。”艾咪將早餐擺放在餐桌上。
“她怎么樣?”夜血瞳淡淡的問。
艾咪愣了一下,連忙說:“小乖沒事,我剛給她做了早餐送去?!?
夜血瞳沒有說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又給自己倒了半杯酒。
艾咪知道自己該退下了,于是彎腰向他行了個禮,準(zhǔn)備離開。
夜血瞳突然說:“這幾天就讓她住在你那里。”
“是。”艾咪恭敬的領(lǐng)命,“圣主還有其它吩咐嗎?”
“給她……”
“咚咚——”
夜血瞳的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宮靈兒急切的聲音傳來:“圣主,有要事稟報。”
“進來!”夜血瞳回應(yīng)的同時,向艾咪揚了揚手,示意她退下。
艾咪沒再說話,低頭離開,宮靈兒匆匆走進來,艾咪向她行了個禮,宮靈兒顧不得理她,心急如焚的對夜血瞳說:“圣主,斷炫受傷了!”
“受傷?”夜血瞳挑眉看著她。
“原來神父給他的任務(wù)就是讓他去刺殺冷亦寒,他在行動的時候被冷亦寒的得力隨從燕七開槍打傷了……”
艾咪不敢在房間駐留,所以沒有聽見后面的話,只是,當(dāng)她走出房間的時候,唇角勾起了淺淺的弧度,仿佛在為什么而慶幸!
……
房間里,宮靈兒繼續(xù)說:“他已經(jīng)撤離到安全地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我聽黑熊說,神父得知這個消息,不僅沒有安撫他,還打電話過去把他痛罵一頓,而斷炫……有史以來第一次發(fā)了脾氣,將茶幾都掀翻了,還掛斷了通訊器。”
夜血瞳垂著眼眸,沒有說話,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想起夜傲風(fēng)說的那段話:“沒有人能夠忍受那種屈辱,神父那么對他,他總有一天會反的。斷炫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能力不強,其實是在隱藏實力,他的心機絕對不在你我之下,你必須防著他。”
“圣主,圣主……”宮靈兒的輕喚聲打斷了夜血瞳的思緒,他抬眸看著她,“還有什么事嗎?”
宮靈兒愣住了,錯愕的說:“您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他們父子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夜血瞳淡淡的說,“既然炫沒有生命危險,我也沒什么可以幫到他的?!?
宮靈兒眉頭一皺,輕聲嘀咕:“如果您早點完成任務(wù),炫就不用冒這個險了?!?
“你是在怪我?”夜血瞳挑著眉,冷冷盯著她。
“我哪兒敢?”宮靈兒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神色,嬌嗔的乞求,“血瞳哥哥,姐姐還被關(guān)在總部地牢里,她多關(guān)一天就多受一天的折磨。你早點殺了冷亦寒救姐姐出來吧,好不好?”
夜血瞳的眉頭微微皺起來,沒有說話。
“你也看到了,就算你不出手,神父也會派別人出手。”宮靈兒焦急的勸道,“現(xiàn)在斷炫失敗了,下一個應(yīng)該就是北野,北野心狠手辣,成功的機率很大,到時候他殺了冷亦寒,功勞就要算在他頭上,你不僅威嚴(yán)有損,還會錯過救姐姐的良機……”
“我自有分寸,用不著你來教我?!币寡蝗粎柡?,“退下?。?!”
宮靈兒打了個寒顫,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咬了咬下唇,大著膽子說:“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神父應(yīng)該很快就會聯(lián)系你,再次命令你去執(zhí)行任務(wù),難道你要再次反抗他?如果真的把他惹怒了,他恐怕下達命令,派人來抓走冷靜依,到時候……”
宮靈兒頓了頓,用極輕的聲音將后面的話說完,“她恐怕真的要被迫當(dāng)慰安女了!”
“放肆!”夜血瞳憤怒的厲喝,將手中的酒杯狠狠擲過來,酒杯擦過宮靈兒的發(fā)絲,落在她身后的墻壁上,細(xì)碎的玻璃片凌厲的濺在她身上,她打了個哆嗦,恐慌的看著他,他森冷的盯著她,眼中殺氣乍現(xiàn)。
宮靈兒慌忙垂下眼眸,再也不敢看他。
“滾——”夜血瞳咬牙命令。
宮靈兒大氣都不敢出,向他行了個禮,轉(zhuǎn)身離開,手放在門把上的時候,夜血瞳的手表就震動了。
……
房門關(guān)上,夜血瞳才接聽電話,神父威嚴(yán)的聲音從通訊器那頭傳來:“血瞳,斷炫的事,你應(yīng)該知道了吧?我早料到他會失敗,從來對他就沒有指望,沒用的人,比垃圾還不如?。?!”
“那是您兒子,您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夜血瞳語氣冰冷,也只有他敢這么說神父。
“血脈不能代表什么,這個孽種本來就是個意外。”神父冰冷的說,“而你不同,血瞳,雖然你不是我的血脈,但在我心中,你才是我的親生兒子?!?
“為什么?”這個問題,夜血瞳從小到大問了很多遍,有時候他自己都不明白,神父到底為什么對他這么好,對親生兒子斷炫卻那么差。
“呵呵,父子之情不是用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神父給出的答案跟往常一樣,伴隨著慈愛的笑聲,聽著特別溫和,但夜血瞳卻沒有絲毫動容,也沒再追問。
“血瞳,聽說你跟風(fēng)影見面了,你應(yīng)該知道他現(xiàn)在的成就吧?”神父意味深長的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美國軍火世界楚氏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自己也創(chuàng)辦了一個龐大的集團,我真為他感到高興。你們是好兄弟,但在心機利益方面,你真應(yīng)該像他學(xué)習(xí),他從來不會因為女人影響自己的決策,楚家大小姐那么愛慕他,他還是一樣公事公辦,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在利益方面毫不含糊。而你……真是太單純了?。?!”
“您想說什么直說吧?!币寡騺聿幌矚g別人跟他兜圈子,神父連他見過夜傲風(fēng)都知道,很明顯,神父一直掌握著他的行蹤,必然也知道他和冷靜依之間的事,只是沒有明說罷了。
“事情輕重我就不重復(fù)了,靈兒應(yīng)該勸過你,你心里也有數(shù),我現(xiàn)在只要你一個準(zhǔn)話!”神父果斷的問,“殺,還是不殺??”
夜血瞳沉默不語……
神父補充道;“殺,三天之內(nèi)就給我拿下;不殺,我就派北野去執(zhí)行。雖然北野被你砍傷,但我仍然對他有信心,我相信他一定會完成這個任務(wù),如果他殺了冷亦寒,那么這個功勞就歸他了。你離我們的約定還差一個任務(wù),而那最后一個任務(wù)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也許一年,也許二年,也許十年,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人好好照顧羽兒,讓她在天牢里繼續(xù)等著你……”
夜血瞳緊緊閉上眼睛,神父的話一針見血,暗夜能夠讓他接手的任務(wù)屈指可數(shù),如果他錯過這個機會,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救宮羽兒出來……
“到底是羽兒的自由重要,還是冷靜依的感受重要?我給你十秒鐘時間考慮!”神父開始倒數(shù),“十、九、八、七……三、二……”
數(shù)到一的時候,夜血瞳突然睜開眼睛,果斷回答:“不殺!”
“你……”這個答案完全在神父的意外之外,他沒想到夜血瞳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夜血瞳跟冷靜依才認(rèn)識多久?居然就能抵得過跟宮羽兒的感情???
“您派北野去吧?!币寡淅湔f完這句話,直接把通訊器掛了,昨天早上,北野擅自闖到這個房間,冷靜依還幫他打掩護,夜血瞳早就懷疑冷野忠殲難辨,正好趁這個機會弄個清楚。
吃過早餐之后,夜血瞳將房間的免打擾系統(tǒng)打開,然后睡覺,就算有天大的事也沒人敢來打擾他。
傭人房里,艾咪給冷靜依清洗身體,重新上藥,然后又給她做了點清淡的食物,冷靜依吃了點東西就躺在床上休息,艾咪今天沒有什么事做,一直在房間陪她。
冷靜依身體虛弱,不想說話,艾咪也很安靜,沒有打擾她。
傍晚時分,宮靈兒過來給冷靜依打針,又送了一包外用藥,然后就離開了,整個過程中沒有說一句話。
這一天過得很平靜,沒有任何波瀾,不過晚上,冷靜依又做惡夢了,醒來的時候也不記得自己具體做了什么夢,只是心里一直縈繞著濃濃的悲傷,眼角還有東西在滑落,癢癢的……
平靜的日子一直過了二天,冷靜依的身體略微有所好轉(zhuǎn),第三天早餐,吃過早餐之后,艾咪扶她去花園散步,出門之前,冷靜依特別叮囑:“不要走遠了,別碰見那個BT?!?
“呵呵,好吧,后院這邊比較偏,圣主一般不會來這里的?!卑湫α诵?,扶著她往后門走。
……
這里的風(fēng)景很好,沒有古堡的陰森,跟尋常的豪華別墅差不多,種了很多珍貴的花草,有噴泉有池塘,有竹林有樹林,遠處還有一大片坪場,停著直升機和各種豪車。
后院比前院守備稀松一些,沒有太多隨從駐守,每隔十幾米才能看見一個隨從,他們身后就是四米多高的院墻,院墻頂端就是電網(wǎng),以防陌生人闖入或者里面的人溜走。
冷靜依暗自觀察著這里的路線,心想,就算沒有隨從駐守,她也很難逃出去,那些電網(wǎng)都是高壓電流,一旦撞上,必然會被電死。
想到這里,冷靜依情不自禁的嘆了一口氣,三天了,北野一直沒有出現(xiàn),她還指望著他帶她逃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早就離開了這里,她到底要被關(guān)到什么時候?哥哥有沒有事?
一陣風(fēng)帶著一股冷意襲來,冷靜依打了個噴嚏,二天沒有出門,她都忽略了這里的氣候,出來的時候穿得有些單薄,還真有點冷。
“起風(fēng)了,我去給你拿件外套吧?!卑浞隼潇o依坐到旁邊的木椅上,“你先在那邊坐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好,麻煩你了?!崩潇o依感激的說。
“不用客氣?!卑錄_她笑了笑,快步離開。
冷靜依收回目光,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想看看還沒有別的出口可以逃走,卻無意中看到風(fēng)影從不遠處飛來,它好像受傷了,翅膀撲扇的時候有些不自然,而且比平時飛得慢。
冷靜依睜大眼睛,仔細(xì)打量著風(fēng)影,想要看清楚它到底有沒有受傷,這時,風(fēng)影突然失衡往下栽落,眼看就要撞到電網(wǎng)上,冷靜依心里一驚,倏地站起來,揮著手大喊:“風(fēng)影,不要——”
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的話還沒有喊完,風(fēng)影就撞到了電網(wǎng)上,強烈的電流激過來,它發(fā)出一聲慘叫,身體不停的抽搐。
“天啦?。。 崩潇o依大驚失色,突然看見院墻邊有一根長長的竹竿,她立即沖過去拿著竹竿用力敲打風(fēng)影旁邊的電網(wǎng),敲了幾下,風(fēng)影終于掉下來了,摔在花叢中,驚起一片蝴蝶。
冷靜依丟掉竹竿,沖過去抱起風(fēng)影,它一大片翅膀都被電黑了,嘴里冒著煙,眼睛毫無神采的向上翻,身體還在發(fā)抖,冷靜依回頭大喊:“來人啊,來人啊,快來人??!”
“小乖,怎么了?”艾咪和兩個隨從聞聲趕來。
“風(fēng)影受傷了,還撞到了電網(wǎng),趕緊叫醫(yī)生?!崩潇o依急切的說。
“宮軍士在前院?!币粋€隨從抱起風(fēng)影匆匆往前院跑去,冷靜依下意識的跟在后面,跑了一段路,她想到夜血瞳可能也在那里,又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艾咪也停下腳步。
“我不去了,不想看見他?!崩潇o依轉(zhuǎn)身往回走,艾咪跟在后面。
“不知道風(fēng)影怎么樣,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崩潇o依皺著眉,一臉擔(dān)憂。
“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你處理得很及時,它身體很強壯?!卑渖钌畹目粗?,“小乖,你心底真善良,風(fēng)影以前傷過你,戲弄過你,而且老是針對你,可是你剛才看到它有危險,卻毫不猶豫的救它?!?
“呵呵……”冷靜依想起風(fēng)影以前針對她的事,忍不住笑了,“風(fēng)影以前的確很壞,壞蛋給我吃的牛排,它都搶去吃了,不過它對壞蛋真的很忠心,雖然是只鷹,卻很通靈性,好像什么都懂,還懂得爭風(fēng)吃醋。”
艾咪微微一笑,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快把外套披上吧?!?
“不用了,剛才那么一跑一折騰,我現(xiàn)在倒覺得熱了,都出汗了?!崩潇o依擦擦額頭的汗水。
艾咪收回外套,深深的看著冷靜依,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冷靜依覺察到艾咪有心事。
艾咪謹(jǐn)慎的掃了一眼周圍,確定沒人,低聲說:“小乖,圣主馬上要出門,應(yīng)該……是去執(zhí)行任務(wù)!”
冷靜依心里一驚,眼神馬上變得慌亂,艾咪沒有說清楚夜血瞳是去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但是她第一時間就聯(lián)想到他是去殺她二哥,不行,她一定要阻止他,必須阻止他。
“他在哪里?是不是在前院?”冷靜依急切的問。
“嗯?!卑潼c頭。
冷靜依沒時間多想,轉(zhuǎn)身就往前院跑去,艾咪看著她的背影,眉頭微皺,眼神十分復(fù)雜……
雖然這二天身體恢復(fù)得很快,但體力仍然大不如從前,冷靜依跑了沒多久就開始?xì)獯跤?,雙腿發(fā)軟,她不敢停下來,繼續(xù)往前跑。
遠遠的,冷靜依就看見前院停著一輛黑色加長版悍馬,夜血瞳準(zhǔn)備上車,冷靜依心里一急,大喊道:“等一下,壞蛋——”
夜血瞳聽見聲音,回頭看來,心里暗自驚喜,二天不見,她終于忍不住來找我了!
冷靜依加快速度往前跑,可是跑了沒幾步,突然不小心摔倒,身體重重摔倒在草坪上,痛得直嘶氣。
夜血瞳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想要走過來,可是想到自己前二天才決定要給她一點教訓(xùn),好好懲治她,又狠下心冷眼旁觀。
一只漂亮的手拉住冷靜依的手臂將她扶了起來,她抬眸一看,不由得喜出望外:“帥哥!”
“呵呵,每次聽到你這么叫我,我心里就美滋滋的?!睌囔判θ菘赊涞目粗?,他的臉色很蒼白,好像也是大傷未愈的樣子,但身上看不出有什么傷勢。
“你怎么了?臉色好難看?!崩潇o依上下打量著他。
“前二天中槍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睌囔乓荒槻辉诤醯臉幼印?
這時,冷靜依才發(fā)現(xiàn)他真的傷得不輕,說話的時候很慢,還有沉重的氣息。
“要小心一點,好好保重自己?!崩潇o依關(guān)心的叮囑。
“謝謝。”斷炫微微一笑,如果她知道他是因為什么而受傷,應(yīng)該不會這樣關(guān)心他了。
“你們聊完了沒有?”夜血瞳冰冷的低喝聲傳來,冷靜依和斷炫同時扭頭看他,他冷冷盯著冷靜依,“你剛才好像在叫我?”
“當(dāng)然,除了你,還有誰叫壞蛋?”冷靜依沒好氣的說。
夜血瞳眉峰微壓,她說話的態(tài)度讓他很不爽,他還以為她是來向他示好的,結(jié)果還是這副態(tài)度,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懲治她,再也不會輕易縱容她,他嘲諷的冷笑:“看來有人死性不改啊,還敢管這么對我說話。”他揚起手,狂傲的命令,“把她丟到寵物缸里,等她的小嘴學(xué)乖了再說?!?
“是。”兩個隨從立即上前來押冷靜依。
冷靜依驚愕得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看著夜血瞳,他居然這么對她????
斷炫也驚呆了,連忙勸道:“圣主……”
從我煮剛墊。“誰幫她說話,一起丟進去?!币寡驍鄶囔诺脑?,冷冷瞪著冷靜依一眼。14hgF。
那兩個隨從押著冷靜依的手臂就要將她帶走,斷炫低聲提醒,“傻瓜,還不快求求圣主?你真的想死嗎?”
冷靜依恨之入骨的瞪著夜血瞳,拳頭握得咯吱作響,心里無比憎恨,可是人在屋檐下,她不得不低頭,就算不為了自己,為了冷亦寒,她也得妥協(xié),她低著頭,卑微的乞求:“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夜血瞳聽見這句話,立即心花怒放,卻佯裝不屑的說:“有人在說話么?聲音太小了,我聽不清楚?!?
冷靜依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大聲高喊:“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在跟誰說話?”夜血瞳優(yōu)雅的坐在椅子上,冷傲的盯著她,“不敢什么?說清楚一點?!?
冷靜依向夜血瞳九十度彎腰,低著頭,卑微的說:“主人,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忤逆您了?。?!”
“你之前的行為何止是忤逆,簡直大逆不道。”夜血瞳凜然厲喝,“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有一點價值的份上,我早就把你丟到池塘里喂鱷魚了。”
之前被她弄丟的面子,這次要一次性收回來。
“是,主人仁慈?!崩潇o依依然彎著腰,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恭敬,沒有人看見,其她實在翻白眼,囂張什么?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給我的羞辱和傷痛加倍還回來,抽著鞭子讓你喊我女王。
“以后知道該怎么做了?”夜血瞳冷冷的問。
“知道了?!崩潇o依端起將桌上的一杯紅酒,恭敬的遞給他,“主人請!”
夜血瞳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嘿,暴力果然是最見效的方法!
親們,今天已經(jīng)二十八號,是月票翻倍的日子,希望大家能夠把月票投給血瞳,翼會加油更新的哦,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