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我不禁罵道:“這死老頭竟然設下了如此兇險的機關,老子要去砸爛曹老頭的棺材,然后撒上一泡尿,寫上‘到此一游’,才算是出了這口惡氣?!?
白露問我有沒有事?我說人是沒有事了,可那細胞卻是不知道死了多少了。她聽后就是一笑:“別不正經的,以后小心一點就是了。”
這龍肚的后面應該就是曹操的老巢了,我們也不作多想,在確定了在沒有機關箭弩的情況下,這才慢慢一步一步進入了那最后的墓室。
墓室里面一口通體紅色的大棺木,而躺在那里面的粽子應該就是那曹操了吧!
我們也沒敢靠近,這越是到了后面就越是不能放松警惕,也許這四周布滿的機關都在伺機而動,觀察了一下之后,也沒有發現什么可疑之處,三人這才慢慢靠近了大棺木,只看這棺材猶如新的一樣,其木料性質一定是特別罕見的。
我對白露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我們先不必要著急去看這棺材里面的老粽子,且看看這墓室里面有沒有我們要尋找的東西。
元清卻是圍在棺材的邊上,這小子心里想在什么我還不清楚,反正這都到頭了,那就各人干各人的,反正別惹出禍端來就行了。
我和白露忙著舉起手電四處搜索,說了曹操是薄葬,那里面自然就不會有什么好東西,就是一些瓶瓶罐罐,可再也找不出第二件像樣的東西。
白露突然對我揮手,叫我過去她那邊,然后小聲對我問道:“這些都是什么呀?”
我看向她指去的土坳上面,只見那里零零星星的散落著一些東西,我目前還不能確定這些東西是什么,所以便只好蹲了下來察看。
我拿起來聞了一聞,這心里就有底了,我說:“這些東西是琉磺,還有,毒麻散、旬黃芰、懶菩堤等,這些東西是可以在陵寢內驅蟲的秘藥,由于有屬性對沖,可以埋在土中,千百年不會揮發干凈,功效不只驅蟲,亦可防盜?!?
她問我找到什么沒有,我搖了搖頭,這墓室也就那么小一點,什么都沒有了,現在就剩下那口大棺材,如果那棺材里面還是找不到我們要的找的東西的話,那才就麻煩,今次可要白玩一趟了。
我們正說著話,卻是聽到了元清那邊的幾聲響動,我看過去的時候,那元清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把那棺材推開了一個口子,我暗罵這小子作事沒有經過大腦,他們這般人就是和我們摸金校尉不一樣,怎就喜歡橫著來干呢?
我還沒有來得及去阻止他,這棺材板就這么被他推開了,可是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在他推開那棺材板的一刻,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這棺材里面就無緣無故的騰起了一股黑煙,這元清倒也機警,一下子就躍開到了一邊,總算是沒讓那黑煙給熏著眼睛。
古墓中奇怪詭秘的事物一向不少,然而這黑霧實屬出人意料,棺材里面怎么會無緣無故就像起了化學反應一樣的冒黑煙呢?要不是親眼見到,哪里會相信世上有如此邪門的事情。
我一看這情況就好象在那里聽說過的一樣,對了,我大驚一聲:“不好,那好象是腐玉噴出來的黑煙,大家都不要吸上了。”
這東西我是在胡司令那里聽來的,聽說,碰上它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人一旦吸入了這種黑煙的氣體,那么就會變成了一具白骨架子一樣,全身皮肉內臟即刻腐爛,化為膿水,只剩一副骨架;另一種可能是那黑霧有陰魂作祟的,一碰到生人即被惡靈所纏。我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后者可就沒有多想的情況,畢竟這事情是發生早棺材里面的,曹操斷不會在自己的陵棺里面設置邪惡之物,應該那腐玉是專門制造毒煙來毒殺盜墓者。
且不管是哪一種可能,反正最后的結果都是慘不可言的,我們趕緊退后,已經退到了墻角,再無任何退路的時候,那黑煙就沒再噴出來了,相反剛才我自己都感覺到自己已經吸入了幾口,卻是沒有毒性發作的后果,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呀!
白露在情況穩定下來之后對我剛才的話感到不明,忙問道:“你剛才說什么?腐玉?”
元清也問道:“對了,那是什么東西怎么會從棺材里面噴出黑煙來呢?不是說是毒煙嗎?剛才是我開的棺,這黑煙都不知道吸進去多少了,如此說來那我這命不是就不久矣了嗎?”
其實這事情還真不好下定論是不是腐玉來著,如果是的話怎么就不跟胡司令說的情況一致呢?那黑煙雖然是沒有噴出來了,但是卻還有余音繞梁的情況,如果要去靠近棺材看原因的話,那還得等這些黑煙全消逝了不可,看到他們前面問到的腐玉這么不明,我也就將自己所知道的先給他們略做解釋。
腐玉:又名蟦石,或名蟲玉,產自中東某山谷。這種蟲玉本身有很多古怪的特性,一直是一種具有傳奇色彩的神秘物質,極為罕見。古代人認為這種有生命的奇石,是有邪惡的靈魂附在上面,只要在蟲玉附近燃燒火焰,從中就會散發出大量濃重得如同凝固的黑色霧氣,黑霧過后,附近所有超過一定溫度的物質,都被腐蝕成為膿水。一旦腐玉被放入墓內,那便是最歷害的機關,沒有防備手持火把的盜墓者就將死于非命。
白露聽后臉色便是一驚:“我剛才好像吸入了不少的黑煙,這難道就要我們三人毒發身亡在此墓?”
我想想不是道理,對她說:“情況沒有你想象中的嚴重,我也吸了那黑煙了,要是說是毒氣的話,那就應該是一種立即斃命的毒氣,可都過了這么一段時間了,我們這三人不是還毫發無損的站在這里歇氣嗎?所以說這也是最為讓我困惑的事情,難道那不是腐玉噴出來的黑煙霧?可我知道的就只有那種東西會噴黑煙呀!”
元清一聽之后,這心里才算是好了一些,說:“還好,這種機關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呀,事情完了之后,那還真得要好好研究研究一下才行。
我問他開棺的時候有沒有見著那里面的粽子有什么一樣沒有?元清搖了搖頭,對我說他剛才都被那黑煙嚇的慘了,還以為這會肯定要去見太祖,哪還有時間去想著要看清楚棺材里面的粽子成什么樣子呀!
我說:“你小子還好意思說這些,要不是你私自開棺材的話就不會出這些事情了,開始的時候咱們是怎么說的來著?不是說一切要以我和白露的注意為主嗎?怎現在都忘詞了呀!你他娘的簡直就是沒有組織沒有紀律,要換在那個時候,你早就挨槍了,還容你在這里自稱什么機關高手的!”
元清被我罵的一臉不是,卻也不敢還嘴,見到那棺材里面的黑煙沒了,便借此話題來說事:“快快快,看看,那棺材里面沒了那黑煙了,你看咱們是不是……”
我說:“行行行,你快快到前面去探清楚事情,我們兩個哪,這便在后面給你吶喊助威。”
白露見不得我給元清難堪,所以這才出聲說道:“其實你們兩個都是一個腦袋想出來的注意,都想著去看看那棺材里面躺著的曹操吧!”
我對白露許了一個贊道:“厲害,這都給你說出來了,行,咱們誰也不必要說下去了,一起去看看,不過還是要小心謹慎為上,因為我擔心那棺材里面還可能會有著什么跪異的名堂?!?
元清點了點頭,說:“沒錯,我看那里面就算是機關這會兒也該完了吧!”
說好,三個人便又慢慢從墻角走了過去棺材那邊,探頭往那棺材里面一看,情景不禁讓人枉然,里面見不著人的骨骸,卻是只有一套斂服在內,那斂服銹有龍頭熄鶘,實乃王者之服,此墓竟然還真的是名副其實的“衣冠?!?
我這氣得可夠嗆:“沒想到最后還是讓那曹老頭給愚弄了,折騰爺我都沒則了,最后尋到的還是這老頭的衣冠冢?!?
白露說:“會不會是剛才那黑煙有問題?或者曹操怕盜墓的人回把自己的尸體**,所以就布置了一個不為人知道的機關,盜墓的人一打開棺材,那早就布置好的機關就會把骨骸都給蒸發成黑煙了呢?
我想了一想,覺得白露所言極是,再看那棺材里面,卻又覺得不可能起來,因為我看到那王服根本沒有任何異樣,平平整整的擺在棺材里面,也沒有見到那上面有什么濕氣的。我隨即就搖了搖頭,對他們解釋說:“那不可能,要是曹操的尸骨被蒸發了,那一定是一種極為腐蝕性的某種化學物體發生的作用,那為什么棺材里面就沒有看到尸骨蒸發之后留下來的痕跡呢?所以說這是不可能的,我估計那黑煙可能跟這棺材有關系,也許這棺材在自然環境的變化下,棺材里面這才起到了噴射黑煙的情況??磥碓蹅冞@趟是真正的遇上衣冠冢了,白玩了一趟?!?
元清卻是搖頭苦笑:“我以為這番掘得古今曹武王疑冢,日后名垂盜史,卻是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最后還是沒能夠成就如此大名,可惜!可惜!”
元清看我的樣子根本就是為了這處是“衣冠?!倍鴼鈶崳鋵嵅蝗?,我早就給白露使了一個暗示的動作,在說話的這時,我突然對著元清的身后就是一聲大喊:“那是什么……”
元清看到我驚恐的模樣就知道事情就發生在自個兒的身后,也不作細想,趕緊回身去探視,卻是不見著什么東西來襲,不過他還是勘探了十幾秒的時間之后才回頭問我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拍了一拍胸口說:“哎呀!真嚇得我都說不出話來了,剛才我隱隱約約就看到你的身后黑暗處好象有人的樣子,以為是出了僵尸,這才喊了一聲,不過現在看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尸體都沒有見著,哪還會有僵尸哪,是我多心了,你也別在意就是了?!?
元清半信半疑:“真的?你沒騙我?”
我說:“真的真的,你就少擔心了吧!就是有僵尸跳出來了也不要緊,我這身上可有著好多的法寶可以治那些白兇黑兇僵尸的?!?
其實我剛才所講的那些話全都是為了唬弄元清而故意編造出來的,因為我在棺材里面看到了兩樣東西,一個竹箋和一個黑色的木盒子就在王服的掩蓋下,就是露出了那么一點我這才注意到了,而元清就沒有注意到這些東西,他剛才全都讓這是一個空棺而搞得沒有心思去注意這些事情了。我琢磨著那兩樣東西可能是記述著史料來著的重要物品或者那里面就真正的記載著曹操的真正墓陵位置也說不好,這些當然就不能讓元清知道,免得這后來他還瞎跟著我和白露去轉,我們遇到的事情可夠煩心了,這要是還讓他沒完沒了的跟著,那才不是一件好事情哪!
白露這會兒才出聲:“真想不到,我們這么艱難的才走進古墓中來,又有誰料到這依舊還是曹公的一座衣冠冢呢?”
曹操的陵墓果然不是那么好找的,我原以為憑著自己的風水學識一定就能夠找的出來,沒想到這曹操可謂能人所不能,自己的陵墓位置永遠是一惡果歷史上的迷。
我說:“光在這里瞎感嘆也沒有用,事實就是事實,改變不了的。這個我算是看透了,他曹老頭的古墓我想當今世上是再也無人可以找的到了。”
元清問:“那我們現在應當怎么辦?不找找這棺材里面是不是有東西?說不定這里面就有著曹操其墓的真正墓葬位置呢!”
說完,這便在棺材里面尋找了起來,可他也是去看,那手不便在棺材里面亂摸,看那棺材里面就只有那么一套斂服那么明顯,惟恐還會有什么像黑煙的那東西噴出來。
只見他用個鐵勾子把那王服翻了幾翻,卻是沒有發現什么,白露瞧著他就是那種不甘心的勁,這處雖然說只是一座衣冠冢,可也是曹操疑冢以來最為注重古墓結構和風水防盜的一座,其歷史意義忽視不得,她怕元清會弄壞棺材里面的王服,于是便說道:“你不能這樣做,這么一來,這里面的東西可就要被你弄巧成拙了。你不是說過真正的曹操陵墓才是你的目標嗎?反正這里也只是一座衣冠冢,我看我們就不必要在此逗留下去了吧!這往后的事情就讓考古的人來處理更好一些?!?
我說,這樣也好,反正這里也不能呆人,外邊的暗道口還開著哪,不知道這個時候天亮了沒有,要是讓人發現到咱們幾個在此墓穴,那曹莊的人肯定會發難,還是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作打算吧!
白露說:“齊白說的沒有錯,前面溝道那里的食人饗蟲應該還沒有從容器中即使繁殖出來,就是有也只是少數的,趁現在還不是那么困難的時候出去是最為理想的?!?
元清聽罷這些話覺得也在理,這趟活就當是疙巴釣撂倒,拽也拽不回來,要怪就得怪自己吧,沒那本事去倒了這天下第一迷墓——曹陵。
當下,我們三人便也不多話,直接按著原來的墓道返出去,不過我就擔心前面會出現那迷惑人方向感覺的“回”道,只不知道那個迷陣是不是真的破了,還是只能破其進路,卻破不了退路?
到了“回”道的時候,那里就是轉了一圈“回”形就算是找到了原來進來的墓道了,前面那溝壑的地方還零零星星的積聚著一些食人饗蟲,而那溝中的木星容器依舊從中噴著繁殖出來的饗蟲,情景邪異。
我和白露用鐵鏟子拍死了積聚在道口的食人饗蟲,然后趕緊回到了暗道處,到得這里就算是安全無事了,帶著無奈的帶著無奈,帶著疑問的帶著疑問,我們之中就分成了這種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