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再次往那棺多瞧了一眼,卻是不見反應,我緊蹦著的心這才安了下來。老胡怕我我的信心有所動搖,便指著這棺材說:“要是這大清粽子膽敢蹦出來,胡爺我也不客氣,這手上的黑驢蹄子正是備著招呼它的家伙。”
胖子卻是在為剛才不能下手往粽子身上摸金的事感到一氣,罵道:“管他奶奶的是將軍還是宰相,咱還真怕了它不成?明說了,胖爺我就是看中了它身上穿著的盔甲,要是粽子從這棺材里翹起來,我還指望著扒光了它的全身……”
事情經過他倆的一番胡扯,倒是顯得可笑起來了,老胡說這里面的東西咱們暫且不碰,這個墓穴還深得很,后面還需要繼續(xù)探個清楚。胖子說行,你說不碰咱就不碰,就把它們先擱下,回頭我再來摸。
說完,三人便從墓室抽身而退,根據(jù)布圖上的格局顯示,這再探下去便是整個墓陵的主殿,又分前,后大殿,大清靖柔公主的陵墓就在大殿的后面。
這里只有一條墓道,而且是直通主殿室的,我們順著墓道一路摸索,大約行進了是十幾米左右,面前的空間便突然寬大了許多,直覺告訴我們,這里就是主殿的前殿室了。由于殿室寬敞,我們手上的三支“狼眼”的探明度明顯下降,不過,值得一說的是,這殿室的壁上都有掛壁燈臺。不僅如此而已,四周且擺設了不等的千手燭臺,千手依托的小燭盤上面尚有蠟燭。
我往千手燭臺探了探,覺得盤上的蠟燭可用,便對老胡問道:“這千手燭臺上的蠟燭正趕用得上,我們是否把它點上?”
老胡點了點頭,默許了我的提議,說罷,三人便散開來,一一為千手燭臺上的蠟燭點上。不久經之后,千盞燭火齊亮,明了整個殿室。縱觀四壁,這滿室的金漆龍圖騰,鳳儀九天,眼前的景象無不為人所嘆止。
殿室總共有著六根擎天一柱支撐,且柱上少不了的是龍騰飛鳳。
胖子脫口一聲驚呼:“媽呀!看看這里,要是把這里整成一個博物館,就按一人一塊的展覽費算,這得賺上多少錢啊!一個月30天,一年就有365天,一天一百人算,十年,二十年,我操!那咱兒子的兒子可都過上了資本主義的生活了。”
王大胖子的算盤打得失精,可他小子也不想想,現(xiàn)在當家作主的是誰啊!是咱共產黨,人民的英雄黨,由不得你拐彎兒去走資本主義這路。我說你王司令經過人大代表同意沒有?怎說你想整展覽就展覽啊!老胡笑說齊少爺說漏了一點,這小子現(xiàn)在可不姓王,咱們得想法子幫他改姓,對,改姓錢,合乎他胖子的特點。
“去!”胖子擺擺手,說道:“咱現(xiàn)在沒空跟你倆閑扯,這值錢的寶貝要是看漏了眼,這才他媽的喊屈。”
說罷,這才向各處摸去。
突然,胖子發(fā)神經似的又是一聲大喊:“我操!這粽子都自己從棺材里爬出來了。”
我和老胡趕緊往他的方向探去,著實也讓我們吃驚不小,但是卻沒有胖子說的那般嚴重。沒錯,這邊的地上是躺了許多具尸骸,身上的皮肉已腐爛,剩下森森白骨。
我約莫數(shù)了一下,這里一共有十一具白骨,可是奇怪的不止這些,白骨只是臨時性的口稱,實質上這些骨骸的骨架是呈黑碳色的,且看著骸骨毫無章序的橫躺著,估計是瞬間死亡。
胖子說這些死人都是啥玩意啊!難不成也是進來摸寶貝的賊子?老胡思索一陣,說道:“是不是盜墓賊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這些人不會是摸金校尉。不過,我們也不排除盜墓賊這種可能性,這古墓里通風氣,很有可能是他們另打了盜洞進墓穴的。”、
“撞得正妙,這幫賊子要真是另外打了盜洞,那還不給咱們通了后路了,哈哈……”胖子此時卻是不自覺得歡喜起來。
我蹲下身子仔細察看骸骨,問道:“可是他們怎么全死在著這里邊了,莫非也是和我們一樣斷了退路,困死墓穴?還有第二個解釋,那就是這些人全都遭了意外身亡,且短時間內無法存活,當然更加不用提逃生可能。”
胖子一瞥地下的那些黑骨,覺得不對路子,說道:“可是這些人的骨頭他媽的怎么就黑不啦嘰的,像是燒出來的黑碳。”
“對了!”老胡突然就顯得謹慎起來:“我們這份兒要小心為上,這事兒透著玄乎,依我看,這些人并不見骨骸上有任何的殘損現(xiàn)象,而其中最大的死亡原因……應該是中毒。”
我說何解?老胡用“狼眼”指了指地下躺著的尸骸,卻是不敢直接伸手去碰,解釋道:“看到沒有,這些尸骸的骨質與尋常不同,據(jù)我的猜測,造成這個最為合理的可能性便是劇烈的毒素。假設這些人是進了古墓之后中的毒,那劇毒在活人死后依然會殘留在體內,之后便會滲透,勤腐骨層,這黑骨就是毒素遺留下來的。”
我和胖子聞言,同時面上現(xiàn)出驚疑,莫非這墓中有厲害的劇烈毒氣?
胖子皮笑肉不笑,臉上的抽的很,說道:“老胡啊!我說……你別老是把事情說得怪嚇人的,我知道你小子的招,時不時的總會說一段出來唬人……”
老胡瞪了一眼老胖,說道:“你他娘的以為我唬你啊!告訴你,老子現(xiàn)在沒那個心情。”
我心下一涼,這地下的十一個人都難逃厄運,憑我們三個人會有這個能耐闖過嗎?看來這陵墓里面危險,簡直不可言語表達出來的,且隨時會帶你往那鬼門關走一遭。
胖子的手不經意的往臉上摸了摸防毒面罩,心下自然一喜,說道:“幸虧爺們帶的是防毒面罩,就是有毒氣也無妨,不像躺在地下的這些賊子,死得冤枉。”
可是任憑我們怎么想也想不透這些人是依何找出這龍脈大穴的,難道其中有通曉風水玄術的能人?又或者是身上擁有比我們手上這副布局圖更為精確的墓葬圖局?至今為止,這十一個人的身份我們都只是假設而已,既然現(xiàn)在把這些人設想成盜墓挖寶的人,那么進入陵墓的唯一一條途徑就是挖盜洞,可是盜洞會在哪里?
老胡說我們能不能從古墓里帶著明器出去,那就要看看咱們的運氣怎樣了,要是這班人真是從盜洞摸進來的,我們必有出路可尋。如果猜測不實,我們三個難逃厄云。
胖子一聽,對著老胡就罵道:“我說你他媽的老胡,怎么去了一趟美國回來,這會兒都把自己的命交給老天了,我操!就這他媽的屁古墓,還真想把爺們困死在里邊?哼!沒門……”
我說對,那窗子都還沒有著落,哪里會有門啊!有,也只是后門,現(xiàn)在社會上不是流行專走后門的風氣么?娘的,咱們趕一趟鮮,也一塊趕一回潮流,就煉一次后門走走。老胡這下子的脾氣也一股腦兒的上來了,說道:“行,越南蠻子咱都干過了,還會怕死?他媽的要死的話前幾年一早就掛了,哪還會等到現(xiàn)在啊!且看我們誰的命硬。”
聞言,胖子笑道:“喲!看看,咱們老胡同志的大無畏精神又回來了,恭喜恭喜……”
我說偉大的人民是打不垮的,我看這后事如何,還需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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