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5 靠譜的科學
甄命苦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詞,說實話,他現在確實是滿腦子只想著怎么鉆進她的被窩里,摟著她香軟的身子,盡情憐愛,所以這時她無論提什么條件,就算讓他上天摘星星,他都會先答應再說,但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張氏看他語塞的樣子,得勝般地笑了,伸手撐起被窩,“外面冷,你進來吧,不準使壞,人家還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甄命苦臉‘露’喜‘色’,迫不及待地鉆入她溫暖的被窩,將她摟進懷中,‘吻’住她的‘唇’,勾出她的香舌,細細品嘗,好一會才放開了她,看著她如‘花’嬌‘艷’的容顏,忍不住贊道:“鵝鵝,你真美。”
聽到他已經說過了不下一千遍的夸贊,張氏仍忍不住一陣開心,臉‘露’羞澀,甄命苦已迫不及待地抓著她的手,輕輕地在他‘胸’膛輕撫,引導著她朝他的小腹游走,他的身體滾燙如火爐,是她最喜歡的取暖工具,只是他卻并不單是想給她取暖這么簡單,她也并不反抗,在他的引導下,輕輕握住,甄命苦渾身一顫,閉上了眼睛。
聽見他滿足的輕嘆,張氏氣息微喘,手輕輕地動作著,眼神朦朧,神情地望著他,輕聲說:“相公,你還記得以前跟我說過你們家鄉的科技嗎?”
甄命苦此時的腦袋里全都是她溫柔嬌嫩的小手,點了點頭,“當然記得……鵝鵝,對,就是這樣……”
張氏那修長柔嫩手指動作越發溫柔挑逗,紅‘唇’湊近他的耳旁,香舌鉆進了他的耳朵里,跟他成親這么多年,她對他身體的了解,就像他對她的身體一樣熟悉,他的弱點和需要,她豈會不知道,否則她這個微熟‘婦’當得未免太不稱職,看著他一如往常的‘激’烈反應,她忍不住好奇地問:“大‘色’狼,真那么舒服嗎?”
甄命苦此時已舒坦地說不出話來,只是點頭,她的按摩手法,是宗師級的水準,跟她軟腳蝦式的劍法不可同‘日’而語,這時候張氏就算要將他掐死,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引頸就義的。
張氏眼中上過一絲頑皮好笑的神‘色’,乘機在他耳邊問:“我這幾天一直有個問題想不明白,相公你說你們家鄉的科學技術遠遠比現在要發達,所以才想起來問你。”
甄命苦依舊閉著眼睛,隨口應道:“你說,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相公對我最好了……”張氏一臉開心地親了他一口,“我想知道你們家鄉有沒有什么科技可以實現對人的控制,比如科學巫術什么的……”
甄命苦經常最常跟她提到的就是他們家鄉的科學技術,漸漸地讓她形成了一個觀念,那就是,凡事搭上了科學兩個字,就會變得很高級,很靠譜。
“科學怎么能跟巫術相提并論,巫術只是借著科學的皮‘毛’胡作非為,哄騙世人而已,什么無火自燃,油鍋取物,刀山火海,無非是化學反應和物理定律,別把科學當成是巫術,控制人的思想這種事倒是有,比如儒術,政治學,從小開始普及教育,反復宣揚,入心入腦,達到一種思想的禁制,若資訊不發達,真相不透明,這個人一生都會被這種教育所控制,排斥其他與之相反的真理和邏輯,并對此堅信不疑,自覺地維護這種真理假象……”
張氏反復地咀嚼了一會,似有所悟,這才說:“我不是說這種長期的控制,我說的是短時間的,比如用聲音啊,音樂之類的,控制人的行為。”
甄命苦此時已經被她小手的動作分散了大部分的思考能力,并沒有意識到她在旁敲側擊,沒怎么思量,一邊享受著她動人的服務,一邊為她釋疑說:“人的頭腦是很奇怪的,在我們家鄉,人體的奧秘基本上已經被解開,深入到基因分子的層面,但對有著各種奇思妙想的大腦,卻始終只是一知半解,特別是人的‘精’神層面,知之甚少。”
張氏曾聽他說過有關基因分子的常識,又問:“那是不是有用聲音控制人的這種事呢?”
“有倒是有,這種手段叫做催眠術,一個心理催眠師能用蠱‘惑’‘性’的聲音將病人在幾分鐘之內陷入深度睡眠,探究人最內心深處的創傷,了解了心病所在,再對癥下‘藥’,不過這種催眠需要病人心甘情愿的配合。”
張氏眼中閃過一絲‘激’動和興奮:“那催眠術的原理是什么?”
“具體的原理至今還是個未知的課題,這涉及人的大腦運作,至今還沒有一個比較靠譜的研究結論,最常見的說法就是聲音影響了腦電‘波’,產生了某種奇妙的融合,影響了人的思考方式,屬于物理與化學的結合,能量的干涉。”
張氏聞言停下手來,一頭霧水:“什么是腦電‘波’?什么是能量的干涉?”
甄命苦睜開眼睛,低喝道:“呆頭鵝,別停下!想從為夫這里套取情報,就給我賣力點套,別一心多用!”
張氏白了他一眼:“人家手酸了,要休息一下。”
甄命苦見她完全不配合,恨得直咬牙,看著她有所圖謀的嬌媚神情,似有所悟,笑道:“你是不是想學了控制我?讓我跟你一起去報仇啊?”
張氏暗笑了一聲,要控制你這個大‘色’狼還不簡單,嘴里卻說:“相公真聰明。”
她可不會傻得告訴他是凌霜用歪‘門’邪道控制了他,讓他變了成了言聽計從的奴隸,這個男人已經把凌霜當成一個信仰,如空氣一樣不可或缺的存在,恐怕就算被他看見凌霜做了對不起他的事,這個笨男人也不會懷疑凌霜一絲一毫的,關于這一點,身為他娘子的她最了解。
想要把他從凌霜身邊奪回來,只能智取,不能力敵。
甄命苦哪知道她心里盤算著這么多的小九九,聽到她的夸獎,得意說:“如果你能‘侍’候地為夫滿意,為夫就幫你查找一下催眠的原理,等你學會了,為夫愿意心甘情愿配合你,做你的試驗品,怎么樣,就看你的本事了。”
張氏媚眼如絲地望著他:“咦,某人不是凌霜的相公嗎?”
甄命苦臉無愧‘色’:“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