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某一天,在短信裡問他說:“你和娟離怎麼樣了?”
我猜他懂我的意思。
他回我說很好。
很好就好,很好的話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我去看過他,這終究要成爲(wèi)我一個人的秘密了。
從考試結(jié)束的那一刻起,我就開始忐忑,我知道寒假的到來意味著我將要和楚路見面。以我們兩家的距離,想不見面是很困難的。
荷子和林唐都要回家去了,臨走之前拉我去聚餐,打著慶祝沒有掛科的旗幟,招搖地在一家飯店又是酒又是菜地**著。
我以爲(wèi)只有我們?nèi)齻€人,沒想到荷子也叫了許諾。
許諾最近對我很不友善,因爲(wèi)最近我和李未走的很近,確實很近,對於我這個失戀的人來說,交一個像李未那樣的朋友是好事,我沒道理拒絕。
荷子很明事理地沒有叫李未。
我見到許諾也來的時候有些吃驚,我以爲(wèi)她不會來呢,有些女孩我是永遠都猜不透的??粗S諾,我忽然覺得不管是當(dāng)初的小米還是今天的黑雀,都沒有什麼,至少你能看得出她們的心思,而許諾,她平靜的外表下,什麼都掩藏得恰到好處。
許諾看了我一眼,恰好我也在看她。
她慢慢地說:“我以爲(wèi)李未也會來呢,怎麼青暖沒有請他?”
我忽然明白了,怪不得會來,原來是因爲(wèi)李未。
我笑笑,說:“他不算個什麼人物,哪能去哪都帶著啊?!?
我開玩笑的,當(dāng)然也有一點驕傲的成分,我想叫許諾看到,她那麼在乎的一個人在我心裡就是那麼一個微不足道的位置。
這和當(dāng)年我對小米的心思有些相似。
這麼久過去,我還是沒有長大。
但是那晚之後的之後又如何了我有些模糊,我只記得許諾把我推倒了,我撞在桌邊的劇烈的疼痛感驅(qū)散了我身體裡的酒精麻醉劑,我一下子清醒了。
在我清醒的時候,看見許諾正指著我,說:“你再說他一句壞話試試?你說一句試試?”
荷子和林唐過來勸架。
我本來就有些眩暈,很艱難地,半天才站起來一半,卻又被推了下去。
我聽見林唐生氣地對許諾說:“你算個什麼東西?”
然後很安靜,我倒在地上,臉和手掌刺痛著,誰會知道我就會碰到地上的碎盤子,至於那碎盤子是之前就摔壞的,還是前一次跟我一樣倒下的我就不清楚了。
許諾終於出了她那口惡氣了。
我忽然就不想起來了,真困。
我多出來的體重叫我有著巨大的壓力,不想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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