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認識,但是在這個時間段,我和他應該是不認識的,他說這話,難道這時候也認識我了?
這是馬蘇蘇的夢境,夢境顯化的是她小時候的事情,那個時候我和陳文還沒有見過面,確定是不認識。
我搖了搖頭:“不認識。”
陳文皺了皺眉,站起身來,到剛才被打死的那戰馬邊上看了看,并指念了了法咒:“你早不該存在于世上,正好去了吧,下輩子投胎成人,就不會被人騎于胯下了。”
陳文隨后召來了陰差,讓陰差帶著戰馬的魂魄下了陰司,陳文也彎腰將地上已經斷掉的槍給撿了起來,頭也不回,邊往樹林往走邊說:“我已經用符文將她身體里面的鬼魂給封住了,短時間是不會出事的。”
說完就沒入了黑夜之中,先看了看馬蘇蘇,她的情況已經好上了不少了,我隨后到那戰馬旁邊看了看,當看到戰馬時,頓時驚呆了。
這戰馬的頸部有一處很明顯的傷痕,是很久以前被咬過的,我乘坐過陳靖的那匹馬,那匹馬的跟現在死在地上的這匹馬一模一樣,也就是說,這匹馬就是陳靖當時的那匹馬。
換一個方式,陳文就是陳靖!
但是我檢查過了,陳靖的頸部有疤痕,陳文沒有,他們二人的外貌也完全不一樣,性格也有些差異,不應該是同一個人才是。
應該是陳文找陳靖借來的。
現在夢境危險已經解除,馬蘇蘇漸漸蘇醒了過來,站起身往林子外走了,目送她安全回到了家,我才用桃木簽戳了自己手指,從夢境之中出來,睜開眼睛不多久后,馬蘇蘇也醒了過來。
除非有人在陷害,不然想要陷入夢魘很難,有人想用馬蘇蘇以前經歷過的一些場景將馬蘇蘇殺死在夢境之中。
那個女尸和陳文動手了,但是不分勝負,有這樣的能力,身份肯定不簡單。
不確定那個女尸和張家之間的關系,所以暫時不確定到底是誰要害馬蘇蘇。
等到馬蘇蘇醒來之后,她一臉后怕看著我,吞了口口水:“陳浩,我剛才又做夢了。”
“我知道,是不是夢見你哥哥我了。”我說。
馬蘇蘇一愣:“是的。”
我笑了笑,讓她進屋休息,我在外面守著,一直到了次日早上才消停下來。
這一日已經安排好了,早上一大早,我整理好了西裝,到了自己出租屋外,陳文和張東離還有張笑笑也已經準備好了,只等我到來。
我們四人很快到了附近道觀,張笑笑和張東離在前面,我和陳文跟在后面行走。
進入道觀后,我對對陳文說:“昨天馬蘇蘇陷入夢魘之中了,我進入她的夢魘,見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陳文稍微愣了下:“什么東西?”
我說:“我見到了陳靖的那匹僵尸馬,還有桑植地出來的女尸,另外還有你。”
陳文微微一笑,不再回話。
我又說:“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陳靖,1910年左右,你去桑植縣放出了棺材里的女尸,后身中尸毒,你換了驅殼,用陳文的身份繼續行走在世間。”
“證據呢?”陳文反問一句。
“我會找到的。”我說。
陳文還是高深莫測一笑:“照顧好眼前事情吧。”
我恩了聲:“我還有另外一個猜測。”
“說?”
“馬老告訴我,已經過去的事情是不可能改變的,磁場只不過是記錄的以前的事情,我進入磁場的所做作為,根本不會對未來造成半點改變,我在里面做的那些事情,只不過是代替了原本做那件事情的人,就比如說我給李盧萍留了紙條,但是后來挖掘出來的名字卻是你的,所以,幾十年之前,我代替的是你的作用,你是那個在幾十年上山救鐘聞香的人,你也是那個成為鬼王的人,開辟養鬼地,是在你的牽引下完成的。”
陳文還是那句話:“證據呢?”
我將那張紙條拿出來:“這是第一個證據,第二個證據,我馬上就要找到了。”
張東離和張笑笑二人看起了道觀買的一些安宅護身的小器件,我和陳文一直緊跟著,不過當進入道觀的三清殿的時候,見到一個熟悉的人。
就是那個曾經告訴,讓我小心我奶奶和陳文的算命老道士。
老道士早就已經看見了我們,不過卻依舊在幫面前的幾個香客算著命。
陳文看著老道士笑了笑,走了過去,等這個香客走了之后,陳文才坐在了椅子上:“幫我算一命如何。”
“我只算人命,算不了天命,你的命,我算不了。”老道士看都沒看陳文一眼,直接就拒絕了陳文的請求。
張笑笑和張東離兩人也走了過來,站在旁邊看著。
陳文隨后說了句:“好久不見。”
原來兩人認識,不過老道士的脾氣似乎不大好:“好久不見?堂堂鬼帝,法界的長老,會認得我這個糟老頭子?”
陳文隨后對我們說:“你們去別處看一下,我馬上過來。”
老道士對我說的那些我從來就沒有放在心上過,既然他們認識,且老道士看起來對陳文頗有怨言,應該是以前
產生了一些矛盾所制,他跟我說的那些,是胡亂編造報復的也不一定。
“走,那邊有買中國結的。”我說。
帶著張東離和張笑笑二人離開,她們倆在那兒挑選起來。
張東離挑選一中國結掛在了身上,她們自個兒付錢,我密切注視四周,不過根本不見有什么情況發生。
陳文和那老道士依舊在交談,不過隨著談話過程的進行,陳文的臉色有些不大好了。
剛好這時候,自東北角吹來一股陰風。
道觀東北角為一片柳林,柳林招鬼,再加上那里以前是亂葬崗,吹來的自然是陰風。
東北為死門,這種風帶來的大多都是死亡。
“站我身后。”我忙將張笑笑和張東離兩人護在了身后。
陳文也站起了身,對張東離喊道:“你們倆,進道觀里面來。”
張東離和張笑笑剛起身離開,道觀進來一波香客,看起來正常得很,但是給人感覺怪怪的。
在她們沒有進入道觀之前,只要是奇怪的人,就不能讓他們進入。
直接攔在了這群人前面:“現在里面忙,等一下。”
這群人表示很不解:“你是道觀的道士?”
“不是。”我否認。
而就在這時候,我在他們之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就是上次在桑植縣,曾經打了陳文一槍的那人,這會兒對我陰冷一笑,直接從身上掏出了一支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按下扳機,子彈在瞬間射入了張笑笑的眉心。
張笑笑應聲倒地。
我回頭一看,大驚,那子彈經過特殊加工,不知將張笑笑身體破壞了,且正在快速吞噬張笑笑的魂魄,陳文迅速過來,將張笑笑的魂魄提取了出來。
人群被嚇到,馬上散開,我飛身就是一腳,直接踢中了他的腹部,將他按倒在了地上。
不過他的力度很大,輕輕一彈,就將我推開,收起了槍往外走。
我不知道這人的名字,以前在桑植的時候,別人稱呼他為陳警官,現在依舊是一身西裝,佩戴著眼睛。
“你再走一步試試看。”陳文突然發出了陰冷的聲音。
這陳警官站住,回頭一笑:“怎么了?陳大人?”
陳文拳頭捏得很緊,在這陳警官說話的瞬間,陳文就消失不見了,再次出現,卻已經站在了陳警官的面前:“要你去死。”
陳文說完就一記手刀,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普通人可能會把人打暈,但是陳文這一下,直接把這陳警官打得魂飛魄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