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風壓著他的身體,兇狠的抽動著,全憑著年輕人的一股勁。
她只覺心湖蕩起一波漣漪,她如樹葉漂浮的身體被湖水吞沒,無邊無際地沉淪在欲1望裡。
他將勃1發的慾望送到她溼潤的身體處深處,一次又一次,似乎連她的靈魂也撞開。
這一次她真的動不了了,渾身癱軟得像中了毒,連躲避的力氣都沒有,整個頭都暈暈的,很奇怪,卻能看清他的每種表情,壓抑的,痛快的……
她再也抑制不住,低吟從緊閉的脣中逸出。“唔,唔……”
“就受不住了,嗯?”他邪魅一笑,壓著她的肩,兇狠的撞擊著,她尖叫著,被他堵回嘴裡,快樂的眼淚從她眼角滑落……
巫山過盡,雲散雨收。
安以風點了一支菸,頹廢的吸著,菸蒂在黑色的夜晚,忽明忽那,他吐出一圈氤氳的菸圈,良久道:“和那個男人把話說清楚。”
“你娶我?”她擡頭望著安以風的赤裸的上半身,小小的車廂裡,還瀰漫著糜亂的氣息,騷動的,粘稠的。
“芊芊,我不能。”他吐出一圈煙,今天的事情已經失控了,他知道。可是娶她?他不敢,要是他真的出了什麼事,她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還不如就這樣留給她一絲生路。
“哼……”她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看吧,這就是男人,在前一秒,還可以愛你愛到去死,而後一秒,亦可以那麼絕情的斷了她的生機。
“那我憑什麼甩開他?”白芊芊找到被安以風撕毀的內衣,搖頭扔到一邊,只能將撕壞的晚禮服套在身上,遮住著滿是愛痕的身體。
“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錢,權,甚至……是我安以風的命!”安以風右手抖了抖菸灰,“白芊芊,不管你信不信,在剛剛你說愛我的那一刻,我他媽覺得爲你去死都願意。”
白芊芊抿了抿嘴脣,視線迷糊的望了窗外,“但是你不願意娶我。”
她冷冷的控訴事實。
“芊芊,你別逼我……”安以風長嘆一口氣,她知道的,他不想拖著他,墜入地獄。
白芊芊,是個好女孩,儘管她研製了出了無數種殺人於無形的毒藥,但是她仍然是個好女人。
他不能禍害!
他仍然記得當年,那個高傲的御姐將他拖到牀上,用手術刀給他取子彈的情景,爲了防止他因爲疼痛咬斷舌頭,她吻住了他……
那一刻,他的世界天旋地轉,這張臉,從此成爲他的唯一。
“那你想怎樣?”白芊芊冷冷的詢問,“你到底要我怎樣?解除婚約,卻不肯娶我?不是你的妻子,你卻願意把所有的一切都給我!”
她冷冷的苦笑著,“我現在這地位,低於老婆,高於情1婦!真不知道,這在社會上,是怎樣爲我們這羣人定性的?”
“你不要這樣妄自菲薄!”他抱頭靠在玻璃上,似乎是疲憊不堪。
“那我該怎樣想?”
“雖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但是沒有婚姻,愛情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