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離冷清的嗓音平靜異常,好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嶽童和周凝雪有片刻的怔仲,失聰般聽不明白她的意思。
什……什麼?
很討厭她們?
寧徽玉溫熱的手掌將姜離的臉按到自己臉頰,薄軟的嗓音溫潤如玉。“離兒不喜歡,她們就沒什麼用了。”
他的語氣很輕,沒有什麼特殊的語氣。
嶽童還沒聽明白,周凝雪卻是臉色陡白。“大祭司,饒命!”
“什麼?”嶽童驀然擡頭。“大祭司別聽這個瞎子亂說!她……”
寧徽玉溫和的面色忽然陰戾冷酷,冰冷狠鷙的目光如厲鬼般噬人,一剎那的狠厲讓人心驚,嶽童嚇得臉色煞白,罵出口的聲音生生嚥下去。
“來人。”寧徽玉仿若一瞬間變成另外一個人。
兩名戴著鬼面的黑衣鬼衛(wèi)毫無徵兆的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嶽童認出眼前之人的身份,嚇得尖叫一聲。
“鬼——鬼衛(wèi)!”
見到鬼衛(wèi)的人都是活不成的!可現(xiàn)在他們卻出現(xiàn)了!
周凝雪牙齒打顫,猛然間似是想到什麼。“小主子,求你救……”
“帶下去。”
寧徽玉剛說完話,兩名鬼衛(wèi)突然扭頭盯著周凝雪和嶽童,兩人還沒得及呼救,就被強行抓住,眨眼之間消失在寢殿內(nèi),連一片衣角都沒留下。
姜離神色漠然。
寧徽玉輕咬了她脣瓣一口。“以後離兒不會見到她們了。”
“嗯。”姜離放下茶杯,隨口低應一聲。
“離兒,藥不能亂吃。”寧徽玉拿起茶杯聞到淡淡的甜味,在另外一個杯子中看到杯底殘留的一點血紅殘色。
他眸光微閃,脣角勾起,敏感的察覺到懷裡的身子溫度緩緩升高。
起初姜離並沒有什麼感覺,普通的媚藥和蒙汗藥對她根本沒有任何影響。
但身體一股詭異的熱流滾騰,她暗自調(diào)動內(nèi)力試圖壓下燥熱,狂竄的熱流肆意遊走,衝擊著經(jīng)脈。
姜離喉頭一甜,她臉色大變,一股強烈的不安竄起來。
怎麼回事?
不可能的!軟香玉只是普通媚藥,不可能對她有效的!她當初甚至還曾在山莊內(nèi)試藥時試過這東西,根本和吃糖丸一樣!
“離兒?”寧徽玉似乎察覺到她的異常,捧起她的臉頰,查看她的情況。
姜離快崩潰,肌膚觸到他的溫度,她差點忍受不住撲過去。
她猛地推開寧徽玉,踉蹌的衝下他的懷抱。
“別……別碰……”
一股滾燙的熱流衝上來,姜離嗚咽一聲,險些低吟出聲,驚慌失措的朝著浴池的方向跑。
“離兒?怎麼回事?”
“別過來!”
姜離想不通爲什麼自己不能抵抗藥性,她竟然中藥了!
她從來不知道軟香玉藥性這麼烈!
“離兒!”寧徽玉從身後抱住她。
“軟……軟香玉……”姜離牙齒咬得打顫,她死死抓住桌案。“我能忍過去的!”
她說完,嘴裡發(fā)甜,一股腥氣涌上來。
她一個沒忍住,一下子吐出一口血。
“離兒……你中的是……血髓。”寧徽玉抓緊姜離的手腕。
姜離眼前一黑,死死咬住自己的拳頭,咬得手背流出鮮紅的血液。“師父……是我沒用……你不要……”
“不要。”寧徽玉將她抱起來,緊緊貼著胸膛。“師父想爲你解。”
“阿離已經(jīng)……”
“乖……”寧徽玉將她放在柔軟的榻上,俯身吻上她的脣。“我愛你,離兒。”
血髓,是一種烈性媚毒,只有一種方法可解。
曾經(jīng)只在古籍中見過,卻不想,她竟然自己親身品嚐了一回。
“離兒,我是師父。”寧徽玉將赤·裸的姜離摟入懷裡,溫柔的音色透了一絲慾念。
姜離努力保持神智,強烈的藥性讓她幾乎發(fā)瘋,寧徽玉俯身貼來,她嗚咽一聲,緊緊縮成一團。
“師父……好難受……”
姜離難受的眼淚直掉,一股屈辱與羞恥感讓她幾乎無法直視寧徽玉。
她簡直不敢相信,現(xiàn)在竟然要讓師父替她解這種令她噁心的藥。
她咬住舌根,僅存的理智讓她有那麼一刻想去死。
寧徽玉俯身吻她。
肢體的交纏讓她低吟一聲,彷彿渴到極致的人遇到泉水,姜離神智一瞬間潰散,緊緊纏住貼過來的身體。“師父。”
寧徽玉眸光赤紅,緊抱住懷裡嬌小溫軟的身子。
這一次和第一次完全不同,他心愛的人緊緊攀附,沒有抗拒,沒有憎恨,只有滿心的依賴和信任。
寧徽玉呼吸紊亂,散落的青絲鋪撒,他溫柔的輕吮引來身下嬌人兒低泣,寧徽玉輕輕分開她纖細的雙腿,姜離縮了一下。“別怕,離兒。”
寧徽玉十分清楚,若非中了血髓,離兒心底殘留的驚懼會恐懼與他親密。
他託著她的腰肢,緩緩進入她柔軟的身體。“放鬆,離兒……乖孩子,放鬆身體……”
姜離有片刻清醒,烏墨的瞳仁有剎那的擴散與驚怔。
然而也就一瞬,在血髓的催化下,寧徽玉壓抑的低喘一聲,徹底融入她的體內(nèi),姜離忍受不住忽如其來的脹疼,死死拽住牀單,難耐的扭動試圖緩解。
她大口喘息才忍著身體本能的排斥,不斷告訴自己是師父,是她最愛的人。
寧徽玉輕撫她的背,脹痛讓她脊背浸出薄汗,低低的嬌吟溢出,寧徽玉終是忍受不住,頻繁動作。
他一點點的讓她適應自己,即使有了血髓的催化,可她到底初經(jīng)人事不久,承受的十分艱難。
慢慢的,寧徽玉動作開始失控,懷裡纏繞的身子是他最愛的寶貝,此刻他們在做最親密的事。
“離兒……離兒……”他一遍遍的喚她的名字,喚來她逐漸無法抑制的婉轉(zhuǎn)呻吟。
寧徽玉愈發(fā)狂肆癡亂,越來越快,越來越無法控制,姜離幾乎纏不住他。
“師父,輕……唔!”
鋪散的青絲沾染薄汗,柔媚精緻的五官髓軟入骨,寧徽玉緊緊將她摟入懷裡,不斷的加深他們的接觸。
“離兒……我的小甜心……”
不斷的廝磨終於讓她逐漸適應他的入侵,麻軟的特殊感覺從脊椎竄遍全身,姜離腦子一片混沌,在這種失控的衝擊下被催的嗚咽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