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抓走紫嫣的壞人就是四大邪王之一的楚烏?父親的記憶中並沒有關於四大邪王的事情,想來他們應該是在魔教中後成立的機構吧!”梅毅問道。
“沒錯,相傳魔教修羅護法梅青退出魔教之後,沒過多久他的師父也就是上一任魔教教主也坐化歸天,而接任新魔教教主的人正是你父親的師弟,一寸心魔劉琢!這位新教主上任之後對魔教做出了很大的改革,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改動就是將逆天教真真正正的變成了一個教派,而不是隻單純傳授修道法術的門派!”白晨說道。
白晨的話梅毅並沒有完全聽明白,於是又問道:“什麼教派、門派的?白前輩?您能不能再說的詳細點?”
“至於教派方面的事情很複雜,你不懂也是正常的,其實說白了就是目前修道界的五大宗派立派的根本思想都是爲了傳播自家的修道思想,並且收徒授藝,就好比目前勢力最大的一道宗,他這一派的弟子必須全都信仰道家思想,而且學習道家功法。”白晨解釋道。
梅毅撓了撓頭又問:“五大宗派不都是這樣嗎?話說一道宗肯定不可能收一個信仰佛家的人做弟子。”
“這個道理人人都懂,可劉琢卻偏偏改變了這條規矩,如今的逆天教雖然教授弟子的還都是魔教功法,然而他們也收修道界中的各種散修,就算被收之人不是信仰逆天教的,只要你本身的修爲高或者有本事,劉琢都是來者不拒並且一律委以重任。四大邪王本身就不是魔教中人,全都是劉琢接管逆天教之後從外界招收進去的。其中黑鴉王楚烏本是北斗城楚家的嫡系傳人。”白晨說著似乎回憶起了什麼,深邃的雙眼望向竹林又繼續說道:“這楚烏還是個挺傳奇的人物,我也聽過他不少的事蹟,楚烏的神識虛像所化的是代表不祥的烏鴉,因此他不但被家族中人冷落排斥,同時他在修道界中的信譽也極其不好,人都說他生性好色,喜歡尋花問柳並且經常幹一些採花之事.....”白晨說著看到梅毅的表情越發的緊張便不在說下去。
“這麼說紫嫣落在他手裡豈不是很危險?”梅毅擔憂的說道。
“性命危險是不會有了,因爲好色之人都懂得憐香惜玉!就只怕紫嫣姑娘貞潔不保!”白晨說道。
聽了白晨的話梅毅氣憤的恨聲道:“紫嫣若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就算拼掉性命也要讓那楚烏付出代價!白前輩?你會幫我的對嗎?”
白晨略一驚訝笑道:“我?我爲什麼要幫你?咱們兩人非親非故的,我只是答應傳授你兩招法術,至於你與魔教之間的事情就與我無關了!”
“可是以我一人之力根本沒法和那個楚烏對抗啊!你也是心困之術這方面的高手,難道不想和他一較高低?”梅毅問道。
“哈哈哈!”白晨笑著搖頭說道:“你別鬧了,人家楚烏可是四大邪王
之一,在幽魔山內被數萬弟子保護著,就憑咱們兩人跑去了,估計都沒有見到他面的機會!”
聽了白晨的話梅毅略感失落,白晨看了看他嘆聲道:“現在擔心這些也沒有用,要想救出紫嫣必須從長計議,你就在這裡跟我安心學習法術,另一方面讓少堂在西海城中好好找找你的兩位朋友,看看幻魅能不能想出什麼好辦法!”
梅毅無奈的點了點頭:“看來也只能這樣了。話說我神識本源的青龍虛像乃體困之術,而前輩您修煉的是心困之術,也沒什麼好教我的啊?”
“體困之術是將神識虛像通過本源幻化成實物從而變成真切的東西,而心困之術是讓神識虛像變的更加虛化,兩種法術雖然都屬於儒派功法,但效果卻截然不同,然而,儒派功法的修煉卻還都是相同的,再說心困和體困都屬於困陣,即便你我二人使用出來的效果不一樣,但修煉方法卻都是一種,所以我非常想看看自己創立的這個陣法用於體困之術上有什麼效果!”白晨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快開始吧!”梅毅焦急的說道。
“我知道你擔心紫嫣姑娘的安危,可也不能急於一時,神識修煉最大的忌諱就是心亂著急,所以現在你先到竹屋中去休息一下,等心靜下來了我再來教你!”白晨說完也沒等梅毅答應轉身便朝竹林外走去。
梅毅問道:“前輩你幹什麼去?”
“不用管我!快去休息吧!”白晨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竹林之中,梅毅也只好走到了竹屋之內。
拿起搭在小竹牀牀頭的一塊白布,輕輕擦去了牀上的灰塵之後,梅毅躺在了牀上。
竹牀很硬,但是梅毅也不在乎,此時煩躁的心情根本讓他顧不得這些瑣事,躺在牀上胡思亂想了好一陣,直到窗外明亮的陽光慢慢變暗,梅毅才意識到太陽都要下山了,可白晨還沒有回來。
他到底幹什麼去了?怎麼現在還沒回來?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等他,趕緊入夢吸收一下這充沛的木之精華吧,梅毅這樣想著開始放空自己的大腦摒除雜念。
每當梅毅入夢之後,他大腦中的青龍虛像都會從茂盛的森林中升到半空,開口吐納林中樹木所散發的精華,而梅毅腦海裡的森林則吸收外界的木之精華提供給青龍虛像。
話說這片竹林的木之精華既純厚又充實,以至於梅毅剛剛入夢就感到自己神識森林的樹木都被一層濛濛的綠光所覆蓋,正在梅毅享受於這種修煉帶來的快感時,神識虛像之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白圈,就好像是在一堵厚實的牆上撕開了一個缺口,白晨的身影從那個圈中出現。
“你在修煉的時候防護太薄弱,這麼輕鬆就讓我入侵了你的大腦,若是換了敵人的話,只怕已經教你身首異處了!”白晨嚴肅的說道。
“前輩?你這一下午的功夫去什麼地方了?”梅
毅點了點頭然後好奇的問道。
“我根本哪都沒去,說實話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聽話的人,叫你在這等我,你就真的哪也不去在這等上了,難道你就不好奇?或者說不擔心我會算計你嗎?”白晨語氣依舊十分嚴肅。
“要說好奇到真是有點,不過我能感覺的出來前輩您是一個好人,所以我信任你!”梅毅說道。
梅毅的回答就好像是一個三歲的孩子再與自己說話,白晨微微一愣輕笑一聲說道:“咱兩人剛認識一天時間,你就信任我了?也不知你是真有有識人之明還是頭腦單純!說來也怪了,我所認識的儒家修士當中沒有一個不是好奇心重之人,尤其剛剛修煉儒法在你這個階段的修士,從沒見過一個像你一樣頭腦單純的!”
梅毅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時白晨又用嚴肅的語氣說道:“好了!閒話少說,其實我一直沒有出現是因爲,我在竹林中佈置了一個幻陣,本以爲你等我時間長,會出去看看便會進入我的幻陣當中,可沒想到你還真坐得住!”
“哦?前輩爲什麼要給我設下一個幻陣?”梅毅問道。
“當然是要教你破解心困之術的方法了!要不然你下次再遇到楚烏的時候豈不是還會被他施展幻術所困!”白晨回答道。
梅毅點了點頭又問道:“前輩真是用心良苦,只怪我自己太懶笨,沒有領會您的用意真是過意不去!”
“如果提前讓你知道了,那怎麼可能還讓幻覺欺騙你,這次就算了吧,等以後有機會再說,現在我進入你的神識之中正是準備傳授你,經過我鑽研改良的十面埋伏陣法,我給它取名爲十方俱滅!”白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略顯驕傲。
“十方俱滅?”梅毅疑問道。
“沒錯,十面埋伏這個儒家修道的學術名詞,就是指修行體困之術的人所掌握的一種陣法,同時也是大多說儒家修道者所常用的陣法,因爲其不但容易掌握,而且對敵時效果極佳。你可明白何爲十面埋伏?”白晨問道。
“這個陣法我聽幻魅與我講過,意思就是說從十個不同的方向同時攻擊被困在陣中的敵人,讓對方防不勝防!可是當時幻魅並沒有教我這種陣法,因爲他說啓動十面埋伏對佈陣者的本源消耗很大,而且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沒有縫隙的困殺之術,無論佈置的多麼嚴密,也都會被敵人找到破綻而脫陣逃出。”梅毅說道。
聽了梅毅的話白晨微微點頭說道:“說的不錯,十面埋伏可以說是非常嚴密的困殺之法,然而它依然存在著破綻,尤其是現在這一招已經被使用的非常廣泛,所以瞭解它的人也非常之多,因此用這招對付一些修爲尚淺的修士還可以,一旦碰上比較懂行的高手,就不靈了。並且十面埋伏不發則已,一旦發動就必須要取敵性命,不然本源消耗過多很容易被敵人反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