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枚兒吃這個......”一大早起來就能看到李恪和蘇枚兒能好好相處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在想什么呢”不知不覺就走到他們面前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沒什么”我在李承乾的身邊坐下
“你的粥”
“謝謝”我好像在等他詢問些什么,可他卻對昨天的事只字不提,我也只好放棄。
洛蕓嫣從樓走上下來四周巡視了一下“蕓嫣坐下來一起吃吧”我上前拉她
她卻抽出她的手冷冷的問道“漠離呢”
“我沒看到他啊”她問得我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么
“那他會去哪里呢,會去哪里呢”
秦漠離他......不見了嗎
“應(yīng)該不會的,會不會回竹屋了,我們再找找”大活人嘞怎么可能就這樣不見了,打死我都不信。可看見蕓嫣這么傷心的樣子又不像是假的,更何況蕓嫣都沒有騙過我的
蘇枚兒回頭看著李恪眼里充滿了不信任,一旁的李恪獨自吃著飯菜,并沒有在意她的目光
“是不是你”她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是又怎么樣”他沒有回避
“你怎么可以這么做”
“漠離他在哪”洛蕓嫣看著眼前的人,聲音有些顫抖
“他現(xiàn)在很好,可再過一段時間我就不清楚了”他一副不干他如何事的樣子,放下碗筷一副看戲的樣子看著他們。我很不解的看著他,很多人做壞事都怕被人發(fā)現(xiàn),而他為什么還是一副無關(guān)緊要的樣子,看來是個行家。
我站在那發(fā)呆,不敢開口說些什么。如果他們知道他昨晚還陪我出去非把我列為李恪的共犯了”不想讓他死就坐下來吃飯“
我呆泄的看著他,吃飯就可以了嗎。身邊的李承乾低著頭好像在思索些什么,他的安靜是為了什么呢
“樂瑤,陪我出去走走”
“哦”他起身離開,我笑著看了他們一眼,跟著他身后。
一路上他安靜得可怕,我總覺得在他身上好像發(fā)生了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史書也寫不出他們當(dāng)代人的寂寥與無奈
“承乾,我可以怎么叫你嗎?”
“嗯”
“真的不會被砍頭嗎”
“哪有人每天都在擔(dān)心自己的腦袋還是否在自己腦袋上的”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么,我是這種人么
“可是跟你們這種皇族在一塊,不擔(dān)心腦袋才怪”
“看來你跟我在一塊壓力這么大啊”
他有些自嘲的笑著,看在我眼里卻是滿滿的心疼。
“他以前也是這樣的嗎”
“誰”
“你弟”
“從前我們兄弟相處得很融洽,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就越來越壞了......”原來如此
“是因為蘇枚兒嗎”
“或許是吧”他依舊一個人走在前頭,都沒有人告訴他要等等后面的人嗎
“為什么你總是走這么快,搞得我好像你的丫鬟”
“你是我的朋友”
“哪有人讓朋友像丫鬟一樣跟在自己后面的,我看是你這個人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習(xí)慣了”他的回答也不無道理畢竟以前都是一群人跟在他身后的......
洛蕓嫣擦干眼淚向樓上走去,或許自己不該讓漠離為他們看病。可那該死的善心不知道是從哪涌出來的
居然有些不舍,也許是那個女孩的笑讓她覺得親近。漠離沒了,把他帶走的,就是這些苦苦哀求著讓她
勸服漠離的人,現(xiàn)在還有心情吃飯,長老說得對,中原人果然都是唯利是圖。她推開門,她還清楚地記得
,昨日他就坐在這對她笑,可如今這間房空蕩的可怕,不知道他還好嗎?他們會帶他去哪里呢?他現(xiàn)在有
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他們可知否現(xiàn)在的他根本接觸不了陽光......
想著他越覺得心寒,她害怕他就這樣一去不復(fù)返。現(xiàn)在能幫她的也就只有他們了,她收拾好情緒走出客棧。一直沿著大街向黑暗的小巷走去
“你們給我出來”她對著陰森森的小巷大喊著,聽見的就只有濃厚的回聲
“圣姑,找我們不知何事”一群黑衣人出現(xiàn)在她身后,她回過頭并沒有害怕反而笑了
“找一個人”她的語氣中有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yán),跟平時那個小女孩判若兩人
“誰”
“秦漠離,把他完好無損的帶回來,否則我要你們陪葬”
“是”
“圣姑什么時候隨我等回天方國”一個黑衣人開口問道
“時候到了我自會隨你們回去”洛蕓嫣繞過他們向前走著,天方國一個神秘的地方,而她則是他們口中的圣姑,多么神圣的稱呼,卻意味著她的路要比別人艱辛千萬倍。她跑到中原,被一對夫婦收養(yǎng)一直到那場瘟疫讓她認(rèn)識了漠離,這一切就像是上帝跟她開了個玩笑。
跟他在一起忘卻了自己是天方國的圣姑,自己也是一個小女孩,渴望得到的溫暖不比別人少。長老說得對感情就是個累贅,可她已經(jīng)放不下這個包袱了。
回到客棧,把房門關(guān)好。坐在床上把自己縮在一個角落,他們初遇的時候也是這樣,把自己縮在一個無人知曉的角落,等待她的漠離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