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馬上去核實下,白云姬,白大和白霞這三個人,詳細調查!她們如果現在還在客棧又沒受傷,她們就沒有嫌疑,要是她們根本不見蹤跡,呵呵….那么她們就有重大嫌疑,因為事情沒這么多湊巧……...”王哲拿出寫有三個嫌疑女人的名單丟在茶幾上。三個人都站了起來。安克丹趕緊拿了名單。三人施禮匆匆離去。
王哲躺在藤椅上輕搖著,心想,這兩個女人,搶槍的目的是什么?火槍子彈打完了那就跟燒火棍啊,難道是大明的武林中人?能在森嚴的兩大精銳軍營中,如入無人之境。可見這身高那是頂尖高手啊,比我估計還差點。王哲這廝都不忘標榜下自己。真夠自戀的可以啊。如果搶槍是為了去研究的話,那就是大明嫌疑最大。崇禎膽子不小啊。還派武功高手來搶槍?一定要抓住這兩個人。我怎么老覺得那三個人極其可疑呢?
“啊….嘖嘖….想不到敢去黑龍營搶火槍的竟然是女子,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厲害…...”伊美婦挺著大肚子身邊是董小宛扶著她,慢慢渡步從餐廳內走了出來。
“是呀….誰說不是呢,這兩個女人身手如此之高,膽子也大得嚇人,真想看下她們是不是三頭六臂啊…咯咯…..”秦月娥扭著小腰擺著誘人的肥臀,故意在王哲面前晃動著走到王哲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一雙美目掃著伊美婦,再看了眼王哲。笑著說。
“哼!她們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遇到我,我輕松就能把她們收拾了….”練赤明顯帶著不服氣,爬上王哲身上趴在她的老位置,扭著小屁股大聲說。
“呵呵……那是,也不看練練是誰啊……”秦月娥的口氣明是帶著贊揚,其實還有個意思,那就是你就吹吧,老說你功夫如何如何,從來沒見你使過,除了那次在大明,用鞭子抽那個太監,那也看不啥來啊。練赤沒聽懂,還得意的一挑小嘴,親了下王哲的脖子,靠在他身上一陣亂扭。秦月娥是看不慣,沒辦法啊,有把柄在她手里握著呢。只能強忍著妒忌,不去看練赤。
“呼………這兩個女人可不簡單啊,不但武功高,還有頭腦,這可不是一般的武林中人,她們是不是大明那邊的人呢?”王哲抱著練赤那柔軟的小身子,頭擱著她柔軟的肩上,聞著她身上的清香,在那自言自語的說。
“搶槍我覺得是想拿回去研究,不然為什么搶?既然是用來研究那么這個事情就清楚了,肯定是大明那邊派來的…….”伊美婦
靠在躺椅上,吃著水果看了眼王哲,皺著秀眉小聲說了一句。董小宛在邊上的躺椅上躺著,吃著葡萄,聽著。這種事情她從不插嘴。并不是說她笨,她認為大事有男人*心就好了。女人只要把相公服侍好就行了。多好的女人啊。
“你這話也有一定道理,但是萬一不是大明那邊的人呢?或者是其他有著不軌之心的人呢?這一切還得抓到那兩個女人才知道…….”王哲很愛聞練赤身上的體香,極其舒服,還能醒腦,他覺得不能光想是大明,那還有其他的有著窺視火槍的人,也不能排除。思路不能走入狹隘。
秦月娥也被這兩個女人的話題吸引了。也在那思索起來。練赤也皺著她的小秀眉在那冥思苦想。伊美婦在那悠閑地吃著她的水果,輕搖躺椅。玲瓏蹲在她身邊幫她按著腫脹的秀腿….應該是粗腿…….
奢華大廳內,一時間寂靜無聲,只有外面的蟬鳴之聲……………….
理香惠子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櫻子的傷勢,中了火槍的傷口有腐爛的跡象。云南白藥的效果并不明顯。還發起高燒來。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治療將會出現生命危險。城內大街上大量的黑甲營,黑龍營士兵。如臨大敵般。到處抓捕嫌疑人。惠子知道如果為今之計只有上街抓藥。不然你還請個郎中回來?以她的智慧不難想到王哲早就派人把那些郎中監視起來了
惠子現在的形象是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形象。這些人皮面具全是從哪些窺視她美貌大明武林精英無償的奉獻。誰能想到這個猥瑣中年男人就是夜闖黑龍營的女飛賊?每個藥鋪分開抓藥這樣就不會引起懷疑。惠子很專業,很謹慎。直到她安全的回到那間四合院。看到躺在床上櫻子時。她才感到背上全濕透了。緊張劇烈的心跳才稍平靜下來。治傷是探子們生存技能之一。所以惠子干起來輕車熟路。自己身上的傷在左邊肩上。清洗,上藥,包扎。小手抹了下因疼痛流下的香汗。走到床邊,解開櫻子浸血布巾,開始清洗已經腐爛的傷口。“嗯……”櫻子因為疼痛呻吟了聲,醒了。看了惠子一眼,又閉上了疲勞的無神的美目。櫻子現在是高燒不退。惠子只能用浸濕涼濕布,給櫻子擦身。惠子的努力沒有白費。櫻子果然體溫下降了。惠子疲勞的呼了口氣,有點暈眩的坐在床沿上。心想著下一步該怎么辦?目前,出城是不現實的。看這架勢王哲那是誓必一定要抓住她們。怎么辦呢?
夜幕,降臨了。盛京城內戒嚴中,城內只進不出得盤查更加嚴密。街上行人寥寥數人,全是神情肅然黑甲營騎兵。手中的燈籠照得各處亮如白晝。真是槍上膛,箭上鉉。眼神警惕。
鄂府,酉時,晚飯時間。府內的繁忙起來。今兒來了位貴客。據說是老爺同窗之交。帶了兒子上門拜訪。平時那些嘴碎的大嬸們,這下可就是興奮了。三兩成堆的聚在一起眉飛
色舞的聚在一起帶著詭異的微笑嘀咕著。八卦的制造者們又開始。
“呵呵……..舒穆祿,你個老東西,都多少年了啊…….唉…..二十年了啊….”鄂碩摸著額下短須看著舒穆祿搖頭感嘆說。
“是呀,想起….你我當年,縱馬揚鞭那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啊,呵呵…….老了….”舒穆祿臉上露出唏噓之色,肥肥的身體靠在椅背上笑著說。邊上一位十六,七歲的英俊剽悍青年,滿臉傲色,鷹目四顧。顧盼之間狂放無比。偏生還要裝出一副我很謙虛,低調的樣子。鄂碩早就注意了這個老友的兒子。心下不喜。心說,一點規矩都不懂。一看就是目中無人之輩。表面上肯定不會露出異色。
“老碩啊,棟鄂氏今年也有15了吧,你看啥時候…..把親事給辦了?”聊完過完那就得開始聊現在了,這不,這就提上了當年定下的娃娃親了。舒穆祿放下手中茶杯,滿臉笑意的看著,神色有點不自然的鄂碩,淡淡的說了一句。
“咳咳…….這個嗎…..小女年紀還小啊…..這個…..”鄂碩郁悶了,早年的酒后一句戲言,竟然被這死胖子當成真言。再加上親眼見到這位未來的姑爺。心中懊悔不已。一時間都不準到找什么借口來推脫。正在這左右為難之時。張管家滿臉異樣的匆匆走了進來。見過禮。走到鄂碩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鄂碩一聽臉上,驚異神色連閃。連忙站起身來。也顧不得邊上那個舒穆祿臉色詫異。跟著張管家走了出去。
“不知攝政王大駕光臨,有罪有罪!”鄂碩見到王哲一身休閑裝束,身邊還有個同樣戴著個面具銀色面具的小孩?和幾個身形剽悍的黑鷹衛。王哲今兒本來在家老實的呆著,陪著伊美婦。福臨趁晚上去天上人間打工時間。來到親王府。要求王哲帶他去鄂府。眾女知道后都低聲發笑。心說,王爺啥時候改當媒婆了。那更是被伊美婦取笑了一番。帶著興奮的福臨狼狽出府。
“呵呵…..鄂大人不必多禮,今兒是有點私事,特來找鄂大人商議商議….”王哲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看了下四周直接往廳堂走去。鄂碩趕緊的跟著。心說,嘶…..這個魔王找我啥事?福臨和幾個黑鷹衛跟在后面。
王哲一進去就看見廳中的兩人。舒穆祿和那狂妄小子實在是無禮之極。把王哲等人當做透明人。坐在那喝著茶。鄂碩頓時不悅。心想,我怎么就認識這種人啊?也不能多說什么。也不介紹恭敬地請王哲和戴著面具的福臨坐下。黑鷹衛幾個站在王哲身后。丫鬟上茶,退下。
“鄂大人這位是我的….小弟…..呵呵….我就直說了,據聞你家閨女棟鄂氏,人品端莊賢淑,咳咳…..今兒來幫我這小弟提親的….”王哲端著茶,靠在椅背看了眼鄂碩,又看了下對面滿臉神奇怪異之色的父子兩。笑了下淡然的說了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