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不等大家對韓國樂隊咬牙捐錢的行爲表示讚賞或者歡呼,那些從音樂中回過神來的老闆直接一百萬,倆百萬,三百萬的認捐,最後一統計,十多位企業家總共捐出一千伍佰萬,直接將韓國樂隊的那點錢拋到天邊。
韓國樂隊隊長樸基已經麻木了,他覺得自己根本就不該來這裡,更不該打亂行程,停留在香江,否則,又怎麼會有今日的悲劇呢?
讓他爲了災區捐出一百萬,這對於他來說可真不是小數目啊,他們樂隊雖然觸到了五年了,但是並不是一出道就成名大紅大紫啊,他們是從不入流的小樂隊開始,一步步走上韓國一線歌手的位置的,而他們達到一線樂隊的時間只有一年時間,賺的錢能夠有多少就可以想而知了,之前的時間裡,雖然也可以賺一點,但是在韓國人口就那麼點,歌星卻那麼多,以前連一線都不算的他們又能賺幾個錢啊。
那一百萬在樸基的全部存款裡可是足足站了倆成多啊。
要不是黃天在那裡一直逼著他捐款,要不是這裡有記者,要不是這裡的有許多的華夏藝人,要不是害怕自己不捐,或者捐的太少,在沉-淪樂隊的映襯下,他們會更慘,他是說什麼也捨不得那三百萬的啊。
他們想要攀上沉-淪樂隊這顆大樹,想要在明天的報紙上藉著沉-淪樂隊的光,在全亞洲來一次免費宣傳,然而,黃天的突然反擊,讓樸基不等不爲了他們自己樂隊的發展而掏出了自己的錢。
此時此刻,樸基也不知道自己這三百萬,連帶著樂隊其他成員的倆百萬到底花的值不值。
如果明白的新聞媒體在報道沉-淪樂隊的時候能夠將他們也報道一下,那這些錢,也就不算白花了。
要知道,關於沉-淪樂隊的新聞,如今可不僅僅是在華夏火爆,在整個亞洲,只要是關於沉-淪樂隊新聞,都是不愁銷量的。尤其是作爲亞洲娛樂中心的中日韓三國,更是對於沉-淪樂隊的消息最敏感,盯得最緊。
前幾天,沉-淪樂隊去了華夏沈娜的私人宴會,雖然現場沒有記者,但是事情過去不久,記者們就從各個方面搞到了消息,並且還知道沉-淪樂隊的妖孽隊長黃天對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許下了一年之約。
這固然是一位沈娜和沉-淪樂隊都對這些消息沒有保密的意思,但是記者們的專業技術和高超敏感性確實是之得稱道的,而這些東西,都證明了,沉-淪樂隊在華夏,在亞洲的媒體眼中是多麼的受歡迎。
而樸基就是想通過和沉-淪樂隊有聯繫而被媒體報道,想一想,在全亞洲的媒體被報道,在全亞洲的歌迷面前露一回臉,樸基覺得有了這一次的曝光,對於他們在全亞洲的發展是非常有利的。
到時候當歌迷見到他們的時候,就會完美不認識,不知道他們是誰,而是會想一想,煥然大悟般的叫出他們的名字,因爲和沉-淪樂隊關於的東西,歌迷們都會下意識的去記住的。
韓國樂隊的心思,其他人不知道,黃天同樣也不知道,不過他知道韓國藝人,尤其是一線以下,以及剛上一線的藝人,他們的收入並不多,這一點,參照一個下華夏的藝人就知道了,而且韓國不論是從人口基數,還是娛樂發展程度,都比不上華夏,就連發行一張專輯,韓國能夠年度銷量過百萬,這就可以算是當紅藝人最好的成績了,在韓國年度銷量總榜單上絕對可以進入前五。
而華夏,當紅藝人年度銷量最起碼要過五百萬纔算是好成績,而且在年度銷量總榜單上也是隻能確定進前五。除了人口基數大,娛樂業更發達,華夏的明星藝人,以及在亞洲地區頂級藝人比韓國多也是一個主要原因。
所以,進入韓國一線藝人只有一年的韓國np樂隊可以有多少老本就可想而知了。雖然黃天對這個韓國樂隊不熟悉,但是從年紀,以及他們使用的樂器,以及周圍藝人對他們的態度,都可以做出一些判斷。
再說了,即使對方進入一線不止一年了,甚至是進入韓國的頂級一線藝人,黃天也不把對方放在眼中,韓國先天性的侷限性就使得任何沒有突破國內進入亞洲天王天后這一級的藝人都賺的很有限,畢竟韓國的就麼大,人數就麼點。
而黃天對於各國的亞洲天王天后都大致瞭解過,韓國本來就少,所以他可以非常確定韓國這個np樂隊絕對還沒有達到亞洲天王的等級。
於是,爲了保險,黃天直接捐出了五百萬,這五百萬對於如今的黃天來說,真的是不算是什麼,只要他們願意,他們樂隊隨便接倆個廣告代言就可以賺回更多的錢。
而對於韓國樂隊來說就不是了,尤其是當韓國隊長樸基有些結巴的喊出一百萬的時候,黃天就在心裡笑了。
不知道誰說過一句話,叫做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不算事。
以前,黃天覺得這話真是屁話,沒錢,怎麼解決啊?
不過如今,當自己有錢了,再想起這幾句話的時候,還真有種“高大上”的感覺啊。
今晚他捐出五百萬,真不是他怎麼高尚,怎麼心善,就是想逼逼韓國人,讓他們出出血,原本他還擔心對方退縮了,要是不捐的話,那自己這回這裝也就白裝了,還白白浪費了錢了,還好,人家接招了,總算沒讓“暴發戶”黃天失望啊。
今晚的慈善晚宴就在企業家們慷慨的捐錢中結束了。而記者們的工作纔剛剛開始,他們帶著自己的相機,翻看著裡邊的各種照片,正在思考著該如何寫一篇激情有趣,能夠大賣的報道。
離開別墅的時候,陳龍大哥特意和黃天幾人互換了私人電話,笑著讓他們以後來玩,有空常聯繫。
黃天幾人坐著那輛黑色奔馳商務車直接回酒店,然後等待第二天飛寶島去參加最後一場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