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
“是這樣嗎?”我轉一圈讓月打量我身上穿的服裝。
“嗯!大概就是這樣了。”月滿意地點頭說。
“耶!終於變對了!”於是我滿歡欣喜地跑去鏡子前打量自己,鏡子裡的自己,正穿著一身學生裝。白色的上衣搭著黑色的學生外套,並搭配著一條蘇格蘭式的黑藍格子齊膝裙,然後穿著一雙黑色的學生鞋。而銀色的頭髮就這樣以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
“啊。。。原來學校的女生服裝都是這樣的啊?”我邊問月邊好奇地打量自己身上穿著的服裝。
“嗯,但這種服裝也不是全部學校都這樣的。現在你穿的,只是我學校的學生服裝。”
“哦——————還有分的啊。”蛤??不同學校還有不同的服裝啊?哇,人類真是有夠麻煩的說。
“嗯。”
“那每次上學都要穿校服嗎?”我又問。
“這當然。”
“可是我有件事很擔心。”
“嗯?什麼事?”
“我第一天去學校就穿著校服了,老師不會覺得奇怪我從哪裡拿到的嗎?”
雖然昨晚月幫我打電話跟他老師申請轉學了,並聲明我是從外地來的,然而我的父母也都在外地,所以無法來擔任我的監護人。因此老師也很爽快地就這樣應允讓我今天去學校報道了。
但。。。我還是會很擔心很緊張啊!
“不會啦,很多轉學生都是這樣的,可以事先跟學校的書記聯絡、然後購買校服。”
“呃。。。書記是?”我不知道書記是啥。
“書記是幫學校的校長和老師們處理文書工作的人。”月耐心地解釋道。
“哦。。。那校長又是誰?”
“學校的老大。”
“蛤?!老大?!”我驚訝地瞪大眼睛。
“哈哈!不是去打架的那個老大啦。”月笑著說。
“哦?那他是做什麼的啊?”我很好奇地問。
“他是做什麼的啊?呃。。。總的來說,他就是學校裡最大權利的掌管人吧?”
“哦。。。就是像王這樣的角色咯?”哇,聽起來真帥氣。
那校長也可能是個很帥氣、很有魄力的男生咯?!!
“嗯,差不多。”
明白了後,我又轉回剛剛的話題說:“但萬一老師跑去問書記呢?”
“老師才懶得理這樣的小事。”
“你確定?”我有些擔心地問。
“確定啦!你啊,真是吵死人啊。”月不耐煩地說。
“。。。”我無話可說,因爲我也承認自己話很多。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東西:“啊?對了!” 接著就猛地轉過身對月說:“月!我有東西要跟你借。”
“嗯?什麼東西??”
“錢。”
“蛤?!你要借錢?!你借錢來幹嘛?!!”月被我的話給嚇到地說。
“我借錢是因爲要拿來複制啦,你以爲我借來幹嘛?”我白了他一眼地說。
哼!誰叫他誤會了我的意思。本小姐是這種人嗎?!要花錢的話我難道不會自己變嗎?還要跟你討啊?!
“早說嘛,我哪裡知道。”
“好啦,快拿來啦。”我催促地說。
“知道了啦。”說罷月就從他的錢包裡掏了出來不同顏色的錢,然後遞給我。
我接過他的錢。然後看著這些不同顏色、不同圖案和不同數學的錢,我奇怪地說:“要怎樣才能知道哪個比較多錢,哪個比較少錢哦?”
然後月就從這些錢裡拿了其中一張寫著1的給我看,然後說:“這張1的呢,是紙張(錢)裡最小的。”
“蛤?紙張裡?難道錢還有別的形態嗎?”
“有。”月遞給我好幾個圓形的銅板,然後說:“就是這些。”
然後我看著手中的銅板說:“這些也是錢啊?好小。。。”
“這些稱爲錢幣或硬幣,也是錢來的哦。”
“前臂。。。?硬臂。。。?”爲什麼明明是銅板,卻要稱爲前臂或硬臂呢??好奇怪啊。。。
月看我想得恍惚了起來,就隨手拿了一個抱枕直線地丟向了我。
“啪——————!”抱枕一毫不差地擊中了我的臉龐。
“啊——!”在“前臂和硬臂”的問題裡一直徘徊思考的我猛然地被打醒了過來。
隨之就是我的憤怒咆哮:“深月!!!!我跟你有仇啊?!!幹嘛丟我?!!!”
“沒有啦,看你想得入神,想必你肯定是被什麼極爲白癡的問題給困擾住了吧?”月做出無奈的表情。
看到月的表情,我不禁被惹怒地說:“什麼白癡問題?!!好!那我問你!爲什麼這些圓形銅板要稱爲前臂或硬臂?!!”
“它就是一個貨幣,所以叫錢幣有什麼問題嗎?”
“啊?貨幣?”貨幣的幣可不是前臂的臂啊,那我以爲的“前臂”是指這個“錢幣”纔對,而不是那個“前臂”??!那再來就連那個“硬臂”也是“硬幣”纔對咯?!
啊。。。原來是這樣!那我到底都在想了些什麼啊?!這麼容易明白的事也會搞錯!!
“對啊,難道你。。。”月做出猜測的樣子。
爲免他繼續猜測下去,我趕快對他說:“算了!沒事了。”
“切,莫名其妙。”說罷月還撇了撇嘴。
接下來我讓月給我繼續說明那些錢的價值,清楚瞭解後我才變出相應的錢來讓我足以付學費和餐費那些的費用。因爲昨天月有說過,上學時間會從8點到1點,所以上學裡會有2個稱爲下課的時間讓我們去吃東西。而吃東西呢,當然就要付餐費咯。
櫻希私立高中前
眼前的這所學校就是月的學校嗎?
好緊張啊。。。我竟然可以去人類學習知識的地方一起跟人類上課耶。
“哇,你看!那個女孩真漂亮!”一個黑髮男同學邊指著我邊跟他身旁的青發男同學說。
“真的耶,沒看過她,是新來的嗎?”那個青發男同學也迴應地說。
“不懂啊,不過真的很漂亮啊。”藍髮男同學用炎熱的眼神盯著我看地說。
“贊同贊同!”青發男同學猛地點頭附和。
然後藍髮男同學又疑惑地猜測說:“難道她是混血兒?”
“有可能哦,你看她!長得多漂亮啊。”青發男同學也認爲地說。
“唉!沒眼光的人們。”月看著他們失望地說。
“你什麼意思啊?!別以爲我沒聽到!”我生氣地對月說。
“哈哈!聽到啦?”
“當然啊!你那麼當面說,我聽不到纔怪啊!”這個月,當我是耳聾的啊?
“哈哈哈!”
“還笑?!走了啦!你不是說我入學還要什麼報道的嗎?”
“嗯。”
“還有那些什麼入學要的小學畢業證書啊、身份證什麼的,我也照你給我看的變出來了,這下子沒缺東西了吧?”
“沒了。”
“那還不走?!”月啊!我可是對“入學”這事很緊張呢,我可不能像你那樣一派輕鬆啊。
“知道了啦。”月懶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