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桐的方面:
正當我還在打量風稻的狐貍尾巴在哪裡時,他突然向我走了過來,然後與影軒來個**味非常重的擦肩而過。
走至我的面前後,他單膝跪了下來,然後捉起我的右手說:“你,叫什麼名呢?”
見他無端端地捉起了我的手,我不滿地當場就甩開他的手,然後皺著眉頭說:“說話就說話,幹嘛捉我的手啊?!”
“。。。”他頓時瞳孔放大,像是沒法相信我竟然對他那麼做。
而影軒和玄填他們見此狀,則撲哧一聲地大笑了出來:“哈哈哈哈!!” “哈哈哈。。。!!!” “看到沒?!他被拒絕了,哈哈哈!!”。。。
各種各樣的取笑聲一波又一波地響了起來。
司風稻不滿地用他那殺人般的眼光掃了全場一遍,然後再看向我。
“。。。”見他看向了我,我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因此,剛剛我似乎沒顧慮到他的面子啊。
原以爲他一轉頭看向我就會對我破口大罵,或者罵我不識相什麼的。
但!事情並沒跟著我想象中的那樣發(fā)展。相反的,他一看向我就扯起了滿意的微笑。
見他竟然是對我笑,我頓然無語了起來:“。。。”
這人,不正常啊?
“你,笑什麼?”最終,我還是問了他。
“那,你覺得什麼會讓我笑呢?”風稻反問我地說。
“。。。”我哪裡知道啊?總感覺你這人都不正常的。
你知道嗎?你有很多方面已經讓我震驚得不要再震驚了。
所以,我還哪懂你在想什麼、更哪懂你因爲什麼而笑啊?
“是你,是你讓我笑了。”風稻突然邪魅地笑著對我說。
“。。。”是我,讓你笑了?
被風稻這麼一說,我的臉迅速地紅了起來,血壓飆升啊!
爲啥?爲啥?爲啥他可以像狐貍般地邪魅啊?!
爲啥他可以用那股魅力使我爲他臉紅啊?!
啊,臉好燙啊——!!!
啊?
等等!
狐貍般的。。。邪魅?
那,剛剛影軒說的狐貍尾巴,就也只是一個比喻咯?!
啊!
啊!!
原來如此啊!
啊,我這個笨蛋!
那我剛剛還看他的屁股幹嘛啊?!
啊!!給影軒看到的話,我一定糗死了!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
“喂——!你這個狐貍,你給我走開!!!”我瞪大眼睛地就指著風稻怒罵了起來。
“嗯?”他一怔!整個人都被我的話嚇得呆住了。
“像狐貍一樣的傢伙,切!”我不屑地對他說,然後還白了他一眼,看向別處。
哼!少給我再裝出多陽光、又多美男、又多妖魅的樣子,我!是不會再被你給騙了!
然而影軒看到後似乎感到非常滿意似的,緊閉著雙脣地忍著笑,然後過了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接著,就笑著諷刺風稻說:“誒!像狐貍一樣的傢伙,你還跪在那兒幹什麼啊?別人都看不上你了,難道你還要死纏爛打嗎?呵——!”說到後頭,還不忘輕蔑地笑一聲。
“。。。”風稻邊沉默邊慢慢地站了起來,然後就寂靜地掃拍著他膝蓋上的塵土。
此刻,衆(zhòng)人的心都是處在緊張得不得了的情況下,生怕任何一個風吹草動,都會把風稻那受到恥辱的心給刺激到。
這時,他緩緩地擡起了頭。那雙烏黑的眼眸如今顯得冰冷萬分,想必被這眼神掃到的人,估計都會一顫!被那股寒冷的銳氣給煞到。
“今天的比賽,取消吧。”他輕蔑地笑著慢慢說。
風稻的語音剛落,就隨之傳起了很大的反響:“不會吧??!” “蛤?!” “什麼啊?!!” “爲什麼??!” “他想幹嘛啊?!” “這可是半年舉行一次的比賽耶!”。。。
我在這些議論紛紛中,聽到了一個重點:“半年一次的。。。比賽?”
半年一次才舉行的比賽,如今,要取消嗎?
就當衆(zhòng)人都在你一嘴、我一嘴地吵雜著時,玄填首先向風稻發(fā)起了疑問:“取消?!爲什麼??!”
“你,最好給我閉嘴。”風稻冷冷地迴應玄填。
玄填聽到這話,火氣直線飆升地怒罵:“什麼?!你叫我閉嘴?!!”
然而風稻卻不理睬玄填地繼續(xù)說:“呵——!想必只要是來參加這比賽的、或是來觀賽的人,都只要用巴仙就能概括出來了。”
“你。。。!”玄填的火氣還未消,被氣得只能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個“你”字。
“40巴仙,我的人。50巴仙,你們老大的人。剩下的10巴仙,閒雜人等。”風稻說著還輕蔑地扯起邪笑對玄填說。
就在衆(zhòng)人都倒吸一口氣的時候,影軒則突然開口說:“那,又如何?”
“我想說,這場比賽,就照老規(guī)矩,由我們兩人來作決定。”風稻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影軒輕輕一挑眉頭,然後用著那冷酷的眼神問:“那,你剛剛豈不是沒遵守規(guī)矩,自己拿下主意了?”
“但!我話,都還沒說完呢。”風稻輕扯嘴角地說著,狡詐得來又不失霸氣。
“那。。。”
“上部分,我決定了。下部分,纔是由你決定。”
“那說吧,你的下部分,到底是要搞什麼花樣?”
“打架比賽取消,不用小弟們在那兒打個死去活來了。今天!就由我和你決鬥吧。”說罷,風稻露出了邪邪的蔑笑。
風稻剛說完,那部分的“閒雜人等”就開始起鬨了:“什麼?!” “兩大勢力的首領要打架了!!” “哇!!這一定會很震撼!!” “哇!!!” “兩大勢力的老大要開打了!!” “譁!!想必一定很精彩!!”。。。
而兩大勢力的手下們則都沉靜了。
想必他們都懂,萬一他們首領輸了,那他們就完蛋了。
一個派別,代表著一個自尊心。
你能贏,你手下們就會有無限的光彩。
你輸了,那你就別妄想你的手下們在以後的日子還可以大搖大擺地欺壓別人。
威信沒了,那就等於什麼都沒了。
不良少年,就是要從建立穩(wěn)定的威信地基爲基礎,繼而才能將自己的勢力逐漸擴大、逐漸增強。
手下輸了,首領還可以給予他們信心,帶領著他們的步伐走向更強大的領域。
而首領輸了,手下還怎能期望首領能帶領他們走向更強勢的領域呢?
這世界,是殘酷的。
沒多少人的手下可以是很忠誠、很信任老大的。
如果有,那麼那個老大一定是個很成功的首領。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一句沉穩(wěn)而又冷酷的聲音,霎然傳進了衆(zhòng)人的耳際。
原本吵雜得不可開交的場面,在此刻,都頓時變得寂靜非常。
“反正,由1年半前創(chuàng)立手下們的打架比賽開始,我的手下都足以贏過了你的手下2次了。而你的手下,才贏了我的手下那麼1次,那麼這次。。。”影軒頓了頓,然後又說:“我想也會是這樣的。”說罷,還輕扯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聽到影軒的話,風稻相反地沒露出擔心的樣子,然而還趾氣高揚地對影軒說:“呵——!好啊,但!輸的必須交出自己方的一個人給贏的那一方。”
“好!這沒問題。”影軒也很爽快地答應了。
“。。。”而我,則無語了。
影軒,你沒問題,可是你的手下們有問題啊!
看著你和風稻的手下們,此刻無一不是囧樣的。
唉!影軒,你好歹也問問你手下們的意見才決定不行嗎?
他們又不是禮物,你哪可以這麼地隨意決定這件事啊?
嗤嗤!再看多一眼他們的樣子,哇。。。
這樣子,簡直跟死屍沒啥不同嘛!
而我,此刻當然也不知道司風稻提出的戰(zhàn)敗條件,其實。。。
是爲我而設的。
因爲只要影軒輸了,那他。。。
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要求把我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