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要找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劍吻鯊一族以前的鯊王劍殺,也就是現在的連小胖,還有一人當然是敖戰,其他人他可以不管,但是這兩人卻不行,因為他答應過連小胖和紅枝日后一定為他們找一個新的安生之所。
呆瓜出了龍宮,不一會兒就看到不遠處安營扎寨聚集了無數的海妖,他們長相各異,不盡相同。
呆瓜放眼仔細觀看,找到劍吻鯊一族所在之地,快速飛了過去;這時一個簡易的臨時住所,守門的兩名還沒有完全脫去獸形的劍吻鯊。
呆瓜上前,心里暗道進這個門可能還要浪費一點時間,可是那里想到門口兩人看到呆瓜,大喜,趕緊跪倒拜道:“恭迎鯊王!”
呆瓜心中自語道:“就見了一面,居然還記得我!”
這話如果讓這兩人聽到,這兩人肯定會說:“你大鬧東海,我們想忘記你這個有點難啊!”
呆瓜一看他們兩人還記得自己,便趕緊說道:“劍殺現在在哪里,呆瓜我去見他!”
兩人聽到呆瓜此話,先是一愣,暗道:“你不就是劍殺嗎?還哪里找劍殺!”但是兩人腦子一轉,忽然就明白鯊王找的是誰了——他要找的是以前的鯊王,也就是現在的大管理連小胖。
只聽其中一人說道:“連大管理就在帳中,我帶鯊王進去!”說著便前面帶路朝中央大帳走去。
兩個還未到帳前,一人倒是先從帳中出來,呆瓜一看,這不就是臉有點小胖的連小胖嗎!
那人一看到呆瓜,先是一愣,隨之大喜,快步走到呆瓜跟前,半跪在地,恭聲說道:“恭迎鯊王!”
呆瓜根本就沒有時間來講究這些繁文縟節,一道魔氣從手中輕輕放出,托起連小胖跪在地上的身體,并說道:“走進去說話!”說著就大步走進帳中。
進的帳中,就見兩旁此時正整齊站了許多人,呆瓜停下腳步,自語道:“怎么這里還有這么多人?”
這話聲音雖小,但是還讓身后掲簾而入的連小胖聽到,連小胖站立呆瓜身后,大聲說道:“見了鯊王,還不跪拜!”
眾人聽到此話,如夢方醒,趕緊跪倒大呼恭迎鯊王;呆瓜一看眾人齊齊朝自己跪下,一時有點不適應,趕緊說道:”你們趕緊起來,起來!”
連小胖看到呆瓜稍顯慌亂,便站出來說道:“鯊王讓你們起來,就趕緊起來!”
眾人聽到此話,一個個快速麻利的站了起來;呆瓜看到眾人站了起來,便說道:“你們先出去,我有點事和大管理說。”
眾人也不廢話,兩排人魚貫從兩側出的大帳;呆瓜上前走到正中央位置,然后轉身看了看身后的連小胖,直接說道:“我說過,我會為劍吻鯊一族找到一個新的的容身之所,今天我就是為這個事來的!”
連小胖一聽心中大喜,自從籽金沙被呆瓜收走金光,籽金沙便再也沒有籽金沙的樣子,他們再也沒有磨嘴的東西,雖然石頭很多,可是石頭哪里有籽金沙的強度,根本就承受不住他們嘴上的劍;翻遍東海所有東西,可是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承受他們這種習慣三天,一時間,劍吻鯊一族前所未有的顯出疲乏之態。
而此刻聽到呆瓜這個句話,連小胖能不升起千萬熱情嗎?只聽連小胖快速問道:“在哪?什么地方?”連小胖一時著急,完全忘了呆瓜的身份,也忘了對呆瓜的尊稱。
呆瓜看著連小胖,眉頭微微皺起;連小胖一看呆瓜臉色不對,一想自己剛才莽撞的表現,想著就要跪倒求呆瓜責罰,可是還沒跪下,呆瓜就扶起了他。
只聽呆瓜慢慢說道:“別多想,我剛才之所以如此狀態,不是因為你的表現,而是因為你們移居的問題!”
連小胖有些疑惑的看著呆瓜,隔了片刻呆瓜問道:“此次來這里的人有多少?”
“這里的人全都是妖獸三段境界以上的人,算下來也就是個百來人!”連小胖回答道。
呆瓜盯著連小胖,嚴肅說道:“現在你必須做出一個決定!”
連小胖同樣看著呆瓜,聽到呆瓜此話,嘴唇上下動了動,可是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只聽呆瓜繼續說道:“想必你也看到了東海的那條腿,實話告訴你,無妄海很快就會有一場災難,一場很大的災難,想要活命,就必須離開這里!”
連小胖靜靜的盯著呆瓜,此時他已經猜到呆瓜說的所謂的決定是什么了!連小胖低聲問道:“難道連接他們走的時間都沒有嗎?”
呆瓜搖搖頭,看向別處;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又聽呆瓜說道:“劍吻鯊一族畢竟你感情最深,要走要留,隨你,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如果留下,活著的希望很小。”說著呆瓜就朝門口走去,掲簾而起就要離開,卻突然站住腳步說道:“如果想走,就來龍宮找我!”說著便出了大帳。
呆瓜沒有停留,直接朝蠃魚所在的地方飛去。
相比劍吻鯊眾人,蠃魚一族所在的位置明顯好了許多,并且他們的四周還有許多妖族圍觀,很明顯是比蠃魚女子的美貌吸引。
呆瓜剛到蠃魚駐扎之地,就看到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周圍圍著一群身著粉紅紗衣的女子,這小女孩不是紅楊還能是誰,看著紅楊高興的表情,呆瓜自語道:“到底還是孩子!”
呆瓜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干脆洪亮的聲音說道:“原來是你!你怎么還在這里,難道我爹沒有讓你回你說的天殤?”
呆瓜回頭看去,原來是敖戰,呆瓜上下打量敖戰,他還是一副冷冷的神情,不過相比第一次見面,此時的他臉上多了一分掩不了的悲傷。
看著敖戰,呆瓜一笑,緩緩回答道:“怎么說我是他女兒兒子的恩人,怎么會不讓離開呢!倒是你,難道就沒有拜見過你的父親嗎?”
敖戰沒有回答呆瓜,轉身往回走,邊走邊說道:“跟我來!”
呆瓜沒有遲疑,隨敖戰朝臨時的棲身之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