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到江鶴居士這樣問,一下子有些回答不上來,隨后搖頭道,“我是拿他當做師傅,但是他未必知道有我這個徒弟?!?
江鶴居士有些懵,“怎么說?”
那人聽到江鶴居士這樣問,就開始將楚河在那邊講道的事情說了一遍。
江鶴居士聽完之后更是瞠目結(jié)舌。
“竟然……如此強悍!”
雖然早就知道了楚河強大無比,但還是沒有想到楚河竟然已經(jīng)達到了可以開壇講道的程度!
而且按照此人所說,不知道多少人在楚河講道的過程之中晉升了玄仙的修為,甚至還有人在玄仙之后也有突破,可能并非是晉升到了真仙,但也已經(jīng)駭人聽聞!
要知道楚河講道才講了多久?
一百年!
甚至明確一點說,楚河講道的時間是在這一百年之內(nèi),實際上沒有一百年!
也就是說,在短短不到一百年的時間里面,聽了楚河的講道,便直接突破了玄仙!
江鶴居士神情之中帶著一些呆滯。
他還記得自己晉升玄仙的時候多么的痛苦,足足花了將近萬年的時間,八千年!
八千年的時間,才讓自己從天仙的修為達到了玄仙的修為。
而在楚河門下聽講,只用了不到一百年的時間,就突破了玄仙?
而且按照此人所說,并非是一人突破了玄仙,突破的人不在少數(shù)!
如果只是一人的話,或許還可以歸功于此人是 天才,可是如果有很多人呢?
那又該怎么說?
江鶴居士直接陷入了一種呆滯的狀態(tài)之中。
而那人也沒有著急的打斷江鶴居士,因為他理解,理解這到底代表著什么,換做自己的話,若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消息的話,怕不也是要跟江鶴居士一樣擁有現(xiàn)在的神情。
過了好一會江鶴居士才反應過來,旋即激動道,“你、你說的都是真的!?無想道人他、他真的在講道?”
那人自豪的點頭,“不錯,正是如此!”
江鶴居士心頭欣喜若狂!
這正是自己的機緣所在。
他甚至想到現(xiàn)在就轉(zhuǎn)身回去直接拜楚河為師!
畢竟,楚河都已經(jīng)開壇講道了。
開壇講道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楚河要開始建立屬于自己的道統(tǒng)!
否則的話,又為何要開始講道?
在修士之中,對于道的感悟,這絕對屬于是最珍貴的東西,若是有人公開講道的話,那就代表著想要將自己的道傳播出去。
看現(xiàn)在那些大門派大勢力,在建立的開始都是老祖公開講道,隨后才聚集起來一幫人,之后才是開宗立派。
而楚河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講道,那豈不是已經(jīng)意味著楚河要開始布置自己的勢力了?
難怪江鶴居士那么的激動,他想著以自己現(xiàn)在跟楚河結(jié)下來的這個善緣,如果自己提出要求的話,想必楚河也不會拒絕吧?
即便是不能登堂入室做一個入門弟子,做一個外門弟子也好,甚至是記名弟子也行!
“太好了,太好了!”
江鶴居士贊嘆道,“我道昌??!在這大道之爭之世,能有無想道人這樣的絕世人物愿意開壇講道,對于我道門來說絕對是一件喜事!”
“確實如此。”那人也是與有榮焉。
畢竟,他也算是楚河的記名弟子,當然,這一點楚河么有承認。
不過他們只要是聽了楚河講道的,都是這樣認為。
“方才已經(jīng)用秘法通知師兄弟們,無想神宮就在附近,想必他們很快就會來……”
聽到這話,江鶴居士的笑容一僵,趕緊說道,“快!通知他們不要來此,只在入口等待就行!”
“為何?”
那人有些不滿的說道,“我等前來乃是拜見老師,如何能在距離那么遠的地方停下?”
江鶴居士直接將楚河對他說的話復述了一遍,那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老師絕對不會說空口無憑的話,既然他這樣說了,那……里面肯定會有危險,快走!”
江鶴居士原本想著想要說服這人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壓根就不需要自己去說服,人家直接就接受,而且立刻就往外走。
看來,這應該是對于楚河有著絕對的自信。
不過只要一想就知道,必然是如此。
畢竟他可是親眼看到了楚河講道,對于楚河的話,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兩人急速的朝著入口的地方?jīng)_去。
既然楚河說了只有在這里才是安全的,那么他們自然不會當做耳旁風。
很快,兩人就見到了那巨大的牌坊,還有上面那兩個巨大無比的金龍。
其實這里一樣的熱鬧,有不少人也都想著打這金龍的主意,只不過這金龍雖然已經(jīng)身亡,現(xiàn)在更像是法寶一樣的存在,可到底也不是他們這些修士可以輕易對付的。
在用出來一些手段,丟下了幾具尸體之后,再也沒有人敢去動手,而都是圍繞在金龍的周圍,想著辦法。
眼看到江鶴居士兩人竟然從南海妖宮的方向出來,眾人目光瞬間集中了過來。
有些搞不清楚這兩人是在做什么。
尤其是在看到兩人速度飛快,顯然就是在逃命的樣子。
可是兩人的后面并沒有什么人在追逐,也看不到什么危險。
難道是從南海妖宮里面得到了好處因此害怕被人搶奪,所以才急匆匆的從里面出來的?
不少人都是這么想的,看著兩人的目光也開始變得不善起來。
他們都是后面才來到此處,等于說是已經(jīng)失去了再進入到南海妖宮的機會,他們知道,如果在這種情況之下過去的話,絕對是白忙活一場,還不如打一打這兩個金龍的主意。
而他們在這里那么長時間,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從南海妖宮方向出來人。
“二位道友!為何如此匆忙?可是后面出現(xiàn)了什么事情?”
兩人都是不言語,一直來到了那牌坊之外,才算是松了一口氣,眼看著后面還是一片風平浪靜,他們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二位道友?”有人繼續(xù)問答,“可是后面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
江鶴居士沉吟一下,對眾人說道,“你們最好還是站在這牌坊的外面,里面有危險?!?
眾人一愣,有不少人還真的就是聽從建議直接來到了牌坊的外側(cè),但也有不少人不以為意。
危險?
我怎么沒看見?
只見到此處到南海妖宮的范圍一片的祥和,風平浪靜,壓根就看不到任何有危險的跡象。
他們只覺得江鶴居士是故弄玄虛。
但是也有極少部分人,那些感知異常敏銳的人,只覺得焦躁不安,仿佛是有一柄利刃忽然懸掛在了自己的頭頂,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直接斬殺下來一樣。
為什么?
為什么會有這種心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