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裴則換上了作訓(xùn)服,他看著妍妍還是在被子裡面熟睡著。早上的時候,他是真的不想起牀,可是,他到操場上去出早操纔可以的。
“老婆乖乖,一會,我打飯回來。”裴則還是低聲的在她的耳邊說了兩句話,裴則的話語讓妍妍只是支吾了一聲,她翻身繼續(xù)睡覺了,他無奈的笑著,他不知道剛纔的話,她聽進去多少。
裴則站在操場上的時候,使者在旁邊偷笑著,他能感覺到裴則周身沒有往常那種冰冷的氣質(zhì)了,最少,他們都還能靠近一點了。
“幹什麼?賊眉鼠眼的。”裴則斜了使者一眼,今天,他剛過來,就看到了使者一臉探究的表情看著他,讓他覺得非常的不對勁。
“老大,你不覺得你結(jié)婚之後改變了很多嗎?”裴則的轉(zhuǎn)變,是他們這些屬下都看到的,別看平時作風強硬的撒旦,在嫂子面前可是溫柔似水的。
“你說什麼呢?”裴則直接瞪了一眼使者,他對妍妍的守護,難道,他的舉動真的這麼明顯嗎?他想讓妍妍在最短的時間之內(nèi),儘快適應(yīng)這裡的生活。在這個軍營裡,和其他的軍隊不一樣,來到了這裡,所有的人包括軍嫂們,都是半封閉的狀態(tài)呢。
“老大,真的…我們看著你在嫂子面前的樣子,都覺得冷。”使者他們還是適應(yīng)了裴則的黑臉,在妍妍的面前,他的笑容,讓所有人都覺得後背發(fā)麻。
“冷嗎?”裴則疑惑的看著使者,他看到妍妍對他的表現(xiàn)還是很滿意的,難道,他的舉動還是不對嗎?
“老大,當然了,你看在這裡,你動不動就是罰人,很難有個笑臉。”使者也想著嫂子在,他們的日子應(yīng)該好過很多,事實卻並非如此,嫂子就算在這裡,他們要被罰的話,也是照樣被折騰。
“她是我老婆,我呵護她是應(yīng)該的。你們算那顆球?”裴則卻並不在意,妍妍就是他心裡放不下來的負擔,使者這樣說,他心裡反而越開心。
“呵呵,老大,我才知道,你是個妻奴。”裴則的話,讓使者很開心,老大已經(jīng)孤單了這麼多年了,他能有個好歸宿,他心裡也爲他開心,他們這些人,真的是很難能夠找到一個狠心如意的老婆的。
“是啊。你也不小了,應(yīng)該考慮這件事情了,咱們這個工作,是最虧欠她們的,我對妍妍好,我的心裡也是愧疚更多。她是被我半強迫拉入這裡的。”裴則心裡也不好受,妍妍的開朗,讓他在第一次見面就已經(jīng)決定,她就是他的老婆。
“老大,我看嫂子對你也是很好,您就放心吧,閻羅不也是已經(jīng)找到了嫂子。我們倒是不急,你也知道,我出身農(nóng)村,現(xiàn)在,我又沒有辦法給人家女生有什麼過硬的保障,與其禍害一個女孩子,還不如等到了我真的能夠負擔起來的時候,再說了。”使者心中很無奈,他在選擇來到了獵狼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婚事是最後解決的事情。
“使者,有沒有想過就在軍隊找一個人?”裴則也能理解使者的擔心,他也想讓自己的手底下的兵一個個都能有一個好的歸宿的。
“想過,可是…咱們獵狼裡面的女人,也就那幾個,人家有的還是高幹家庭的,我可不想找麻煩。”使者想到了張燕,算了,他要是娶了那種女人,在家裡的老媽還不被人看不起。
“呵呵,我說是在軍隊,誰讓你就光看著獵狼了,我到時候,和閻羅商量一下,你們的歲數(shù)都不小了,我不能就這樣讓你們連個相伴的人都沒有。”裴則在訓(xùn)練場上,就是地獄來的撒旦,訓(xùn)練嗜血而且嚴酷。但是,在私下,他卻成爲了這些兵娃子的哥哥,有事情,他們也都會和裴則說。
“您還是別了,老大,張燕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解決,我看張少將要來求情。”使者是跟著裴則一起過來的,當年的事情,他也是非常的清楚的。
“使者,軍令如山,這四個字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她是醫(yī)生,或許,她覺得只是攬著我晚出院了幾個小時沒有什麼,可是,任務(wù)開始了,我這個執(zhí)行官卻不在,而他們兩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客死異鄉(xiāng),如果,我不追查,真的沒有辦法交代。他們也是我的弟弟,和我一起出生入死。”裴則的心結(jié)就在這裡,他們的死,讓裴則愧疚到了現(xiàn)在。
“狼爪他們看到你現(xiàn)在還在愧疚,肯定難受,他們兩個人的脾氣,老大也應(yīng)該清楚,你爲他們照顧好了家裡,他們也就沒有遺憾了。當年的事情,責任不在你,後來找到一號首長,你不是直接就過去了嗎?我們這些出任務(wù)的都清楚。你看,咱們當年一起的人,誰會在這件事情上埋怨你?”使者也理解裴則的心情,可是,他看著裴則已經(jīng)愧疚了多年,他也想讓裴則不要在折磨自己了。
“唉…你說的輕鬆,很多時候,事情不是像你想想中那麼簡單的。”裴則的嘆氣聲,讓使者無語了,他已經(jīng)盡力了。
“老大,張少將要是來求情,您怎麼辦?軍事法庭那裡的證詞,可是您讓黑狼去交的。”裴則的狠辣,使者是知道的,他沒想到的是,在黑狼他們馬上就要退役的時候,裴則居然把手裡這幾年所有的證據(jù),都給整理了出來,讓他們?nèi)ソ虒?dǎo)軍事法庭上去。
“這個是爲了讓黑狼他們不在軍營裡面,留下任何的遺憾。”裴則知道,這件事情,不會胤祥到他,可是,他要是不這麼做,心裡更放不下了。
“老大,您別管這事情了,您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昨天,黑狼給我打電話,讓您就當做,這些事情,沒有經(jīng)過您的手。”黑狼是爲了保護裴則才這樣決定的,張少將就算是快退休了,但是,他還是有不少人脈的,裴則還要在軍營裡呆著,這些事情還是少插手好。
“不可能,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抵抗的住。”裴則當然不放心,黑狼他們馬上就要離開了,不能在這個時候,讓人給他們使絆子。
“老大,黑狼的決定您還是答應(yīng)吧,我也被他給排除在外了。”使者明白,他們這些一起出生入死的,他們之間的感情,是別人無法比擬的。
“你…”裴則不想就這樣答應(yīng)下來,黑狼他們要是被張少將下黑手了,難道,他還見死不救。
“老大,你是我們最後的底牌,如果張少將出手了,只有你才能救的出來他們。”使者也考慮過這些,所以,他還是答應(yīng)了黑狼,他會規(guī)勸裴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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