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曼拉的根莖喂養出來的魔駒,全身赤紅,四蹄上有宛若曼拉怒放時花瓣形狀的圖騰。在夜色中,它們的速度是普通獨角獸的五倍。馬車用金錦熙木制作,四個車角加固了咒文,使它可以承受飛一般的速度。我不知道車夫是誰,但他的確是操縱著十二匹魔駒飛速奔跑。我從來沒坐過馬車,也沒騎過魔獸,但我知道十匹以上的魔駒就已經象征了車內的主人貴族或長老以上的身份,而十六匹魔駒就是妖王了,而現在的十二匹……我可以說沙菲爾利愛炫嗎?
飛快行駛的速度,讓誰都無法分辨車體的晃動。
“為什么要坐馬車?”
“因為用空間咒對你的身體有害。”
也對,空間咒對靈力的消耗很大。我傷了元神,一夜的修養最多也只能讓靈力回升到七八層。但如果他真在意我,直接用空間咒送我去不是更省力。而且兩個人的空間咒,我相信對他來說,根本是九牛一毛。
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有些不太對勁……
“妖鏡呢?”我沒好氣的對著正在品嘗曼拉的沙菲爾利問道,真心的希望他就這么喝著喝著噎死了。
“既然我已經跟你上了車,那你就應該遵照約定把妖鏡還給我!”
他看著我,微微一笑,緩緩的從懷中掏出妖鏡。
“也好,你就過來拿吧!”
又來這招!我頓時氣結,但表面還是不動聲色的慢慢靠近。果然,他立刻伸出手摟住我的腰。我看準了他的下身,猛的抬腳踢去,結果膝蓋剛剛抬起來就被他抓個正著。腳下一個不穩,猛的跌在地上。我只覺得眼前一花,腦袋‘咚’的一聲,暈得厲害。
沙菲爾利忙伸手過來,勾著我的頸項和膝把我打橫抱起,還故作心疼道。
“你怎么這么笨,都這么大人,連走路都不會。若我不是我拉住你,你還不知道要摔出車外去。”
我眼冒金星,氣到快要吐血三升:“明明是你故意害我摔的!”
沙菲爾利也不否認,邪氣一笑。
“戎,說得對極了,可踢壞了我,后悔的可是你!”
他一個翻身將我壓到地上,胡亂的扯著我的衣服,雙手也不含糊的直往的身子里鉆,那雙暗紅色的眼眸像是要燃起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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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你不覺得在夜宴開始之前,我們可以做些什么特別的運動嗎?”
“你,你有病!”
我氣得大吼,忍不住揮拳朝他臉上打去。非常巧合,他突然歪過臉往地板上看去,一邊嘖嘖嘆道。
“你看看你,都把我的車子給撞裂縫了。”語畢還點了點我的腦袋:“你的臉也受傷了,疼么。”
臉?撞上桌的分明是后腦勺跟臉有什么關系,我正伸手去摸,他卻低下頭,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你!”
我剛想質問卻換來了一個重吻。我大驚,猛的推開他。他也不攔我,由著我起身摸向窗子,只是到窗口了才發現車內被設了結界。
“戎……”
背后緊貼上來一個堅韌的胸膛,很燙。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奈亞。奈亞的胸膛比不上他的寬廣,甚是有些單薄,而且從來都沒有過樣的溫度。一陣天旋地轉,我又回到了地面上。被扯散的外袍,里面潔白的褻衣再也遮不住什么,屬于他的氣息在被迫□□的的肌膚上游離,突然有些心慌。
“沙菲爾利,你剛剛不是說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的嗎?”
誰知他微微一笑。
“沒錯,但指的是我以外的人!”
我大驚,拼命的掙扎,但畢竟是剛成年的身體,何況他又是蒼妖部落的第一強者,靈力被壓制,力量上相差懸殊。他再次以絕對優勢制住我的雙手,略帶粗暴的帶向頭頂,右腿也被扯開去了一邊……
這個姿勢,太危險了……我不自主的抖了一下,但還是強打鎮定。
“你這是干什么?”
“沒什么,只是怕你再弄傷了自己。”
“你!”
他在我**肆意的摸索著,突然探進了一根手指……我睜大了眼睛,掙扎著想撐起身體,車子卻猛然的一震。本來還有些不以為然,但等到接下來一波又一波的晃動后,不得不引起重視。
怎么回事?遭到攻擊了?!沙菲爾利皺了皺眉,喚出了克璣,等克璣咻的一聲出去了以后,車子是不怎么晃了,卻演變成了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濃重的血腥味一下子蔓延開了。我看了眼窗外,一只一只黑色的蝴蝶成群結隊的向這邊撲來,仿佛我們變成了最美的花朵。但那絕不是什么好事,因為那是吸血蝶,以血為食,是彼岸的使者,那美麗的外表常常讓看到它的人欲罷不能。或許你會不以為然,但要是在血泊里被一大群吸血蝶圍住,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又是那么突然,一團綠色的妖火猛的竄進了車內。我頓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竟然能穿透沙菲爾利的結界,難道是……妖王?!
妖火在飛到沙菲爾利面前就瞬間爆裂開了,因為被下令的對象不是我,我看不到也聽不到里面的內容。
沙菲爾利維持著壓在我身上的姿勢沒有放開,只是突然的變故讓我很是不安。
“發生什么事了?”
“沒什么,只是那位大人的潔癖癥又犯了。”
“什么意思?”
“簡單的就是妖王想要清理一下整個妖族的血統,所以雜種們開始叛亂了。”
回想了一下剛才遭受的攻擊和殺戮,我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又犯了’是什么意思,以前也有過嗎?”
“當然,不過已經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只不過這次好像過分了一點,叛亂一下子擴大了。”
不知道這么的,心慌得厲害,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別擔心,寶貝,我們是高貴的純血!而且內亂為妖族帶來的,從來都只有好處。”
他用膝蓋頂開我的腿,微笑著談論著戰爭,手里的動作也不耽誤,我連忙制止住他。
“等一下……那么這次肅清的執行者是誰?”
“夙修!”
心中猛的一跳,所有的恐慌就再也遏制不住了。
“沙菲爾利,你老實告訴我,妖王回歸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過他的真身?”
沙菲爾利皺著眉奇怪的看我,好像看到了一只偽裝著的混血。
“那天妖王的確沒有現身,怎么了?”
我算是明白了,這一切定是夙修的詭計,妖王說不定根本就沒有回來,而那天他放過我怕也是逼不得已。我越想越覺得心驚,那么這次他肅清的目的是什么呢?想趁亂錯殺掉幾個純血?
我頓時心急如焚,但我身上的人完全體會不到。
“你快放開我,奈亞還在那里!”
他依舊沒有放開我的意思,但神情顯然已經很是不悅,整張臉跟著陰沉了下來。
“為什么總是張口閉口的奈亞?戎,要是他死了,你可就是族長了!”
“閉嘴!誰要敢動奈亞,我定叫他全族陪葬!”
我忍不住放出嗜血的氣息,暗紅色的瞳孔一陣收縮,我想我這次是真的把他給惹毛了。
“我真不該讓你這么多話,或許……我應該讓你忘掉他!”
反抗被壓制,雙手被禁錮在頭頂,一只冰冷的手探進了褻衣的最底層,激起了陣陣雞皮和寒噤,熾熱的唇舌在敏感的脖頸處打著圈兒下移,我激靈的打了個冷戰。屬于他的氣息太過強烈,與奈亞實在相差太大,不適的感覺瞬間上涌。那一次是因為雪莉的迷惑,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想承受。開什么玩笑!我又不是男寵,沒必要受那一份罪。
“放開我,大不了妖鏡我不要了!”
誰知這非但沒有帶來好轉,反而讓車內的溫度急劇下降。
“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手腕松了一下,但腿上頓時一涼,他竟直接把我的一條腿架到肩上。一根堅硬的東西抵上了我的**。我驚得無以復加,他是什么人,說得出做得到,何況又是在肅清的敏感時期,就是他現在殺了我,我也不過落得個叛亂誤殺的名號。可是我不想死!我死了,奈亞要怎么辦……
**一陣撕裂般的刺痛,我頓時痛得冷汗直冒,但還是抬頭凝視著他,然后緩緩的揚起嘴角。我經常笑,但真正這樣媚笑的次數不多。
趁著他失神的瞬間,我猛的出手抓住他那正一點一點搗碎我身體的東西。他反應不慢。但還是還是晚了一點。我握著那根火熱的東西站起身,心中懷恨的使勁一掐!
他悶哼一聲,那張漂亮的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我手里的東西也馬上軟了下來。那個地方被抓住,就是妖王我也不信他還能拽得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
“戎,放手,乖!”
他似乎還搞不清楚狀況,話是這樣說著,但那臉色一直不見好轉。我知道下次碰到他已經不是可能,而是一定會死得很慘,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朝那里使勁掐了下去。然后就在他面色蒼白的瞬間,裹了沒被他撕爛的外袍,抓過他已經無暇顧及的妖鏡,并借用妖鏡的力量從車內的結界中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