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不熟吧?”實話。“走哪去?”問著。
“我要跑啊。”雪月不在意的說,“不跑的話有人抓住我會逼我跟他成親的,我在這里逗留了幾天,再不走他就要追上來了。”說完看了看夜一夕一眼,卻被嚴瑤瑤看見了。嚴瑤瑤沒想太多,只是奇怪她武功這么高還要跑?騙人的吧?
“我可沒騙你。”像看穿了嚴瑤瑤的心思雪月直接說著。
“我打不過他必須得跑。”摸摸嚴瑤瑤的臉,“越看你越美了。”
嚴瑤瑤白了她一眼,自己都是個美人還羨慕別人。
“喏,給你。”丟給了她一張雪白色的牌子,很香啊。
“我想你了就會來找你。”笑嘻嘻的說著,“這牌子的味道無論多遠我都能聞得到。
那不是跟狗一樣了?嚴瑤瑤想著。
“嘿嘿,小美人我走了。”說完又看了看夜一夕一眼,然后眨了一下眼睛就跑出了門,額。真快啊。看著手上的牌子嚴瑤瑤仔細的打量著,有個雪字,她的名字?我們不怎么熟啊?瞄著夜一夕他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不知道想著什么。氣氛……不對啊。
“要說就說,別吊著。”嚴瑤瑤開口說著。
“你倒愿意讓別人傷你了?”
夜一夕走了過來看著嚴瑤瑤說著,臉瞬間變回了自己模樣。
“夜一夕,其實你還是這樣順眼多了。”嚴瑤瑤看著變回本來面貌的夜一夕老實說著,體諒體諒下她吧,夜一夕易容后的樣子……看久了就會有點厭惡感啊。
“葬花的毒……呵……你居然愿意讓別人傷你了。”夜一夕笑了一下說著,冷笑。
無視嚴瑤瑤說的話。
嚴瑤瑤白了他一眼,“你還以為是我愿意讓別人傷我?”看著他,“我TNN的腦子被馬踢了啊,我有自虐傾向啊。”激動的說著,“您老是不知道我失憶的事嗎?我……現在可不會武功了。”冷哼著氣。“我還沒怪你沒來救我呢,你倒幸災樂禍的。”
夜一夕看著嚴瑤瑤這般有些可笑。“那么林大小姐,你是什么時候一個人出去的?”
嚴瑤瑤看了他一眼,總不能說自己是故意在他和憐心不在時悄悄出去的吧。
“而且我從來還未察覺的,唔……你居然有向往男人的傾向。”
果然,“夜一夕,你少說一句會死啊。”怒吼著。
夜一夕冷笑了一下,手輕輕向嚴瑤瑤一揮,嚴瑤瑤就發現自己不能動了。神啊,他就這樣隨意的一揮自己就不能動了,這不是妖孽是什么?瞪著夜一夕,看見他離自己越來越近了,這狀態,不太妙啊。
“夜一夕,說好了不準打我的。”嚴瑤瑤慌張的叫出來。
夜一夕走在嚴瑤瑤面前停頓了一下,“你不是不怕我打你嗎?”
嚴瑤瑤使勁瞪他,“我不怕不代表你不敢啊。”好吧她承認,她現在是真怕他打她。
夜一夕沒說話,看著坐在床上的嚴瑤瑤卻顯得有點……聽話。他抬起手輕輕撫摸著嚴瑤瑤的頭發,嚴瑤瑤看著他的動作吸了一口氣,不是吧,直接從頭開始。卻不知下一秒,雙眼一閉,暈了。
nononono,不是被嚇的,自然是夜一夕的杰作。嚴瑤瑤變成林苛筵醒來以后本來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加上出島后的這段時間連續幾次吐血,而且現在又中毒,身體已經吃不消了,輸給
她的真氣和藥并不能完全恢復,只有睡才能讓她恢復的更快。
安靜的嚴瑤瑤睡著的時候就像小孩子一般,夜一夕失神的笑了笑,將棉被把她裹得死死的,“你活著便好。”不由自主的說出了這話。呵,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在客棧休息了幾天嚴瑤瑤就吩咐起程離開夜州了,因為吧,她覺得挺無趣的。
一大早起來居然發現對前一天的記憶有些模糊。
碰見了一個野養的葉楓,然后又碰見一個雪月,不過她記得自己好像受傷了,現在一看,不疼不癢的好像沒什么事,然后又記起夜一夕和她說話然后她就好像暈了,然后就記不住了……
啊,想著頭痛,反正也沒覺得有不妥的地方,馬上就準備離開了。
買了兩匹馬便一直往西走,因為夜島處于南方,京城在東方,要想去京城就必須往東走,可嚴瑤瑤偏偏往西走了,這是為什么呢,以后就知道了。
嚴瑤瑤是不會騎馬的。但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就用身體不舒服的借口讓憐心帶著她走,夜一夕至始至終只是看著嚴瑤瑤鬧小脾氣,她無論怎么想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暈倒的,問那妖孽吧,偏偏夜一夕這妖孽說她是被嚇暈的,有什么比這更丟臉的么?怕歸怕,她居然還被嚇暈了,一世英名啊。
因為不趕時間,也沒有什么集市,嚴瑤瑤他們走的不快,所以從夜州離開以后花了一天的時間才到了另一個城市,是一個很繁華的地方,風景很好,樹很多,憐心說叫徐州。
嚴瑤瑤聽見了就非常激動了,差一點從馬上摔下去。
“什么,徐州?”不敢相信。
“是啊小姐,徐州。”憐心疑惑的看著她。
“額。”嚴瑤瑤咳了一聲,聲音說的這么大,林苛筵的聲音卻還是那么柔弱。
徐州啊?嚴瑤瑤打量了這地方一番,她知道徐州,但不是這里的徐州,而是咱們中國的徐州,她去過,當時其實是沖著徐州的漢文化去的,漢兵馬俑,漢畫像石,嚴瑤瑤是開了眼界的。
而現在呢?嚴瑤瑤看向這里,除了繁華,樹多,她還真是找不出別的特點來。便慚愧的往前走了。
在徐州客棧吃完飯安排好了住宿以后,嚴瑤瑤就吩咐了憐心去買幾件新衣服,整天黑黑的穿,拜托,很容易變老的。
憐心出去了,夜一夕在房間又不知道干什么,嚴瑤瑤特別的無聊,下了樓便走出了客棧。實在悶得慌啊,必須要透透氣。
可能心里感覺到有什么,這次大街上有什么熱鬧啊什么的,嚴瑤瑤一概無視,她現在可是怕惹麻煩了。
天還早,嚴瑤瑤便隨著街上的路一直走到盡頭,這是習慣問題,在街上只要盯住一條路線就要跟著走到底。
看著表演雜技的啊,兩邊的小攤子,還真與電視里的情節一樣呢。
跟著路線走了很久,其實也是嚴瑤瑤在想事情。因為她有個問題一直搞不明白,她和夜一夕到底是什么關系?別看她整天和夜一夕吵吵鬧鬧的,實際她心里可是疑惑極了。
夜一夕是林苛筵16歲時帶去夜島的,那么是以什么關系帶的?夜一夕武功這么高,到底是自愿的還是有什么目的條件?林苛筵為什么要打傷他?而他為什么還不還手?中間到底有什么事情……就這樣想著想著,等到嚴瑤瑤回過神來的時候早已黑了臉。上帝!她迷路了!
這路癡的性格還真給帶過來了?太丟臉了。
以前迷路是因為到處都是高樓大廈的,而且偏偏還修的是一摸一樣,所以每次到最后都是打電話叫人來接。現在呢,這沒電話的時代要怎么辦?嚴瑤瑤往回走的方向一直找路,這樹林太大了。抬頭看向天,剛剛來的時候怎么沒發現?哎,垂頭喪氣的,再晚會兒天都黑了。低著頭走低著頭走,突然打斗的聲音讓嚴瑤瑤瞇住了雙眼,抬起頭看著,打架呢。
隱隱約約的看到前面有許多人,嚴瑤瑤悄悄的走前去抱著一顆大樹藏了起來。嗯,好像是打劫啊,一些穿黑衣服的人圍著一個穿黃衣的男子,穿黑衣服的大概有十幾人。因為背對著自己,所以嚴瑤瑤看不見那被圍住的男人長什么樣。
“交出石扇,饒你不死。”黑衣人很老套的說著很老套的話。
嚴瑤瑤想笑,因為她想到了以前整那些人回家以后老爸經常跟她說,“瑤瑤,老實交代,今天饒你不死。”然后每次說完倆人都會哈哈大笑,嚴瑤瑤更會捂住肚子大笑說,“老爸你是在惹我笑呢。”
“想要你就過來拿,難道要我親手送上?”男子開玩笑似的說著,嚴瑤瑤抖著眉毛,怎么聽著那么怪啊。
“你想死就怨不了我了,上。”站在前面的那黑衣人一說出口其他人便都開打了起來。
嚴瑤瑤睜大眼睛看著,天哪,她不得不佩服這男人,身手真不簡單啊,而且那武器?嚴瑤瑤直直的看著,那扇子怎么會那么厲害呢?男人拿著扇子隨手一揮,扇子就有一道隱形的氣息流淌出來,然后就有黑衣人倒下。可能因為林苛筵自身有功力的原因,嚴瑤瑤很清楚的就看見那男人使出扇子時所用的內力。太強了。
“就憑你們?”男人微笑的說著。
而他四周人全倒下的時候,嚴瑤瑤很榮幸的,被他看見了。為什么自己老愛遇到這種事呢?要是剛剛當沒看見直接走不就得了?為什么非要看熱鬧呢?
男子看到嚴瑤瑤的時候臉上還是笑著,嚴瑤瑤此時也看見了他的臉,不過她現在奇怪的是他眼里露出的趣味是什么意思?那張跟夜一夕有得一比的妖孽臉看著真不爽。一直看著他慢慢走過來,歪著頭看他。突然他后面有個黑衣人站了起來,嚴瑤瑤用手揮向了他,一根銀白色的細針就從她的袖子里直接飛出來刺中了他的睡穴便又倒下了。喲,嚴瑤瑤微笑著,看來經過上次的事以后林苛筵的武功逐漸在恢復了啊?憐心教的現在都已經會使用了。
“姑娘好身手。”那人打趣著沖嚴瑤瑤說。
額,嚴瑤瑤看著他,“你是男的還是女的?”不由自主的把心里想的說了出來。說完嚴瑤瑤就后悔了,娘的,下次能不能不要把心里想的都說出來。
男子疑惑的表情,“姑娘看不出在下是男是女?”沒有一點生氣,還是笑著。是男人了,已經看見喉結了。
嚴瑤瑤松了一口氣,沒生氣就好,然后正定自如的說,“哦,沒事,我玩來著,你忙,我也忙,拜拜。”想到可能聽不懂,加了一句,“告辭。”便轉身了。
江湖險惡,這男人武功高著呢,再不回去憐心那丫頭又要一驚一嚇的。而且還有夜一夕,想到那妖孽的臉心里恨得癢癢的便加快了腳步。
本來就因為迷路不知道路,嚴瑤瑤已經很不爽了,偏偏后面那男人還一直跟著她,所以她現在就更不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