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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鎮(zhèn),最后成為了不了了之的一個存在,但是冰瀅總覺得幽鎮(zhèn)不僅僅那么的簡單,但具體不簡單在哪里,她又不知道,此時的冰瀅不知道她的感覺是對的,當(dāng)她再次回到這地方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有些時候起點也是終點,
離開幽鎮(zhèn)的時候,鳳飛離的情緒看上去有些的不對,或者該說從幽姬說不能回答神武大陸之后,鳳飛離整個人都垂頭喪氣了,再也沒有原先的意氣風(fēng)發(fā),看著這樣子的鳳飛離,冰瀅十分的好奇,不知道
為什么鳳飛離有這種狀況。
但她知道,鳳飛離這狀況跟神武大陸有關(guān),不知道神武大陸到底是怎么樣的存在,會讓鳳飛離這個看起來怎么都不可能被打倒的人,竟然呈現(xiàn)出這么一種的狀況。
冰瀅的想法,鳳飛離不知道,他的腦子都是那個遠(yuǎn)在神武大陸的血脈之親,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當(dāng)年冒著九死一生的努力才把他送出了神武大陸,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不知道怎么樣?那個疼他愛他的父親,他難道真的不能夠再見到了嗎?
離開幽鎮(zhèn),過沙漠,直到見到一片綠洲,鳳飛離整個人的情緒才恢復(fù)了些,想到身邊的女子,他的師傅,或許,不,是一定,一定可以找到通往那地方的方法了,神武大陸,他一定要回去,一路上鳳飛離情緒的低落,冰瀅和幽姬也靜靜的跟著,還好,路雖然不好走,但沒有什么特殊事情的出現(xiàn)。
一望無垠的沙漠,讓冰瀅在好奇中,有些佩服圣雪院的創(chuàng)建者,這外面的沙漠就是他們天然的天險,阻擋了不知道多少敵人的入侵,難怪圣學(xué)院的學(xué)生要有人親自去接,上次鳳飛離身上雖然有其他的任務(wù),又何嘗不是帶領(lǐng)那些新生進入圣學(xué)院。
圣學(xué)院的大門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做的,看著有一種砂質(zhì)感,感覺像是沙,但沙的性質(zhì)好像不足以支撐起一個這么大的門,滿煙綠色種掩蓋一種黃色的存在,前面都是無邊的黃沙,現(xiàn)在進了這綠洲,卻是綠色種帶著黃色,這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意思嗎?冰瀅突然間腦子閃過了這一句話。
大的環(huán)境,綠洲是沙漠中的存在,近看,圣學(xué)院的大門卻是黃色的存在,此時的冰瀅不知道,當(dāng)她走了進去,里面更是如此, 可以說這地方是綠色和黃色的結(jié)合,不是綠色,你看到就是黃色,某些時候這兩種對立的顏色,在這地方,卻得到了特殊的統(tǒng)一。
黃色的沙子向來是綠色植物的克星,同樣的,綠色的植物是黃色沙子的克星,可是在這地方,他們卻達(dá)到了一種和諧,這地方的存在,好像就是為了見證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一般。
“很意外吧?”一道帶著歷史沉重般的聲音打破了冰瀅的幻想,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老人家,冰瀅第一次有了心虛的感覺,不知道為什么對著這老人的眼睛,冰瀅感覺自己的一切都被看透了,想要逃避,事實上冰瀅也這么做了,她的腳步不斷的往后面退。
“不必如此!我只是比你活的長了些!”看到冰瀅的舉動,向泰有些的哭笑不得,這是他千盼萬盼的人啊,可為何在看到他第一眼就準(zhǔn)備離開,難道他長的這么難以見人?雖然來到這地方,他的修為有些的下降,但人應(yīng)該沒有變化多大?沒那么恐怖吧?為何看著冰瀅的舉動,她有些的想哭。
“我知道!”嘴里回答著,冰瀅還是不斷的后退,眼前的人,讓她有一種赤身的感覺。
“那你還……”
“師妹,他就是師傅!你可是認(rèn)了他的!”冰瀅的怪異舉動加上向泰的哭笑不得,鳳飛離突然間有些想笑,可是想到了邀請冰瀅來的目的,自己老師想見到冰瀅的真正意思,鳳飛離冷酷的臉上肌肉不正常的動了動,一錘定音止下了冰瀅后退的腳步。
“我……”有些遲疑的看著向泰,前面她沒有想到會見到這么一個可以看透他的人。
“外面是無邊沙漠,沒有離兒的帶隊,你確定你走的出去?”冰瀅的遲疑,讓向泰感覺到有些的嚴(yán)重,看著冰瀅的遲疑,向泰第一句就斷了她的退路。
“你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不僅僅在這個只是跳板的鳳闌大陸,你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在更高的地方,如果你還是決定要走,我無話可說!”收起了原先的喜悅,向泰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變化,他怎么忘記了,她怎么都是他的女兒,怎么會是簡單的人。
“走了,進去吧!”
率先走了進去,前面的退縮好像不存在一般,也是她的目標(biāo)不該是在這地方,無論如何,她都只能往前面走,即使她現(xiàn)在對于自己的目標(biāo)并不是很清楚,那個身體所謂的父親,在她的印象中也只是兩個書面上的字而已,但是她卻直覺這地方會成為她人生的一個新的起點。
“師妹,我?guī)闳ツ阕〉牡胤剑 北鶠]的態(tài)度變化的奇怪,鳳飛離還是跟了上去。
鳳飛離接受的快,不代表另外一個人也是如此,看著如此作風(fēng)的冰瀅,向泰徹底的愣住了,還有帶著一種的感慨,望著并排跟鳳飛離走在一起的冰瀅,向泰的眼眶濕潤了,不愧是他的女兒,這種肆無忌憚的態(tài)度還真相。
在沒有找到她之前,他還在擔(dān)心,可是看著現(xiàn)在這樣子的她,一種怎么都擋不住的風(fēng)華,他突然看到了希望,或許她真的可以打破那禁制吧,想到學(xué)院的那些人,向泰突然間哈哈大笑了起來,鳳闌大陸已經(jīng)沉寂太久了,該是熱鬧一番的時候了。
“你師傅是不是傻了?”雖然已經(jīng)走遠(yuǎn),但門口傳來那笑聲,讓冰瀅忍不住的的問道。
深深的看了冰瀅一眼,鳳飛離轉(zhuǎn)開了頭,輕聲的說道。“沒有!高興的!”
“他也是你師傅!”
“我還沒有認(rèn)!”
“這是你的路!”不知道為什么,剛剛師傅的笑聲像是解開他心中的結(jié),讓他有一種希望的感覺,如果說曾經(jīng)派他去尋找冰瀅,那時候師傅的語氣是沉重的,可現(xiàn)在他再感受不到那種沉重,冰瀅,那個看似大大咧咧,但粗中有細(xì)的女子,鳳
飛離突然間笑了,一笑百花放,鳳飛離不知道他剛剛的一笑,讓多少男男女女晃紅了眼。
“我的路!是命運嗎?”沒有看到鳳飛離的笑意,也沒有看到自己身邊有多少人被鳳飛離的笑臉?biāo)@些學(xué)子們從進入這圣學(xué)院就從未看到他們那冷酷的大師兄笑過,可是他們看到了什么?大師兄因為他身邊的那個白衣女子笑了,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他們的雙眼都看到了鳳飛離對身邊女子的溫柔,這種溫柔是他們從未見過的,看到這一幕,趙玉悅刺激的都要瘋了,原先她以為憑著他的身份地位和才貌在圣學(xué)院絕對是獨樹一幟的。
開始的時候也她想象的那樣子,可是最近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先是北川皇帝柳寒煙回到了圣學(xué)院,接著是西漢太子冷凝風(fēng),然后是東臨國的那些皇子公主,如果說前面的兩人跟她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想到那個高傲的像只孔雀的東臨公主水清雙她就嘔的半死,竟然以來就聲明鳳飛離大師兄是她看上的駙馬。
水清雙的出現(xiàn),讓原本在她身上的光芒全都消失了,想想前面身邊圍著多少人,可現(xiàn)在她的身邊卻沒有兩個,巨大的落差難以承受,多次想要找水清雙算賬,要不是她哥哥拉住她,她早就找她算賬了,要知道他們四大家族雖然看似南楚的,但他們在其他國家還是有一些的產(chǎn)業(yè),不然也不會成為一個特殊的存在,有著特殊的位置。
可以說他們雖然是南楚的商人,但不受南楚君王的管制,雖然這跟他們家族的傳統(tǒng)有一些的關(guān)系,但這也說明他們身份的特殊性,他們這特殊的存在,根本不下于一國的公主皇子,為什么她要怕水清雙,不甘心,可是哥哥不讓她出氣,這就算了,她現(xiàn)在看到的是什么?她一直喜歡的鳳師兄,竟然竟然對著那個臉都不敢露的賤人,笑的那么的開心,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嗎?他不能教訓(xùn)一國的公主,難道連一個來歷不明的賤人都教訓(xùn)不了嗎?想到這兒趙玉悅就要出去。
“悅兒你干什么?”趙玉悅一動, 他就知道她有什么心思,還沒等趙玉悅邁出步,趙玉恒就拉住了她的手,自從水清雙出現(xiàn),他這個妹妹就脫離了控制,像是一顆易燃的炸彈,為了怕她出什么事情,他只能天天跟著,就連修煉都沒有時間,想到這兒趙玉恒的態(tài)度有些的強硬。
“哥,你不是還要阻止我嗎?”不滿的瞪著趙玉恒,趙玉悅帶著一種鄙視,這就是他驕傲的哥哥呀,一遇到那些有權(quán)的就成了一個縮頭縮尾的烏龜了。
“你……”趙玉悅眼中的鄙視沒有掩蓋,讓趙玉恒氣的半死,他要是不怕她惹是生非,他用得著這么看著她嗎?別以為他們的地位特殊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圣學(xué)院可不是一般的地方,更重要的是跟鳳飛離走在一起的人,會是普通人嗎?
都怪前面那誰莫名其妙的發(fā)笑,害的他們?nèi)纪@邊跑,不然也不會看到這么一幕,此時的冰瀅不知道因為那個院長的莫名其妙發(fā)笑,讓她一出現(xiàn)在學(xué)院就奠定了眾多仇人的基礎(chǔ),要是冰瀅知道,或者她也不會在意,她的為人處世向來有她自己的一套風(fēng)格。
“不是嗎?”
“你傻呀?不知道別人的來歷,你當(dāng)什么出頭鳥,就算是想要報仇,那不都是人嗎?”生氣雖然生氣,但怎么這也是自己的親妹妹,趙玉恒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趙玉悅的額頭,示意她看看前面那些人,只見前面的很多女子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對著那邊旁若無人說笑的兩人投去了怨恨兇狠的目光。
“哥,大師兄是我的,她們……”不看不知道,一看,趙玉悅沒給氣死了,這么多的女子都喜歡大師兄怎么可以,大師兄只能是她的,想到這兒趙玉悅就要上去教訓(xùn)人,她真的氣死了,她倒是不知竟然有這么多的狐貍精都覬覦她的大師兄。
“你給我站住!”看著這怎么都開不了竅的妹妹,趙玉恒沒給氣死了,他讓她看的是這些嗎?
“哥,難道你看上了這些人,我不管,就算你看上了,我也不允許他們進我們家門,我可不想時時都要防著他們覬覦我的丈夫!”趙玉恒一叫,趙玉悅整個臉都臭了起來,她怎么可以允許這些狐貍精天天在飛離的面前晃蕩,就算是自己的哥哥喜歡也不可以。
深吸了一口氣,趙玉恒真的給氣死了,他都懷疑眼前的女子不是他的同胞了,這么明顯的事情,為何她會歪成這樣子。“你難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坐收漁利嗎?”氣的半死,趙玉恒還是耐著性子叫,現(xiàn)在的學(xué)院不是前面那時候,現(xiàn)在多了很多本不該在學(xué)院的人,這些皇子他們的歸來,則是預(yù)示著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了,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疏忽,讓悅兒搞出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來。
“坐收漁利!”
“是啊,你讓他們?nèi)Ω毒秃茫愠鍪裁词郑 倍家獨鈺灹耍w玉恒還是說出了方法,他怕他要是不說清楚,恐怕到時候就亂成一鍋粥了,最怕的是沒辦法收拾,不知道怎么的,他總覺得現(xiàn)在開始他們都不該如此的放縱自己了,不然會出事情了。
“哥,你真聰明!”知道了自己的哥哥不是喜歡那些狐貍精,也得到了怎么對付賤人和狐貍精的辦法,趙玉悅的心情變好了,她真的很高興,現(xiàn)在開始她就等著成為離哥哥的新娘了,一次一升級,要是鳳飛離知道這趙玉悅的心思不知道會是怎么的一番景象。
“好了,現(xiàn)在我們就不要攙和了,最好讓那個公主出手!”白了一眼,趙玉恒無語的嘆息道,前面他可沒有感覺她有感謝他這個哥哥的意思,其實要不是因為家中有要求,他早就上去扯著鳳飛離教訓(xùn)一頓了,他們趙家看上了他一個孤兒是他的福氣,竟然敢這么的對待他的寶貝妹妹,不過他倒要看看那個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反正不是他們出手就沒事了。
是的,趙家本家傳來消息,要他們最近不允許出現(xiàn)什么爭執(zhí),就算是吵嘴也不允許,動手更不允許,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想到這辦,反正不是他們出手就好了。
“好
久不見!親愛的瀅兒。”
這邊趙玉恒和趙玉悅的心思沒人知道,鳳飛離和冰瀅還是按照原本的速度慢慢的走著,直到那一身金色亮瞎了冰瀅的眼睛,讓她不適的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看著那個**的往自己身上撲過來的人,冰瀅連忙后退一步,把鳳飛離往前面一推。
“瀅兒!”
“柳寒煙你惡不惡心!”
嬌滴滴的聲音,摻雜著鳳飛離的嫌棄,冰瀅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倒是沒有想到來到這圣學(xué)院第一個見到的人會是柳寒煙,不過她很好奇,這柳寒煙怎么不怕她?不怕她的針嗎?竟然叫的那么的惡心,還想往她身上撲。
“瀅兒想知道我的心思,歡迎來我懷抱!”抖了抖身上的衣衫,那身金光閃閃又閃的冰瀅的眼睛疼,好奇的看著柳寒煙,她剛剛的心思柳寒煙竟然知道?
“當(dāng)然知道啰!”眨了眨眼睛,對著冰瀅的疑惑,拋了一個媚眼,事實證明柳寒煙竟然真的了解她的心思,冰瀅的心像是突然別撞了一下,不知道該繼續(xù)說什么了?柳寒煙竟然可以通過她的表情和眼神判斷她的心中想的是什么?這怎么可能?
“柳寒煙,你這樣子哪里像一國帝王!”兩人之間的對視,像是天作之合,好像沒有誰可以插入其中,哪一種的默契,讓鳳飛離嫉妒,冰瀅雖然沒說話,但是她沒有反駁柳寒煙的話,說明柳寒煙都說對了。
“我不像一國帝王,還是你像呀!”拋了一個媚眼,看鳳飛離惡寒的退了幾步,柳寒煙這才抖落了一下衣衫,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往冰瀅的身邊去,一下子就拉住了冰瀅的雙手,推開了鳳飛離,往原先他們走的地方去。
“柳寒煙你……”
本來自己做的事情,被另外一個人劫走了,而冰瀅的態(tài)度也有些的奇怪,竟然任柳寒煙拉住自己的手,想到這兒鳳飛離氣的半死,最后只能懊惱的跺著腳生氣。
“離哥哥,你回來了?”
“我不認(rèn)識你!”
突然出現(xiàn)的幾人,讓鳳飛離本來不好的心情更加的不好了,揮開那個已經(jīng)靠向自己的手,鳳飛離向著柳寒煙和冰瀅離開的方向而去,本來就已經(jīng)夠煩了,還出現(xiàn)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本以為自己夠勾人了,一身紅衣,可是看到了柳寒煙,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妖孽,那樣子簡直讓人沒辦法活。
他都覺得柳寒煙該穿上紅衣服,那嬌滴滴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女子,想到這兒鳳飛離的心情好了許多,或者他可以把自己的紅衣服權(quán)利讓給柳寒煙,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他和冰瀅,要是被他欺負(fù)了冰瀅,那可是完蛋了。
“離哥哥!”
不知道為什么鳳飛離突然間笑了,水清雙有些的不懂,對著紅衣的鳳飛離,她感覺自己雙眼迷離,但是對著白衣的鳳飛離她更喜歡,像是仙人一般的不食人間煙火,果然離哥哥還是穿白衣服最好看了,剛好跟她配成一對。
“水清闌,我有事情先走了!”像是沒看到水清雙,對著水清闌行了一個禮,鳳飛離就往那方向而去,不知道怎么的看著水清闌,他的心情就會平復(fù)下來,每次面對這溫潤的王子他都特別的平靜,本來他以為是錯覺,可剛剛他的煩躁心情因為看到了他,再次了平靜下來,他才確定自己真的喜歡看到水清闌。
“好!”顯然沒有想到鳳飛離竟然會跟自己打招呼,水清闌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啪!啪!啪!
“賤人,你竟然敢勾引離哥哥!”三巴掌過后水清雙吹著自己的手,惡狠狠的看著水清瀾。
“打的好,活該,我這個太子的地方,你竟然敢搶我的風(fēng)頭!”看到水清闌被打,水清汶高興的叫好,他堂堂東臨的太子,難道還比不上一個無用的皇子嗎?鳳飛離你真的太欺人太甚了,不是說記不住清雙嗎?現(xiàn)在怎么記得水清闌這個賤種了。
“哼!我警告你,不許再勾引我離哥哥!”說道鳳飛離,水清雙才想起鳳飛離已經(jīng)離開了,追著那個女子,心中一滯,水清雙連忙追了過去,她絕不允許那個賤人勾引她的離哥哥,這一次出門,她已經(jīng)得到了父皇的旨意,一定要讓鳳飛離成為她的駙馬,只有這樣子他們東臨國才能成為真正的大陸第一強者。
“雙兒,等等我!”瞪了水清闌一眼,本來也想上前打幾巴掌的,可是看到那邊的黑色身影,水清汶只能不甘的放下手中的計劃,不過那個女子是不是冰瀅,想到那冰瀅,水清汶就口水直流,那樣子的女子就該躺在他水清汶的身下承歡,簡直,簡直太美好了。
兩人的離去,對于水清闌而言,像是沒有感覺,伸手摸著自己的臉,他甚至沒感覺到痛,白皙的臉兩邊高高的聳起,清晰的巴掌印,十個手指清晰可見,還有隱隱的血絲,讓人忍不住的心疼,可是水清闌像是沒有感覺一般,手上動作不輕,雙眼一片空白。
一個東西對準(zhǔn)臉砸了過來,水清闌下意識的抓住,是一個藥瓶,小小的藥瓶精雕細(xì)琢,每一處都是精品,可以看出這藥的貴重和用心。
“是你!”很意外的看著那道渾身冷到底的人,水清闌空白的雙眼中出現(xiàn)了迷惘,不知道冷凝風(fēng)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給他藥?
“白癡!”冷漠的看了水清闌一眼,冷凝風(fēng)對著前面幾人離開的方向而去,留下水清闌看著藥瓶滿臉迷茫。
“給我藥,罵我嗎?”癡迷的摩擦著藥瓶,水清闌的眼底出現(xiàn)了可疑的淚滴,他自以為他是看的清楚的,可為何他現(xiàn)在卻什么都看不到了呢?他水清闌不是一直覺得自己是旁觀者清嗎?眼前的一幕算是什么?
他到底是屬于入局者還是旁觀者?為何他已經(jīng)看不清楚了?為何他已經(jīng)看不明白了,旁觀者有他這樣子的旁觀者嗎?被打的旁觀者!
白癡!或許是吧,他或者真的是白癡吧?自認(rèn)為立于世外,其實一直身在世中,一直以為決然余外,卻不知原來深陷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