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蛋疼可以攪得老爸老媽老婆,不得安生!現在60萬蛋疼聚集在米蘭,如果不干出點驚天動地的事情來。就對不起他們蛋疼的稱號了!尤其是這些蛋疼還成了有組織的龐大軍團。盡管達不到令行禁止,但是僅僅是雜牌軍的紀律水準。就要了很多人親命了!
AC米蘭本來是不準備給蛋疼們那么多球票的。因為AC米蘭寧愿看臺空著,也不愿意讓自己的主場變成蛋疼大軍耍寶的地方。可是上場比賽搶票行動大獲全勝的蛋疼。如何能夠容忍AC米蘭這種有票不給的行為。于是蛋疼們在指揮部一聲令下,就分兵三路,將米蘭政府,AC米蘭俱樂部,訓練場,全部都包圍起來。擺出不給票的話,AC米蘭你的訓練可以停了!俱樂部也可以放假了!就連米蘭政府你都別辦公了!
僅僅半天時間,蛋疼門就是大獲全勝。不但大量的球票到手,還迫使米蘭政府開始在各個廣場安放大屏幕。勝利是提升士氣和團結散兵游勇的最佳手段。這次勝利讓蛋疼們歡欣鼓舞的同時,也讓蛋疼聯軍指揮部的地位,在蛋疼們的心中飆升。
蛋疼們的勝利,使得容納85700人的圣西羅體育場。今天在移動座椅全開的情況下,圣西羅體育場坐進了整整的九萬人。
開賽前三個多小時,圣西羅體育場就基本坐滿。與上場相同,九萬人的自娛自樂從這一刻開始。開始的時候還好,將近一萬的天主教信徒由于最先進場。進場后就開始有組織的演唱,天主教唱詩班的傳統曲目。這使得后來的蛋疼大軍盡管人數眾多,但是出于對宗教的尊敬和一萬多人唱宗教歌曲本身的震撼。蛋疼們還能很安靜的坐在那里聽歌。
可是一個小時下來,蛋疼們就按耐不住了。那些非天主教國家的蛋疼開始蹦出來,集體唱起《wewillrockyou》。僅僅十分鐘時間,本來被宗教歌曲灌滿祥和球場。立刻變成9萬人的狂野派對。瘋狂本就比祥和更具感染力,除開一萬信徒試圖反抗外。球場中剩余的全部觀眾,都全心的投入到《wewillrock》的瘋狂節拍中。在整個圣西羅體育場的瘋狂戰栗中,一萬信徒很快潰敗。最終敵不過瘋狂的引誘,也加入了瘋狂之中。
九萬人的巨大體育場,在九萬名瘋狂的觀眾腳下戰栗。這份震撼絕對不是上場比賽,三萬多人瘋狂,帶來震撼的三倍那么簡單的。看著電視直播畫面上圣西羅體育場的瘋狂,擠在電視機前的蛋疼們。被震撼得一塌糊涂。
尤其是禮拜二再次提前半個小時飛進球場的時候。9萬人的傾盡全力尖叫,讓人們有了圣西羅體育場會被這巨大的聲音鼓爆掉的錯覺。最后的半小時里,這份極端的狂熱。就沒有停歇過一秒!直到球員入場開始。
被蛋疼們狠狠的折磨了一周的AC米蘭。完全擺出了一副哀兵的姿態,來迎接上次交鋒血洗自己的布雷西亞。因為無論扣分后的嚴峻積分形式來看,還是從賽季第一場被對方血洗的仇恨來看。AC米蘭從上到下,都希望布雷西亞從自己身上開始的連勝。可以由自己來終結。
盡管AC米蘭也在這次“電話門”事件中遭到沉重的打擊。但是其受傷程度遠沒有達到尤文圖斯那種傷筋動骨的程度。AC米蘭盡管在冬歇期的引援上受到了巨大的影響。但是其本來的陣容卻沒有受到沖擊。遠不至于象尤文圖斯那樣,到了整個球隊人員四散的程度。這就使得AC米蘭盡管一下子退出了奪冠的行列。但是度過這個顆粒無收的一個賽季后,下個賽季AC米蘭依舊是那個豪門AC米蘭。
也正是這樣一個內部穩定的狀況。使得本就具備著強大自我調節能力的AC米蘭大牌們。在走進圣西羅體育場球員通道時。盡管通道的入口涌進仿佛可以卷走大家的狂熱氣氛。但是所有人都是處于一種斗志昂揚的狀態。
就連養傷半年重新歸隊的小馬爾蒂尼都是狀態極佳。即便在球員通道中再次看到強壯如山的李拜天,小馬爾蒂尼依舊是眼中一片斗志燃燒的神情。這讓李拜天對于這個老將的心態調整能力很是敬佩。
伴隨著球員的入場,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因為從第一個球員走進球場開始,整個球場就瞬間變得一片死寂。擠滿9萬人,從下面看去,宛如身在人肉叢林的圣西羅體育場。這一刻寂靜得宛如墳場!
剛剛的喧囂,并沒有把AC米蘭的大牌們嚇到。可是這由極度喧囂,瞬間轉為死寂的詭異場面。卻讓AC米蘭球員們,如同突然失重了一樣。一個踉蹌,差點啃上一嘴的草。
就在所有球員的莫名其妙中。一直鎖定球員通道的大屏幕上,李拜天雄壯得宛如妖孽的身形出現在球員通道出口。這時禮拜二激情無限的聲音響起:“王!我們的王!”緊接著全場的九萬人,整齊劃一喊聲伴隨著整齊劃一的鞠躬致敬出現在所有觀眾的面前。
一個比上場更加壯觀的場面,出現在所有的球員和觀眾面。此刻的圣西羅體育場,依舊激情無限。可是卻少了一份狂亂,多了一份肅穆!面對對這如此震撼的場景,莫說電視機前的觀眾。就是在AC米蘭這些,擁有傲視群雄實力的大牌球員們。看向接受九萬人朝拜的李拜天,都感到了一份看天上明月的仰望感。更是瞬間感到李拜天的身上,有種無形的壓迫感傳來。這巨大的壓迫感,讓這些大牌感到有種喘不過氣來得感覺。
這種感覺如果讓起點的讀者看到,一定會大聲叫道:“我靠!王八之氣呀!太假了吧!我他媽最討厭王八之氣了!”
AC米蘭球員站在,九萬人整齊劃一朝拜的綠蔭之王的身邊。的確是感到了巨大的壓迫感。這是一種九萬觀眾賦予李拜天的高高在上感,與心中自感卑微融合后的一種復雜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