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那位經理也是個明事理的人,他本想給華選再換一份食物,不過華選卻是擺了擺手,淡然道:“沒你的事,你可以走了。”華選雖然出言不遜,但經理依然面帶笑容地對華選鞠躬,隨后才離開。
“鈴兒,以后在飲食方面都要聽我的,知道嗎?你是我最寶貴的人,我要讓你吃最好的食物,穿最好的衣服。”以華選現在的財力當然有這樣的能力,而且在他的“大力”推動之下,華龍集團已經逐步地跟幾家大的汽車制造公司簽訂了“不平等條約”,同時富士山的噴發間接導致了保險業的崩潰,華龍集團以最快的時間在注冊了一家大型保險公司,凱瑟琳更是大手筆拿出兩百多億的資金在建設保險公司,成為外國自富士山噴發后首家登陸保險市場的大型企業。同時,道爾頓等著名財團原本在的保險公司也因此受到極大的創傷,一時之間竟無法拿出多余的周轉資金,至此,許多大集團在保險業已經逐步喪失其優勢,轉而陷入十分被動的局面。
聽到華選的話,秦子鈴便輕點螓首,她拿起一塊雞腿給華選,華選笑著接過雞腿,同她一樣坐在位子上慢慢品嘗。
“介意我坐下來嗎?”這是一個讓華選覺得耳熟的聲音,待華選抬起頭時,他卻發現眼前之人駭然是端木云婕!
秦子鈴則是以好奇的目光看著華選跟端木云婕,本來秦子鈴以為徐晴瑤是她見過最美的女性,可是當她看到端木云婕之后才發現這個世界上女性的美并沒有極端,真正美的女人不但外表要驚艷群芳,她所表現出來的氣質更要超卓非凡。看著端木云婕,就連秦子鈴自己都仿佛要被她的氣質和魅力所吸引,再她看來,這個女人也許是最適合華選的。
不過華選對她卻是不怎么感冒,他淡淡地說:“旁邊的位子很多,端木小姐為什么不去其他地方。”
端木云婕對華選的愛很直白,很坦率,她不會遮掩自己的感情:“因為我的眼里只有你,其他人跟蟑螂無異。”
端木云婕說的是中文,秦子鈴聽懂了,但是這句話再她心里卻是產生了很大的震撼。她想不到端木云婕居然有如此勇氣說出這種話,而且她說話的是臉不紅氣不喘,仿佛當周圍的人都不存在一般。
這時候秦子鈴卻是輕輕拉了一下端木云婕的衣角,示意她坐下來。
端木云婕一直都在觀察華選的舉動,只要華選在亞洲,她就有能力找到他。她對秦子鈴并不是十分了解,只知道秦子鈴可能是華選年幼時的同伴,或是親人。她本來對秦子鈴也懷有敵意,畢竟她不會讓任何女人跟她一起分享同一個男人。但是看到秦子鈴的動作,她卻是愣了一下,之后她便笑著對秦子鈴道了一聲謝:“謝謝你。”
“鈴兒,她”秦子鈴拿起一塊雞腿,直接塞到華選嘴里,讓華選一時說不出話來,而秦子鈴卻是露出了一絲淘氣頑皮的笑容。
“你呀。”華選索性直接將雞腿啃光。
“這么久沒見,你還好嗎?”端木云婕的眼里只有華選,她面前的食物只不過是拿來做擺設用的。
“托福,這段時間我過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好。”華選喝了一口可樂,笑著說,“端木小姐跟林先生什么時候結婚,結婚的時候可要給我寄張請帖哦。”
端木云婕并沒有露出不滿之色,而是笑著對華選說:“我好高興你說這樣的話,因為這說明你吃醋了。”
“搞笑,我有什么醋可吃的。”華選笑著說。
“可是我聞到醋味了哦,小男人。”端木云婕的年紀確實比華選要大,她雖然仍是處子之身,但是渾身上下卻是散發著無盡的女性魅力,自從她進來那一瞬間,偌大的空間里就有十分之九的人把目光轉向她。
端木云婕的魅力無疑是致命的,她的一顰一笑仿佛都能勾人心魂。而端木云婕在華選面前所表現出來的魅力,更是常人所不能抵擋的。不過華選卻是身如老鐘一般坐定,仿佛根本就不受端木云婕的誘惑。說句實話,端木云婕確實很美,很誘人,在媚人這方面凱瑟琳還是遜了她少許。不過凱瑟琳是華選的女人,她的床上功夫可是讓華選享受不盡,而且華選總覺得自己跟端木云婕之間有一層隔閡,所以在面對端木云婕誘惑的時候華選顯得十分鎮定自若。
“端木小姐,這話你可就說錯了,我畢竟跟你和林明智都曾是同事,如此關心一下也屬正常吧。而且本人又十分討厭那個姓林的家伙,所以現在很想知道那個混蛋是不是跟你有了好結果。”
“那你希望聽到什么樣的消息呢?”端木云婕依然面帶微笑地說。
“隨便你說什么。”
“如果我要是說我們已經訂婚了,你會感到失落嗎?”
“這倒是不會。對我來說,在我的人生字典里還沒有失落這個詞語。而且我已經結婚了,別人的事對我的沖擊也不會太大。”
“什么?”聽到華選已經結婚的消息,端木云婕突然站了起來,她的面色變得十分難看,“你,你結婚了!”不單是端木云婕,就連秦子鈴也是一臉詫異,同時她心里那份奇特的心情就更為復雜了。
“呵,我這次回去就會舉辦婚禮。”華選笑著說,“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啊。”
“華選,你不是在騙我?”端木云婕臉色是變了又變。
“我為什么要騙你,欺騙你似乎對我沒有任何好處吧?”
“你那她是誰?”說到這里的時候端木云婕的臉色立即變了,她的眼里竟然閃過了殺機。
華選的臉突然冷漠下來,他感覺到端木云婕體內某種奇異的力量,周圍的氣溫仿佛也驟然下降了許多。而這個時候卻有一個不識時務的白癡走了過來,他臉上帶著自以為迷人的微笑,然后十分禮貌地對端木云婕說:“這位小姐,不知我能否有這個榮幸邀請你共度晚餐呢。”
“滾。”端木云婕輕輕說了一句。
“什么?”男子說的是日語,而端木云婕卻是說中文,他自然聽不懂。
“滾!”端木云婕直接對男子揮了一下玉手,那名男子人就如射出的子彈一樣直飛了出去。“碰!”男子撞翻了許多桌椅,倒在地上大聲呻吟。
“哼,我剛才就察覺到不對了,原來你吞食了妖獸果實啊。”華選只感覺端木云婕的力量跟妖獸有些相似,但是又有一些不同,她的力量似乎更純一些。華選知道端木云婕不是妖獸,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吞食了妖獸果實,雖然他知道這個解釋有些牽強。
端木云婕聽到妖獸這兩個字的時候,嬌軀明顯微微顫抖了一下,她怒視華選,喝道:“要不是因為你,我會變成這樣嗎!華選,我最后一次問你,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
華選緩緩地呼出一口氣:“我本來是不知道的,但是后來我發現有那么一點點。”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華選的聲音是越說越下,呵,他居然也會害羞。
聽到“有那么一點點”的時候,端木云婕笑了,她笑得很開心,很幸福,至少她知道自己的努力并沒有白費。
“不過,你應該知道很多時候感情是無法勉強的。”華選的面色又恢復了。
“什么叫無法勉強?”端木云婕直直地盯著華選說,“我愛你,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而你呢,明明心里有我,為什么就是無法接受我,現在你居然還跟我說你要結婚,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我當然想過,但”
“但是什么?你想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為什么你就是無法接受我,而去選擇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我為你守身如玉,你離開之后我千番百計地派人去尋找,可是你在美國那邊有沒有想過我?當你在跟那些女人鬼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在外人聽起來,端木云婕的語氣就好像一位居家的妻子在向自己的丈夫傾吐怨言,特別是她的語氣和神態。
華選緩緩地呼出一口氣,對端木云婕說:“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
“那將來呢,你要怎樣對待我?你什么時候回中國,什么時候才能回到我身邊?”
“我無法再回中國,至少短時間內不可能。”華選嘆了一口氣說,“哼,別人說不能回家,我卻是有家不能回。我并不是沒錢,而是我的祖國不要我!我也不知道我他什么時候得罪那些高官了,他們居然派我最好的兄弟來殺我,結果呢哼,哼哼。”說到這里,華選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種兇殘之意:“結果我殺了他們,我的手,我的身上都沾了他們的血液,自己的兄弟,那些曾經患難與共的戰友!為什么!我他到底做錯了什么,老天爺要這樣待我!”
“我曾經有段時間憎恨過那個國家,我憎恨那里的一切,但是后來我想通了,畢竟那是生我養我的地方,而且害我的只是個別蛀蟲而已,跟整個國家并無多大關系。最重要的是我缺少強大的力量和別人所敬畏的勢力,所以我要雙自己的雙手去創造一個完全屬于自己的勢力,一個由自己統治的領域!”說到這里,華選又轉頭看向秦子鈴,他直接將秦子鈴抱入懷里,愛憐地撫摸著她的臉,“現在我最愛的人已經回來了,我將用盡自己的一切力量去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她,她只是你的妹妹。”端木云婕也將秦子鈴看成了華選的妹妹,以為他們之間是親情。
“她不僅是我妹妹,更是我至親的人。”華選不想再多說廢話,他直接對端木云婕說,“我明天就回美國,如果可以,我想你也可以到美國來。”華選說這句話已是對端木云婕的最大讓步,也表明他會給端木云婕一個機會。
然而端木云婕可不是普通人,她的另一個身份可是妖獸界的女王,亞洲所有妖獸的統治者。而且她本身也有著很強的占有欲,她不會跟別的女人一起分享華選,華選只能愛她一個人,華選是屬于她的!
“華選,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可是想不到你卻還是那么笨,你以為我會跟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你嗎?你以為我會想那些蠢女人在房間里苦苦等候丈夫的寵幸?”
“既然這樣,那我想我們今天還是把話說明了吧。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花心,或者說風流什么的,但是我有義務,也有能力去照顧那些真心對我的人。我不知道自己將來會如何,至少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照顧他們。”
“對,現在的你也許有這個能力,但是幾年后呢,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以后呢?”
說到這里華選卻是冷笑一聲,道:“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但人生不正是如此才顯得更為有趣么?人活著為什么,就是為了讓自己過得舒服、開心和幸福。當我身邊的人覺得幸福時,我也會感到由衷地快樂。”
“你根本就不明白,這個世界暗藏著許多殺機,憑你”
“當然,我知道比我厲害的人還有很多,但是我有自信能夠勝過任何人。”華選笑了笑,“既然我們之間沒有共同語言,我想以后還是不要見面為好,反正你身邊的俊男帥哥也不少。”華選說完就走,連多看一眼端木云婕都欠分。
“華選,你會后悔的!”淚流終于不爭氣地留了下來
秦子鈴靜靜地依偎在華選的懷里,靜靜地傾聽著華選的心跳。剛才華選的話她都聽到了,從華選的話中她了解到許多,特別是華選的心。她知道,華選變了,不再是那個天真善良的農村小子,而是一個叱咤風云的大人物。不過,她能感覺到的,那是華選對她的心,一顆永遠不變的心他,永遠都是她的二哥,那個疼愛自己的二哥。
當華選開車回到酒店的時候,他卻在酒店門前看到楓野舞一臉陰沉地看著自己。華選帶著秦子鈴走過,笑著對楓野舞說:“楓野局長,想不到會在這里碰到你,你在等人嗎?”
“華選,你竟然敢耍我!”楓野舞那語氣仿佛要殺了華選一樣。
“楓野局長,不知道這話從哪里說起。”
“你說會派人帶我去我看我想要的東西,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人過來?”
聽到這句話,華選明顯愣了一下,道:“不可能,我前天就通知宮本三郎開車去你家等你。”
“原來是他?”楓野舞恍然道。
“發生什么事了?”
“那個家伙被我趕走了,我看到他就煩。”楓野舞淡淡地說,“哼,反正你沒有實現你的諾言。”
“這就是你個人問題了,我既然已經派人去接你,那去不去就是你的事了。”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去!”
“我沒空。”華選淡淡地說。
“你不帶我去,我就馬上讓警察局對你下通緝令,哼,這樣一來短時間內你是無法離開了。”
“胡鬧!”華選在腦子想了半天,只能想出這個英語單詞來。
然而楓野舞卻是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勢:“你難道不知道無理取鬧是女人的天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