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玨玉這纔想明白不對勁的地方,掙扎著要起來,被蘭娟壓下去,說道:“你先別急著要起來啊,王府那邊已經安排了人去頂著,沒事的。”
可是玨玉現在哪還聽得下,再說她擔心的也不是王府那邊的事,幾個小嘍囉和劉蛤蟆,她蘇玨玉還不放在眼裡。“蘭娟,不是這件事,而是碼頭,招兵買馬,他們會有危險。”
蘭娟並不知道今晚在碼頭那邊會有糧草兵馬的交接,因此聽到玨玉醒來第一句話是這個,還以爲她燒糊了腦子。“什麼碼頭啊,小姐你是不是搞糊塗了?”
不過玨玉現在不想去解釋,還是執意要起來,看著蘭娟說道:“我沒事了,只要我醒來就沒事的了。”
“不行,我還在去把五穀子叫來一趟。”蘭娟說著轉身跑了出去,聽到她說五穀子,玨玉很是吃驚,五穀子不是和三哥一起回去了麼,怎麼會在這裡?
不消一會兒,五穀子跟著蘭娟走進來,看到玨玉醒來,五穀子笑著說:“這會醒來的時間快了很多,感覺好還麼?”
玨玉心裡有很多疑問,比如他怎麼會在這裡,三哥去了哪裡;但是現在不是問話的時候,她坐起來,對五穀子說道:“我現在可以行動自如了麼?”
五穀子看著一臉著急樣的玨玉,又看看蘭娟說道:“只要你覺得還好,那就沒多大問題了。”
“聽到沒有,幫我更衣。我要出去。”玨玉對蘭娟說道,但是蘭娟還在站著不動,知道玨玉真的生氣了,自己站起來穿衣服,她才走過來不情願的幫她穿好衣服,也是動作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
等梳妝好。走出去看到五穀子坐在廂房外頭的石凳上。他看著玨玉說道:“這人皮面具做的挺好的。”
玨玉摸了一下臉上的面具,她又忘了她臉上戴著的面具,看來她這輩子只能做蘇玨玉,實在是不適合做其他人。
“你要出去。做你應該做的事麼?”五穀子在後面悠悠說道,“那麼,你現在臉上的身份。應該不能出現吧。”
玨玉明白他說的話的意思,低聲對蘭娟說道,“你跟我一起來吧。我一個人沒法做到。”蘭娟聽了,急忙走到她身邊,玨玉等她走過來,憋足氣,腳下一蹬,使出輕功往屋檐上躍去;蘭娟是第一次看到玨玉使出輕功,她還一直以爲她是不會武功的。可是現在還沒等到她吃驚,玨玉已經快看不到了。忙收斂心神,使出輕功跟著過去。
五穀子坐在石凳上,看著她們一同離開的背影,輕輕的搖頭,也不知道他這樣的決定是不是對的。在幾天前,南宸曾經去過他們的客棧,去找過蘇淳,把玨玉在王府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個明白;包括其爍公主被毒死,玨玉頂冒的事也說了出來。要不是剛纔蘇淳和五穀子一進門看見躺在牀上的其爍公主,怎麼會不吃驚呢。
不管如何,南宸是勸服了蘇淳,勸服了犟脾氣的蘇淳,他覺得讓自己的小妹妹,能在最後的時間內,做自己想做的事。
蘭娟在後面緊追不放,漆黑的夜只要稍不留神,就會失去決議的蹤影;其實玨玉並沒有用盡全力趕去,她特地放慢了腳步,一是怕蘭娟跟不上,二是發自己再發病。
碼頭的大概位置她還算知道,可是具體的就不知道了,因此玨玉停在一間民宅瓦上,等著蘭娟過去。一會兒後,蘭娟才氣喘吁吁的停在她面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剩下的路還算由你帶吧。”
聽到這,蘭娟算是鬆了一口氣,要是按照這樣的速度下去,她肯定會跟丟。等把其喘順,蘭娟朝著自己知道的方向躍去,玨玉在後面跟著。不到一會兒,蘭娟便停在了目的地上,一停下,就被眼前的情況嚇了一跳,此時玨玉也在她身邊停下來,同樣的也被嚇了一跳。
因爲眼前的碼頭,一片打鬥過的痕跡,三條帳篷船傷痕累累,上面還沾滿了血跡,地上躺著十數人;她走過去稍微簡單的看了一下,辨認出三人的衣服款式不同,死傷應該有兩幫人。
她走過去,看到一人還微弱帶有氣息,忙蹲下去問道:“南宸在哪裡,南侍衛在哪裡你知道不知道?”
那人已經沒有睜開眼睛,蠕動著嘴脣小聲斷斷續續的說道:“南…南侍衛他們…往東面去了。”
若是放在平時,救人要緊,不過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對一邊的蘭娟說到:“跟我來。”
不是她不肯救人,這碼頭夜晚偏僻
,要是尋來人家也不見得尋常百姓敢去救助,她們要是留下來指不定兩邊都耽擱了。還不如帶著蘭娟往東面去,看一下南宸他們現在怎麼樣?
東面是崖面,地勢較高,而且視野也比較好,能躲的地方不多;而玨玉並不知道,蘭娟看到她心急如焚的樣子,也不多說,直接帶她去。
果不其然,當她們遠遠的走進時,看到南宸和好幾個人被他們圍在中間;看得出來他們是有備而開,每人手裡都舀著武器,一步步朝著南宸他們逼近,把他們圍起來。
南宸原本手就受傷,帶來的那些手下,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局面,每個人幾乎都有掛彩,被他們包圍的越退越後。玨玉在較遠的地方看著,這裡地勢偏僻,想要找人是一件很難的事;她對身邊的蘭娟小聲的說道:“你能不能打?”她只能這樣問,因爲她實在是不會武功。
聽到玨玉這樣問,蘭娟吃驚的看著她說道:“小姐,你不會武功的?”
“算是吧,我只有暗器。”玨玉這時也惱火起自己的沒用,往往到了緊要關頭就什麼都幫不了。
“我不知道,要是武功中等的話,三四個不在話下。”蘭娟如實說道,她原本就是被安排習武,以備不時之需,因此武功不會差到哪裡去。“小姐,你還是把人皮面具取下來吧,他們是勢力那邊的人,其爍公主的樣子,怕且有見過的。”
蘭娟說的有道理,玨玉在下面把面具扯下來,仔細收拾好放在懷裡,回過頭來投來,看到原本還是僵持這的局面,已經開打起來。
對方人數是他們的兩倍有多,而且武器精良,南宸也沒有江雪憶的寒冰軟劍,他只能一隻手舀著隨身佩戴著的寶劍,左右抵擋;敵人似乎都知道這裡的頭兒是南宸,每個人都主攻他,一招一式都志在取他性命。
玨玉舀出手帕圍著臉,用輕功躍至他們身後,靠著自己的靈敏用袖子的袖箭朝著他們的要害射去;蘭娟也跑過來,她的武器是鞭子,一條黝黑結實的皮鞭,鞭子上面是細細密密的倒鉤,做工很精細,被這樣的鞭子一打到,那會是連皮帶肉生生被扯出來。
她比玨玉兇狠,也許是從小接受的思想,直接從後面跳出來,拔出鞭子用力往那些人的脖子,腰間等柔軟的地方甩去,因爲這些人都是穿著緊身的黑衣,很容易就被倒鉤給刺中,連皮帶肉的被扯出來。玨玉也不慢,袖子裡的袖箭對準那些人的脖子,額頭射去。
由於她們是忽然間跳出來,而且一來到也沒有江湖規矩,先說上什麼,而是直接往要害打去;已經倒了兩個人,他們才反應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爲首的把身體轉向她們,防禦起來;玨玉縱身一躍,來到南宸的跟前,對他說道:“馬上離開。”
“你怎麼在這裡?”南宸聽到她的聲音,吃了一驚;不過玨玉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 ,因爲他們已經反應過來,衝著她和蘭娟砍去。
蘭娟的身手不錯,加上這裡的光線很暗,閃躲起來比較佔上風;在得到她們兩個的幫助,南宸這邊的人也被鼓舞到,衝上去和他們廝殺起來。玨玉沒有近身作戰,她很清楚自己的優勢和劣勢,而是注意著自己的身邊,朝著地方發射暗器。
南宸被她唬的不輕,也沒管他們扭打的如何,直接走至玨玉身邊,語氣十分惡劣的說道:“誰讓你來這裡的!”
玨玉不理會他,專心的看著周圍,這裡太黑,那些人都是穿著玄色緊身衣,要是一個不留神,被他們竄至身邊都不知道。南宸還想再問什麼,忽而一人跳過來,對他們直接就是劈頭蓋腦的砍下去。南宸只得放棄在問她問題,周旋在她身邊,一招招不留情的刺向那些來襲的人。
蘭娟就算她的鞭子再厲害,也不過是女子一名,而倒鉤的鞭子,能使人喪失活動能力,卻沒那麼容易致人於死地。在連續讓三人倒在地上呻吟時,她已經氣喘吁吁,手腳也開始慢去來。而那些狡詐的人,看到蘭娟慢下來,幾個人圍上去想夾攻她。
玨玉眼見,一個後躍的來到蘭娟身邊,可是她沒有任何武器,只能靠著袖箭,可是兩把小型的袖箭能有多大的威力,雖然招招朝著要害射去,也有用完的時候。她著急的丟下袖箭,尋思剩下的那些銀針,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是沒有任何用處。
在她著急之間,一個彪漢衝上來,對著她就是一刀子;蘭娟反應過來,擋在玨玉面前,刀子刺進蘭娟的身體裡,好在這裡光線不足,偏了一點。蘭娟也沒有白白挨一刀,抽回鞭子 ,捲住彪漢的脖子,用盡吃奶的裡往外抽。頓時彪漢的脖子血肉模糊一片,捂著脖子掙扎著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