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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舞悠然與慕容謹離開了秦府入了宮。
對于慕容謹,宮里頭的人可一點都不陌生,只是看到舞悠然時,眼神有幾分異樣。
昨日里的那場騷動如今可還是歷歷在目,折騰了一天,方才過了一天一夜,這人又回來了,還是前來求見藍九天這位皇帝的,宮里的侍衛可不敢怠慢,立刻派人前去通報。
接到消息的藍九天只是想了想,便讓人將舞悠然與慕容謹帶來紫陽宮中的御書房里會面。
“陛下,我們夫妻二人前來,有一事相求,不知陛下可否幫個忙?”慕容謹率先開口道。
藍九天的目光卻是盯著舞悠然看,只是淡淡掃了慕容謹一眼而已。
“什么忙?朕雖是一國之君,也不是任何忙都可以幫得上忙的。”藍九天態度應道。
“只是希望陛下能夠代為幫忙查一個人。”
“這世上人那么多,要專門查找一個人,這可不見得是什么易事。”
“以陛下的能耐應該不難。這個人會在南荒之地附近的一處山谷中等著悠然,我們希望能夠請陛下幫忙查查到底是誰要見她,想來這對于陛下而言不會是難事吧。”慕容謹問道,這話倒也引起藍九天的注意,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若只想知道是誰要見悠然,以你的手下,找個人裝扮成悠然的模樣,自然而然便可以探聽出到底是誰,又何必勞煩到朕這里。”
“陛下又豈能知道我不曾這樣做呢?”
“哦,你做了嗎?那結果呢?”
“偽裝的人都死了,根本得不到一絲有用的消息。”
“連你都人都是這個消息,即便派人去查也不見得查得出什么。你這般求到朕這里也不見得有什么用呀。”
“也未必。若是暗訪不行,那就明明白白的來做,若是此處不是藍冰國而是赤炎國,此事也勞煩不到陛下。”
“悠然,你也是這個意思?”藍九天忽而問道。
“原本我是想到了規定時間過去就好,只是經歷了這些時日的事情后,突然覺得這般拖著也不是辦法,尤其在你這聽到姑蘇中允這個人之后,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有些事情還是趁早解決,好過現在拖拖拉拉。我想知道到底是誰要見我,為了什么。明箭易擋暗箭難防,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以前只顧著能夠不麻煩就好,可如今想想,我的身份對方都已經知曉了,想要逃避并不是易事。”舞悠然說著,臉色微微一變,忽而想起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這事情她也是剛想通,若對方沖著她而來,若真的因為自己那位未見過面的父親,能夠讓對方這般肆無忌憚的對付自己,若是再牽扯到利益問題,那豈非說安安會有危險。
舞悠然臉色隨之一白。
“小米,幫我聯系下安安,看他這會怎樣了。”
“是,主人。”小米應道,片刻功夫后道:“可以了,主人,您現在可以直接聯系了。”
“安安,可有聽見娘親說話。”舞悠然焦急的喊道。
“娘親,你在哪?”安安突然響起的聲音竟是帶著一絲虛弱的感覺,讓舞悠然心中的不安立刻擴大起來。
“安安,你怎么了?怎么說話有氣無力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快告訴娘親。”舞悠然心底忙喊道,那變得愈發差的臉色讓慕容謹忍不住擔心起來。
“悠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臉色怎么那么差。”慕容謹忙問道,可舞悠然就像是聽不見他說話一般,視線焦點并不在他身上。
不遠處的藍九天也注意到了舞悠然的異常,此刻也沒時間跟慕容謹糾纏太多,忙喊道:“來人,傳御醫過來。”
“娘親,我沒事,就是只是感冒而已,沒關系的,會很快好的。”
“真的這樣嗎?安安要說話,不可以說謊的。你告訴娘親,在娘親離開后可有人找你麻煩?”
“娘親,我想你。”安安答非所問,這般問道。
“小米,有沒有辦法看看安安的狀況,看看他是否真的只是感冒這回事。”舞悠然寄希望與小米身上,只能求他有辦法知曉安安的狀況,他是她的血脈呀,既然兩人能夠通話,是否也有辦法知曉安安此刻的狀況。
“娘親,別問小米了,我說實話。我不是感冒,只是受了點傷,沒事的,只是虛弱了點,修養一些時候就沒事了。”安安不安的應道,心思終究是單純了點,這般快就說出來原因所在。
“怎么受傷的,是不是有人刺殺你了。”
“嗯,不過對方倒不是一開始就要對我不利,一切都是意外而已。那些人想要將我抓走的,只是春花秋月傷得頗重,死了一些人,我的傷還不算太重,有娘親的藥,已經好了不少,就是虛弱了點而已。”
安安的肯定回答讓舞悠然把自己恨得要死。
為什么她不曾早點想到這些,為什么她要拖拖拉拉的,最終讓安安受了傷。
她悔不當初呀。
“悠然,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告訴我。”慕容謹不安的問道,看著舞悠然突然落了淚的樣子,心都快急死了。
一把抓住慕容謹的手,舞悠然眼中漾著淚水,“謹,安安出事了,是我的錯,我不該拖拖拉拉,而是應該早些去那個地方,解決問題的,若不是如此,對方不會在找不到我的情況下,對付安安的。”
“悠然,你冷靜點,安安如今在穹天關待著,身邊有春花秋月還有不少暗衛護持著,怎么會出事,你想多了。”
“不是,是真的,安安受傷了,是那些本要對付我的人干的。那些人要抓走他,結果沒將他抓走,卻是傷了他。”
“娘親……”安安略帶哭聲的喊道,明顯是聽到了舞悠然這番無措的話語,心里頭難受的喊著。
“悠然,你別擔心,我知道你是想安安來,才想多了。他還好好的待著,別多想嚇自己……”慕容謹勸說著,可還未說完話,卻是讓到了外面的侍衛打斷了。
“皇上,有人在宮門口讓屬下將一份緊急的信箋交給赤炎國北郡王。”
“拿進來。”
侍衛將東西遞到了藍九天手中,立刻退了出去,拿著所謂信箋不過是一個信筒,方便遠距離傳消息的信筒,大小上應該是鷹類之類傳的消息。
北郡王朝著藍九天望過來,并未讓他立刻給他。
若是機密的信箋,他的手下不會這般大方讓皇宮的人送過來,慕容謹自然也不在意藍九天是否會看。
藍九天也知道這點,自然也毫無心理負擔的將手中的信筒打開,抽出了里頭的信,就這般展開低頭的看了一遍后,立馬露出一臉驚訝之色,望向了舞悠然。
“慕容謹,慕容平安險些遭人劫持,卻是被誤傷,傷得頗重,卻無性命之憂。莫非這是母子連心?”藍九天說著,不禁望向了舞悠然。
慕容謹也沒想到真是如此,心情一下子因為這個消息變得很沉重。
安安對慕容家任何一人來說那都是心肝寶貝一般的存在,這會居然受了傷,慕容謹突然發現,這些時日與舞悠然在一起,讓他疏忽了這點,才害了安安。
深深的自責也在此刻吞噬著慕容謹的心。
“陛下,希望你能夠幫幫忙,這事情不能拖了,你若有條件盡管提出,只要能夠辦得到,我絕不皺一下眉頭。”
“天哥,幫我。”舞悠然此刻也確定了安安的狀況,聽著他喊娘的聲音,心都碎了,也更堅定她要將這件事情做個了斷的決心。
“慕容謹,我是一國之君,想要什么都不缺,我答應不是因為你說原因以任何條件作為報答,而是因為悠然喊我一聲天哥,我認她……這個妹妹。她的事情我不會袖手旁觀。你們什么時候離開,我調派人手隨你們去,會在你們到達之前派人到你們要去的那處地方附近駐扎,聽從你們的安排。這樣,可好?”
“多謝。”舞悠然與慕容謹異口同聲道,唯有得到藍九天的幫忙,藍冰國的事情才能夠變得順利。
“不必謝我。另外這信里頭還提到,慕容平安正被護送著來藍冰國,你們是否要等到他們到了之后一道去,還是一起前往你們要去的地方?另外秋玉茗此人似乎已經去追應著安安要求,帶他來藍冰國的慕容燁的隊伍,預計收到這消息之時,人應該已經追到了。里頭之人詢問當如何處理。”
“什么?”舞悠然把眼一瞪,立馬在心底詢問安安。
“安安,你爹跟秋玉茗與你在一起?你們此刻正在藍冰國,對嗎?”
“嗯。是的,娘親。難道我剛才沒說嗎?”
“你哪有說。真是亂來,這般危險居然還跑來這里,跟自投羅網有什么差別。”舞悠然在確定此事時更是氣得不得了。
“娘親,別氣。爹說了,那些人既然要對付你我,還不如在一起,也好集中力量對付對方,免得被各個擊破。娘親,我的傷沒大礙,秋叔叔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