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年了,他真的感覺不到魔君到底是善是惡嗎?
即使她和魔君相處不久,但是依靠女人的直覺,現在的魔君絕對已經不是曾經傳聞里的魔君了,至少內心有一方凈土。
或者說,他們魔道里也并不一定全是內心極惡的人,魔君或許也只是行為惡劣。
“所謂的一點點夠你躺上一天無法動彈。”邵景彥仍舊保持反對的態度。
顧莎愣了一下,也沒想到魔君吸走一點點元氣竟有這等副作用,可是她還是選擇站在魔君這一邊,眼下根本沒有其他辦法。
“是你教我要顧全大局的嘛!躺一天就躺一天,又不是明天就開戰!”
“景彥,憑你對我的恩情,我魔君定當不會再脫離這匕首,愿永遠附在這匕首之上!如果你是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開口,如果你覺得不妥,那我也不會硬來。”
“你看魔君就只是想幫忙而已!”顧莎幫襯著魔君說話,“不過什么恩情?。俊?
“就是黎清清那賤人差點斷了匕首讓我灰飛煙滅,景彥為了救我割傷了手!對了,黎清清你大概不認識吧,就是……”
“我知道!的確是賤人沒錯!”顧莎和魔君兩人一拍即合,“不過我感覺這事兒好像不那么嚴重,難得你有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的高尚情懷!”
“景彥改了封印,現在我和這匕首一體,刀在我在,刀亡我亡,還有比這個更嚴重的嗎!”魔君在空中竄了好幾下,激動地說。
顧莎長長地哦了一聲,為魔君鼓起了掌,“那我覺得也沒其他問題了,元氣什么的吸吧!”
聽到顧莎這么說,魔君卻沉默了,顧莎感覺到他好像在看著邵景彥,隨即也看向了邵景彥,顧連晟也學著顧莎的樣子看向了邵景彥。
邵景彥也許是有些被看得頭皮發麻,三道熱烈的視線齊齊看向他,實在是有些別扭,“下不為例?!?
煙像一條蛇,盤旋著圍住了顧莎,才繞了沒幾圈,顧莎就感覺頭有些暈眩,等煙離開自己的時候,顧莎已經覺得自己連抱住顧連晟的力氣都沒有了。
說好的一點點,還真是一點點,魔君一絲一毫都不敢多要。
邵景彥派人從軍營里找出一個叫陳業漢的士兵,傳喚進來,陳業漢一進帳篷,都還沒看清里面的狀況就感覺兩眼一黑,感覺自己陷入了冗長的夢境里。
魔君進了陳業漢的身體,一開始還沒習慣身子,想要控制身子往帳篷里走一些,卻勾住了腿直接在帳篷口跌了個狗吃屎。
帳篷里的兩大一小沉默地看著魔君讓陳業漢演了一出傻帽的戲,卻都沉默地看著他沒有笑。
顧莎是有些笑不動,覺得身子越來越疲軟。
顧連晟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
邵景彥是……他不會因為這些事就笑,嗯,就是這樣。
魔君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試著又踉蹌地走了好幾步,才找到了陳業漢的身子操控方法,活動了一下筋骨,伸了個懶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