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堯,讓我也幫你吧。”
鹿稚歡蹲下,將腦袋靠在年鷹堯的膝間,聲音篤定的說道。
“不可以。”
年鷹堯伸出一隻手輕撫在鹿稚歡的腦袋上,語氣不可商量的回答。
“我很愧疚,我想她的失蹤跟我去見她有關(guān),你說是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呢?”
鹿稚歡仰起腦袋,說起這話的時候雙眸不由的溼潤。
“這不關(guān)你事。”
年鷹堯微微嘆息,有的時候他根本不知道該拿鹿稚歡該怎麼辦,明明是生著她的氣,卻每每看到她這張小臉,就只想要將她緊緊攬在懷裡。
男人順勢將鹿稚歡抱起,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腳傷好點沒?”
年鷹堯聲音溫柔,關(guān)心的詢問。
“嗯嗯,好很多了。”
不知道是怎麼了,被年鷹堯這樣寵溺著,鹿稚歡的眼淚瞬間嘩啦啦的落下,她抵在他的胸口,淚水突然崩潰。
“哭什麼?上次的事情我已經(jīng)不怪你了。哎,我拿你沒有辦法。”
年鷹堯的大手一遍一遍撫摸著她的長髮,低沉的聲音帶著滿滿的寵溺。
“老公……”
鹿稚歡雙手環(huán)住年鷹堯的腰,聲音感動的喊著年鷹堯。
“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一定要答應(yīng)我。”
年鷹堯亦抱著鹿稚歡,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蔓延。
鹿稚歡怔怔的看著年鷹堯,隨後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
夜深人靜,書房裡難得的溫馨。年鷹堯和鹿稚歡彼此相擁,一切恢復(fù)如初。
與此同時,靳彥天的住處。
靳儀回來的時候,靳彥天早已經(jīng)坐在客廳裡等待著母親,很少抽菸的他,此時地板上全是菸蒂。
“彥天,你不是在拍戲嗎?怎麼有空回來了?”
靳儀看到兒子,眉間斂去心虛,聲音如常的問道。
“這麼晚,你去哪兒了?”
靳彥天掐滅手中的香菸,雙眸微瞇看向靳儀。
“畢竟第一次來H城,你沒有時間陪我,我就一個人四處逛了逛。
我還是覺得南都的景色比H城好看。”
靳儀不動聲色,聲音沒有任何波瀾的回答著靳彥天的問題。
“你看起來心情很好。”
靳彥天低笑,母親到現(xiàn)在竟然還不願意對他說實話。
“彥天,你怎麼了?”
察覺到靳彥天的不對勁,靳儀徑直走到他的身邊,坐下。語氣關(guān)心的問道。
“媽,不要瞞我了,我都知道了。”
男人的聲音突然疲憊不已,他擡起眼眸直直看向靳儀,他很少會稱呼靳儀,這樣的一聲媽讓靳儀的身體微微顫抖。
“對不起兒子,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插手。這是我跟他們的恩怨,很快那個負心漢也會來到H城,當(dāng)年他們對我們母子的傷害,如今該是還債的時候了。”
被兒子捅破,靳儀倒顯得淡定,她索性將自己的全部打算告訴了靳彥天。
“你知不知道這裡是H城,這裡還是年鷹堯的地盤!”
靳彥天知道母親這麼多年來,對當(dāng)年的事情恨之入骨,他又何嘗不是。但是他隱忍了這麼多年,爲(wèi)的不是關(guān)鍵時候被人看破。
“你放心,他不會關(guān)心白莎莎的。白莎莎那個賤女人,你以爲(wèi)鷹堯那孩子還會關(guān)心她嗎?他同樣的恨她。”
靳儀有自己的解釋,並不忌憚。
“以我對年鷹堯的瞭解,就算他恨白莎莎,他也不會置於她的生死於不顧。”
靳彥天知道這件事情年鷹堯一定會插手,到時候若是查到自己這邊那之前的準(zhǔn)備真的是付之東流了。
隱藏了這麼多年,不就是爲(wèi)了贏。
他靳彥天,不能輸。
“那我明天就把瑪莎帶回南都,年家現(xiàn)在在南都算是毀了,我們靳家纔是四大家族之首。”
靳儀看著靳彥天陰沉嚴(yán)肅的臉色,趕忙說道。
“你當(dāng)年鷹堯是傻子?現(xiàn)在你覺得你能順利將白莎莎從H城帶到南都?”
靳彥天嘴角瞬間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母親真是越活越天真了。
“不管怎麼樣,我絕對不會放過白莎莎的。”
靳儀很堅持,這次瑪莎好不容易落到她的手裡,她一定要報復(fù)當(dāng)
年的奪夫之仇。
將這個賤人和若楓那渣男都抓到,然後看他們生不如死的模樣,該是一件多麼大快人心的事情。
“你可以去做一些事情,但絕對不能瞞著我。”
靳彥天皺眉,靳儀其實向來是個做事很謹(jǐn)慎的女人,只是在白莎莎這件事情上讓她有些失去平時的冷靜和理智。
“媽媽只是擔(dān)心會給你帶來麻煩,所以想要自己解決,你也不要怪語恩,是我讓她幫我的。”
靳儀看著靳彥天,大概的猜到兒子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
“如果真的怕麻煩我,就該跟我說。你們先不要輕舉妄動,等我的消息。”
靳彥天煩躁極了,但眼前這個女人偏偏是自己的母親,他沒有絲毫的辦法。
如今只有先去年鷹堯那邊探探口風(fēng),再從長計議。
突如其來的雨,瞬間淋溼了H城的夜晚。
燈紅酒綠的世界,到處散發(fā)著紙醉金迷的氣息。
白裡南來到包廂的時候,褲子都有些溼了。看著早已經(jīng)坐在裡面的靳彥天,他臉上露出一如既往慵懶的笑容。
“我說彥天,平時你可最忙,今天怎麼有空約我們出來喝酒?”
白裡南說著,便朝著柔軟的沙發(fā)上大喇喇的坐下,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剛殺青了一部電影,有點寂寞。”
靳彥天坐在原地,英俊的臉上盪滌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你啊,拍戲都拍傻了。阿琛和阿堯應(yīng)該還在路上,晚上突然下了這麼大雨,也是麻煩。”
白裡南善意的笑道,語氣有些抱怨夜晚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
“最近你在做什麼呢?好久沒有跟你們喝酒了,可能拍電影留下的後遺癥,莫名的傷感呢。”
靳彥天一拍白裡南肩膀,話語有些恍然。
“哎,最近發(fā)生了件挺棘手的事情,你大概還不知道吧,這次歡歡拍的電影投資人竟然是白姨!”
白裡南向來最重視友誼,對於靳彥天的兄弟情也是一片赤誠。他朝著靳彥天湊過腦袋,提起了瑪莎。
靳彥天適時的臉色一怔,表示震驚:“白姨?她怎麼來H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