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溪的那個恨啊,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他無時無刻不用貝小米的事情威脅著她。
而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在乎的人就是貝小米。
因為,她的一對兒女,她知道,他愛他們勝過自己,她完全不用擔心,一對兒女跟著他會很幸福。
江曉溪恨聲道:“你為什么不能放過我姐姐?郁霆琛,為什么?”
“你為什么不肯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郁霆琛反問著她,“你看,我們在一起的四年里,我有這樣嗎?只要你肯乖,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會摘給你?!?
江曉溪知道,貝小米想過平靜的幸福的生活,但是,邵家哪有那么容易接受她。
而郁霆琛為了自己能重返他的身邊,他向邵父施壓,這才讓邵家接受了貝小米。
而這一刻,他竟然是再次用貝小米的幸福來索取她的感情。
“嗯,不叫?”他懲罰似的咬了咬她的白玉耳垂。
江曉溪閉上了眼睛,為了貝小米,她就要被他威脅嗎?
她有一種坐未過的無力感,這樣的感覺,讓她害怕,她不愿意和郁霆琛這樣的魔鬼再打交道,但是,魔鬼卻是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郁霆琛……”江曉溪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叫出了這三個字。
其實,這三個字早已經(jīng)印在了她的骨血里,讓她永遠也抹不去。
此刻,恨意在熊熊燃燒,更是讓這三個字在她的心上如烈焰般翻滾著。
江曉溪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
“郁太太,你可知道,我有多愛你……”他擁著她的嬌軀,也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的愛?”江曉溪冷笑了一聲,他的愛是什么,是無情占有?是攻城掠池?是強取豪奪?是野蠻霸道?
他這樣的愛,她不屑要!
他知道她不屑,她的身邊,從來不少于為他溫柔淪陷的人!
但是,像他這么霸道的人,只有他一個。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君子,他要的,就是要得到。
江曉溪在叫著他的名字時,聲音傳到了外面,林沉軒等人自然是自動忽略掉了帳篷里的事情,而邵年鴻卻是瞬間僵硬在了當場。
他早就不是純情小男生,他自然是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他也不相信,江曉溪會心甘情愿的叫他的名字!
他不顧一切的開始往里沖去,可是,林沉軒是有備而來,他帶的人很多,一堆又一堆的將他圍住,任他功夫再好,也在短時間內(nèi)沖不破他們筑起來的人墻,反而是在動手的時候,雙拳難敵眾,被他們打到了自己。
可是,盡管如此,他也不能任由江曉溪受著郁霆琛的欺負,他不能啊!
郁霆琛這樣的魔鬼,怎么配擁有才情和美貌集于一身的江曉溪呢!
邵年鴻不知道被打倒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掛了多少彩,他只是想一步一步的接近于帳篷,去找到他心目中最想疼愛的女子。
他被打倒在了地上……
帳篷里,江曉溪幾乎是柔弱無骨般的躺在了他的懷里,他的這方面功夫,平時就是折騰起來嚇死人,而且現(xiàn)在帶著怒氣,存心不讓她好過。
所以,這一場愛,她被他折磨得有氣無力,到最后,任由他擺弄著沒有辦法掙扎。
她也知道,這個男人是不達目的不會罷休。
郁霆琛看著懷中的女人,她的每一寸都是他開發(fā)出來的,他知道如何能讓她乖乖就范。
只是,她的心,依然是很倔強。
這一場愛,哪怕是荊棘滿布,也要繼續(xù)走下去。
只要他不喊停,任何人都沒有這樣的權(quán)利喊停下來。
他凝視著她,看著她此刻柔軟似水的樣子,唇角邪魅的一勾:“無論用什么樣的手段,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你在我的懷里。無論你想做什么,結(jié)局都是一樣的,都是只能被我去愛,何必還要反抗呢!”
江曉溪心中的那個恨啊,她舉起手來,就想給他兩巴掌,可是她卻是沒有一點力氣。
她的手腕上的領(lǐng)帶,也不知道何時解開了,她恨聲道:“郁霆琛,你利用這樣的手段得到我的身體又怎么樣?我的心里,裝得沒有你?!?
“口是心非是女人的權(quán)利,我不計較?!庇赧〕燥柡茸悖M管這手段很卑鄙,他很少強迫過她,但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挑釁他的底線,他可不允許她這樣做。
只要她肯乖乖的,他會捧她上天的。
但是,她就是倔強到底不愿意!
江曉溪冷聲:“放開我!”
被一個魔鬼抱在懷中,她哪里會舒服?
郁霆琛凝視著她:“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跟我走?還是要留下來?”
“無論你給我多少次機會,我都不會跟你走!”江曉溪狠聲道,哪怕她就是留下來,碰得鮮血淋漓,也在所不惜。
郁霆琛嘆了一聲:“看來,你是不黃河心不死?。韵灰簧勰犋櫟募傩募倭x給騙了,你這丫頭,怎么都沒有長進呢?”
他的語氣,依然是有著無限的疼愛之意。
可是,在江曉溪聽來,卻是有著無盡的嘲諷之意。
她要做什么事情,根本不需要他的意見。
郁霆琛放開了她,將她放在了柔軟的布料上,找到了她帶來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給她穿上,盡管好上面都是他的烙印,可是,他還是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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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一定不會跟他走的,于是,他走出了帳篷。
邵年鴻被打倒在地,當郁霆琛走到了他的身邊時,他再次跳了起來,出拳擊向了郁霆琛。
郁霆琛閃身讓過,然后彎唇笑道:“邵年鴻,我知道你最寶貝她,可是她的心里只有我!”
“你真是無恥!”邵年鴻怒聲道,“靠男人的力氣去征服一個女人算什么?”
郁霆琛在星光下邪邪的一笑,嘲諷著他:“當然,比起你來,我有所不及,至少你的身邊,有一個女人總是主動爬上你的chuang,受虐狂似的任你折磨她!”
邵年鴻的臉色一變,郁霆琛卻是揚長而去。
在郁霆琛走了之后,邵年鴻的心瞬間疼痛之極。
他望了望帳篷,里面沒有任何動靜,他知道,江曉溪沒有睡。
她的倔強和高傲,怎么能讓郁霆琛這樣侮辱她?
可是,他此刻也不想進去,因為他不想讓她覺得難過。
不一會兒,邵年錦和貝小米回來了,邵年錦跑了過來:“哥,怎么一個在外在發(fā)呆?曉溪睡著了嗎?”
他這一近看,才看到了邵年鴻受了傷:“哥,誰打的?”
邵年鴻沒有說話,貝小米驚慌不已:“曉溪呢?我問你曉溪呢?”
她這時馬上沖向了帳篷,看見了江曉溪躺在沙灘上,趕忙道:“曉溪……”
貝小米是過來人,帳篷里的男女歡樂的味道,還沒有散去,而且江曉溪的頸邊,還有男人留下的新鮮的吻痕。
她見江曉溪在垂淚不語,于是沖出了帳篷,對著邵年鴻吼道:“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曉溪?她不愿意你就對她強來嗎?”
邵年錦嚇了一跳,他趕忙跑到了貝小米的身邊來:“小米,我哥疼愛曉溪如寶,他是絕對不會強迫曉溪的,是不是搞錯了?”
貝小米一跺腳,“難道是郁霆琛,他和曉溪離婚了,他怎么可以這樣?”
她說著又跑進了帳篷里,“曉溪,你怎么樣了?曉溪……”
“姐姐,我沒事?!苯瓡韵呀?jīng)是抹去了眼淚,“我不怕他!”
“對不起,當年我只是以為他真的愛你,可是沒有想到,他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貝小米嘆道,“是我害了你……”
“好了,現(xiàn)在不說這些了?!苯瓡韵牧伺乃氖郑拔覀兓厝グ?!”
此時,邵年鴻走了進來,他將江曉溪抱起來,“曉溪,是我沒有用,我沒有保護好你……”
“邵年鴻,你是不是拿郁霆琛沒有辦法,難道你就任他這樣欺負曉溪嗎?”貝小米是徹底的發(fā)了火。
邵年錦趕忙上前道:“小米,我哥也被打傷了,肯定是郁霆琛早就有所準備了,他這個人做事情向來是深謀遠慮深不可測,你不要怪我哥了,好不好?”
“那曉溪就這樣算了嗎?”貝小米心疼不已,“不行,我要去找他算賬……”
“姐姐,不要去!”江曉溪太了解郁霆琛了,這個時候貝小米一去,無疑是著羊入虎口自動送上了門讓他去欺負了。
貝小米也是女人,知道男人在這方面有多恐怖,她伸手將江曉溪抱入了懷中,為什么她們倆姐妹,都遇上了極品人渣?
邵年錦一手搭在了貝小米的肩上,“小米,我們出來吧!”
他示意將空間給江曉溪和邵年鴻,讓他們相處一下,貝小米走了出來,但還是憤憤不平,“年錦……”
“好了,出了這樣的事情,最難過的還是我哥。”邵年錦說道,“我們先什么也不要說,好嗎?”
貝小米被他擁在了懷中,她不由有些害怕:“年錦,你會這樣對我嗎?”
“傻瓜,不會,永遠也不會的……”他安慰著她。
帳篷里,邵年鴻將江曉溪抱入了懷中:“曉溪,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
“年鴻……”江曉溪凝視著他,“怎么能怪你呢?他就是存心……”
邵年鴻這時像是變戲法似的掏出了一枚戒指,“嫁給我,好嗎?”
今晚一開始的氣氛就很好,他本來是要向她求婚的,可是,卻是遭遇了郁霆琛來傷害江曉溪的事情。
但是,這婚,他還是愿意求的。
“年鴻,我……”江曉溪有些難過……
邵年鴻卻是輕聲安慰著她:“你在我的心里,永遠也是最初的模樣,無論發(fā)生過任何事情,我們都是彼此的唯一?!?
“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那么,我們就過著簡單而平凡的生活?!鄙勰犋櫿\摯的說道。
江曉溪一向是不會被世俗的眼光所束縛的,她不在乎嫁了兄弟二人,她只是想選擇一個適合自己的男人。
“好,我答應(yīng)你?!彼f。
“太好了!”邵年鴻拉過她的手,吻了吻。
。
邵年鴻拉著江曉溪的手回到了邵家,而邵年錦也是牽著貝小米的手,一起回去了。
在廳里,邵展鵬正在看當天的報紙,邵父和邵母正在吃著早餐。
邵老爺子見他們一起回來,自然是很高興的。
邵父倒也沒有說什么,而邵母則是滿臉的不高興。
“爺爺、爸、媽,我決定和曉溪結(jié)婚了。”邵年鴻?quán)嵵氐恼f道,“婚禮會在近期舉行,曉溪不喜歡熱鬧,就家里的人行了?!?
邵母不由諷刺道:“二婚了還有什么高調(diào)的,低調(diào)一點好啊!”
江曉溪的雙眸一冷,如果不是看在邵年鴻的面子上,她真的會出口訓(xùn)斥這個女人的!
邵年錦馬上道:“爺爺,我和哥一起舉行了,如何?這也算是雙喜臨門了吧!”
“我不準!”邵母馬上就尖銳的說道,“誰準你結(jié)婚了?年鴻要結(jié)就結(jié)他的,你湊什么熱鬧?”
貝小米的臉色漸漸的慘白了下來,而邵年錦卻是非常堅定的道:“我是非小米不娶的,你們?nèi)羰遣煌庖埠?,現(xiàn)在法律規(guī)定婚姻是自由的,根本不需要你們的同意?!?
“你……”邵母被氣得差點暈了過去。
邵展鵬這時說道:“好了,孩子們都大了,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隨他們?nèi)グ?!?
“爸……”邵母惱火的大叫了起來:“這怎么可以?”
“你是不是連爸的話也不聽了?”邵展鵬擺出了當家人的威嚴來。
邵母自然是不敢,她在看向了邵父時,邵父卻只是喝著茶,蹙著眉頭,卻是不能頂撞了老爺子。
她也知道,老爺子的身體不好,是不能生氣的,于是只好作罷。
就這樣,婚期是由老爺子親自訂下來的,就在近期舉行。
房間里,邵母對邵父破口大罵:“你看看你這個沒有出息的,年鴻娶了個二婚女人也就算了,現(xiàn)在年錦也是,關(guān)鍵是貝小米還有一個拖油瓶,讓這個兩個女人嫁進我們家,這不是在沒事找事嗎?你還不阻止?”
邵父嘆了一聲:“孩子大了,我們大人也沒有權(quán)利干涉他們的自由啊,確實是啊,這話說得也對,婚姻法也沒有錯啊……對了,我想到了一個人,應(yīng)該可以幫到我們,不過,你可別聲張了……”
邵父想到的這個人,自然就是郁霆琛,他趕忙親自去了郁氏公司。
“郁總,我有急事……”他說道,“是關(guān)于,江小姐的,她要和年鴻結(jié)婚了……”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郁霆琛亦是預(yù)料到了的,江曉溪這種人,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可是,郁霆琛只是冷哼了一聲:“邵總,恐怕你來不是這么簡單吧!”
邵父馬上道:“當然,年錦要和貝小姐結(jié)婚了,我們家太太吧,她不是很想這門親事,可是我上次記得郁總也是情深之人,于是就來商量一下有什么辦法,可以阻止這場婚事?!?
而且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郁霆琛可以阻止江曉溪嫁給邵年鴻,而邵家的人可以阻止貝小米嫁給邵年錦。
郁霆琛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讓他們按期舉行婚禮,我會來參加的?!?
邵父:“……”
“郁總,我能不能多問一句,你有辦法嗎?”邵父難免有些意見,畢竟自己的兒子這么優(yōu)秀,要娶一個帶著女兒的女人,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郁霆琛只是高深莫測的道:“你只管去舉行婚禮就是,我自然有辦法來阻止他們的婚事。”
邵父只好離開了,至于郁霆琛有什么辦法,他不說,自己也問不出來。
。
兩姐妹面對面的坐在了咖啡廳里。
貝小米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喝了一口咖啡道:“曉溪,你掐一掐,這是真的嗎?”
江曉溪用小匙攪動著咖啡,“當然是真的?!?
看著姐姐患得患失的樣子,江曉溪不由笑了:“以后,咱們兩姐妹在一起,邵母肯定是不敢欺負你的,不用擔心。”
一說到了這個,貝小米卻是憂愁了,“唉,再怎么說,她也是年錦的親生母親,她始終是不同意我和年錦在一起,真是讓人煩惱啊。”
江曉溪卻是道:“不管那么多了,明天就是婚禮,我們早點休息吧!”
翌日。
江曉溪和貝小米來到了婚禮現(xiàn)場時,她們倆的面色同時一變,因為,今天請了好多的客人。
“怎么會這樣?”江曉溪忽然是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因為,她看到了郁霆琛和顧翼致在一旁端著酒杯談笑風生,對于這個男人的到來,定然是沒有好事。
這時,貝小米收到了一條彩信,她打開來一看,嚇得臉色發(fā)白。
因為這張照片上,是她和她的第一個男人的合影。
天啊,這件事情幾乎是沒有人知道的。
為什么偏偏是在她今天婚禮的時候被人提起?還是他已經(jīng)……準備行動了?
那個男人,她這一生也不想再看到。
下面還有一行發(fā)給她的信息:“將江曉溪一起帶出婚禮現(xiàn)場,要么你們倆同時逃婚,要么將你和這個男人的畫面曝光給所有賓客?!?
這是貝小米最擔心的事情,偏偏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刻被人再次提起。
先更五千,下午還有更,別急,下一章那男人一定出來,希望大家來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