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紫衣講述雪女和白露的故事,或許是雪女無意救了白露,也許是白露感恩之心感動雪女,才會引出兩人一年的相處。
香山五狐的為人絕對可以讓殷樂天翹大拇指,只是殷樂天想不明白他當初打掉紅椒尾巴那一次究竟紅椒和黃染在做什么,難不成不是在為禍一方。
殷樂天覺得有必要日后問一問紅椒,只是不知道日后再問會不會被紅椒虐死。
轉過幾個彎兒,已到藏尸洞之內,地上聚堆團坐著一群衣衫襤褸的女人,在見到殷樂天進來后都恐懼的發出哼哼聲,全都膽怯的互相抱做一團,這讓殷樂天看了很揪心。
“你們不要怕,你們已經離開了那個地方,這里雖然也很陰暗可怕,不過只是暫時的,你身體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我會讓大夫給你們檢查一下,并且打掉你們肚子里的惡魔,之后我會派人送你們回家,請你不要怕,相信我。”殷樂天說道。
沒有人應答他的話,只是互相看著彼此,這時一個女人站起來“救命恩人先給我檢查,我不想懷那怪物的孩子 。”
這個女人就是被殷樂天目睹被那啥,然后被殷樂天救了的女人。
接著是第二個女孩,這是殷樂天進洞遇到的第一個女人,這兩個女人是唯一和殷樂天有過照面的女人,她倆相信殷樂天。
“好好,你們別急,我馬上喊大夫來。”殷樂天說道“紅,去找大鵬來,對了,把思雨和愛雅叫來,讓他們準備一些失憶藥水。”
紅點頭離開。
雪女等人進來,突然進來一群女人這倒是讓洞里的這些女人心情平靜了一些,至少看到女人,比看到男人要好的多。
“你們怎么被抓到那里的?”殷樂天問道那兩個女人。
無出有偶她們兩人一個睡著覺被擄走,一個在田里干著活被擄走。之后有幾個女人也開口,幾乎怎么被擄走的都有,還有被搶來的還是個新娘。
這時一個女人突然大叫起來,所有人看向她。
“我得肚子,啊,我的我肚子,我要生了,好痛,好痛救救我,救救我 。”女人捂著肚子叫喊,臉上得汗滴都成河了。
也難怪她的肚子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殷樂天閻王眼看見兩面一直類似鱷魚腦袋的家伙在不停長大,把女人的我肚子撐大,在這樣下去不用一分鐘女人得肚皮就會被撐破。
殷樂天亂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
“冰晶術。”雪女伸手將那個女人給冰成一個冰疙瘩,通過閻王眼,殷樂天也確定她肚子里的怪物也被凍住不在長大。
“接下來怎么辦?”見雪女出手,殷樂天以為雪女有辦法忙問道。
“我怎么之道,等接生婆來給她接生或剖腹生產吧,我能做的只此而已。”雪女說道。
而那些肚子鼓起的女人在看到這一幕都嚇呆了,全部施跪求幫忙。
殷樂天直接暈了頭舌頭也打了卷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圓“別別別,你們別,這樣我會很別扭,你們別這樣。”
“你們都快起來吧,我哥哥說幫你們會幫你們的?”紫衣看透殷樂天的心幫他說道。
“對對對。”殷樂天也說道。
“哥哥?你怎么轉眼成他妹妹了?”雪女在聽到紫衣的這個稱呼很是驚訝的問道。
“剛,剛剛。”紫衣有些尷尬還有些委屈的說道。
“現在這些小情侶喜歡姐弟哥妹想稱呼,這樣叫順口了以后辦事更刺激。”紅椒說道,雖說白露敬雪女,紅椒雖說順從大姐也尊雪女一頭,但沒搞明白雪女剛才這句話意思的她還是很支持紫衣和殷樂天這門親事的,她才出此一言,目的就是為了讓雪女知道殷樂天和紫衣還是有機會成為夫妻。
白露聽出紅椒的意思責備一句“二妹你怎么說話呢!”
紅椒知趣低頭閉嘴,雪女似乎也聽得明白紅椒這意思也責備起白露“白露不要那么兇,紅椒說的也沒錯,是吧殷樂天弟弟?”
雪女畫風轉向殷樂天,殷樂天直接哭瞎,不敢想象左擁右抱時左邊喊哥哥,右邊叫弟弟,自己躺中間會不會活下去 。
“白鬧了不中(不要鬧了不行嗎)?”殷樂天家鄉的方言都蹦出來了。
“不中”雪女竟然聽明白并用他的方言回了一句,雪女這丫頭學話快,在殷樂天家這幾天雖說和外人包括殷樂天的父母接觸交談并不多,但是還是學會了他們的方言。
殷樂天再度哭瞎。
半小時左右孟思雨愛雅和大鵬小蝶匆匆趕來。
見到這一山洞衣衫襤褸甚至有些暴露的女人孟思雨和愛雅長大嘴巴“你這是做什么?偷開后宮呢?”
殷樂天真是無語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小蝶一句話更是差點噎死殷樂天“嫂子們,她們大多數都懷孕了,老大你這也太猛了吧?”
孟思雨也這才主意,愛雅剛想取笑,大鵬卻皺著眉抿著嘴說道:“怪胎。”
“怪胎?!”孟思雨和愛雅這才真中去注意,不由冷汗直冒。
“對,知道讓你來做什么了吧?能做到嗎?他們被妖魔利用,我剛救她們出來。”殷樂天說道。
“知道,老大我去去就來去找些草藥,這山洞旁邊就有。”大鵬說道。
“等等,先把這個棘手的解決了,她就要生了,是雪女冰鎮住,不然她就性命不保了。”殷樂天喊住大鵬說道。
“妖魔借人身出世那有走下體的都是破肚而出,確實母體就沒了性命。可是老大,那些未到臨盆的我解決的了,但這個我也束手無策啊。”大鵬有些愛莫能助。
“滾犢子,接生不成給她做剖腹產,怎么就得損她一條命。”殷樂天謾罵道。
大鵬用手指撓著眼眉說道“也是啊,可以剖腹產,我準備工具。”
大鵬背后突然伸出兩只大翅膀,在場得女人直接炸鍋,還好殷樂天趕緊安撫住她們 。
大鵬不好意思的從羽翼下拔下幾根羽毛。
“大鵬你自殘還是要褪毛,要不要我去燒盆開水?”殷樂天說道。
大鵬聽后苦笑不得“老大我這是取我得手術刀,我這幾根不是羽毛,是刀,很鋒利的。”大鵬說著拔了一個頭發迎刀刃丟下,頭發碰到刀刃直接變成兩段。
“大鵬你干脆改名流弊得了,你翅膀上的羽毛都是嗎?打開我看看,給我拔幾根,關鍵時刻我也用用啥地。”殷樂天說這話就去大鵬身后企圖找到他剛收回去翅膀。
“老大別鬧了,很痛的。”大鵬說道。
“那好,你下次換毛的時候,記得留給我。”殷樂天說道。
大鵬哭瞎,他真搞不明白,殷樂天真傻還是裝傻,他的羽毛不全是刀子的。
剖腹產雖比不過順產來的丟人,但大鵬醫者父母心,還是讓讓雪女幫忙造了一間冰室出來給他當手術室。
女人送進手術室,在雪女給她解除身上冰封之時痛苦的叫喊聲再度傳來,這讓在手術室外的人心底發涼,身子都不免顫抖。
僅是十幾秒鐘,手術室內沒了女人得慘叫聲,卻是見一片血跡噴在手術室的冰壁之上,半透明的墻壁投射出暗紅的血液,難免會讓人看了膽寒,心驚。
手術室外的人再度一驚,甚至有人恐懼到發出了聲音,殷樂天不顧一切踹開手術室的門頓時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