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失口說出娶鶴咪咪,鶴咪咪的回答是殷樂天不配,聽到這句話殷樂天有些惱怒,那種強烈的霸占征服欲充斥著他的大腦,揮之不去。
“很榮幸的告訴你,你以后只會有一個稱呼殷氏鶴咪咪。”殷樂天盯著鶴咪咪很是認真的說道。
鶴咪咪一愣,她承認這一刻被殷樂天鎮住,但她怪異的性格讓她僅是微微笑了一下,這笑比不上回眸一笑,但同樣百媚生,或許是殷樂天精蟲上腦的緣故吧。
“那就看你了,去哪里看日出。”鶴咪咪問道。
“山頂,一個叫做一夜晴的山頭,敢去嗎?”殷樂天戲謔的看著鶴咪咪說道。
“***?”
“對,知道它為什么叫做一夜晴山嗎?”殷樂天壞笑說道,鶴咪咪臉微微紅了,只是搖頭。
“因為黑夜過去那個山頭是第一個迎來白天,第一個亮起來的山頭,所以叫一夜晴山。晴朗的晴。”殷樂天壞壞的說道。
“晴朗的晴啊?一夜晴啊?我還以為...。”鶴咪咪真的沒法再說下去了,她感覺丟人都丟褲襠里了。
“你以為是什么?好邪惡啊你。”殷樂天陰謀得逞,肆意的嘲笑鶴咪咪,讓鶴咪咪對他一頓粉拳相加。
桃仙山的山頂就是殷樂天口中的一夜晴山,這個別名可是殷樂天故意讓鶴咪咪出丑而給現改的名字。
山頂即便是在夏天清早的時候也會很冷,更何況這是在冬天。
兩人上山也是早,離冬天的日出至少害得一兩個小時。
冬天不同于其它季節,自然不會有在這個季節上山看日出的,唯獨這倆傻帽瑟瑟發抖的坐在一塊青石上等著日出。
“我們回去吧,我有點想睡覺了。”鶴咪咪強行控制住打架的上下牙找了一個理由對殷樂天說道,真搞不明白,她如果說冷的想要回去不是更好。
“來都來了還差這個把小時,看完日出再回去睡。”殷樂天這傻蛋可不知道鶴咪咪是凍的,以為她是完全在打趣自己。
“不行,我眼睛都睜不開了。”鶴咪咪或許是控制不住打架的雙唇,話音明顯的聽出了哆嗦“你不走,我要走了,凍死,不是,困死我了。”
殷樂天這本不榆木的榆木疙瘩終于開竅“你冷啊?你們女生不是不怕冷的嗎?大冬天穿絲襪的不在少數吧?”
“扯淡,那些是傻子,你自己看吧,我走了。”鶴咪咪似乎并不尷尬被識破,說完就要走。
“來都來了,看完再走,我抱著你就不冷了,我懷里是很溫暖的。”殷樂天這不要臉的扯著鶴咪咪的手腕就將她拉進懷里。
鶴咪咪很反感的將殷樂天推開,掙脫出他的懷抱“滾一邊去,你要不要臉。”
這讓殷樂天感覺好沒有尊嚴,只是苦笑一下坐下繼續看著東方等待日出。
而鶴咪咪也并沒有走,也不知她心里怎么想的,站了一會也坐了過去,只是寒意并沒有被她擺脫,反倒是抖的更厲害了。
殷樂天愁她一眼,鶴咪咪也同樣回應著他。殷樂天很霸道的將自己的外衣從自己身上扯下來,這動作不亞于那些獸性大發的禽獸見到獵物時的扯衣動作。
嚇的鶴咪咪直接跳起來“你做什么?”并大聲的呵斥著殷樂天。
“真就應該凍死你。給你,披上,別凍壞了。”殷樂天氣的牙痛,牙縫擠出幾句話隨即把衣服丟給鶴咪咪。
接住衣服的鶴咪咪傻愣愣的問道“你不冷嗎?”
“不冷你信嗎?”殷樂天說道語氣不佳。
“那還給你。”鶴咪咪說道。
“愛穿不穿,不穿丟了。”殷樂天語氣越來越難聽。還別說這語氣有點鎮住鶴咪咪,平常不服軟的鶴咪咪可不會如此受氣,莫非她怕殷樂天對她有非分的行為才不敢抵抗。
她把衣服還給殷樂天殷樂天接過直接丟掉“要穿你就穿上,不穿你就丟掉,你以為我和你拉皮條呢?”
“你說話不能溫柔點嗎?”鶴咪咪有點委屈。
“溫柔點你覺得我好欺負。”殷樂天說道,但隨即就改變語氣“快穿上吧,我有了雪女的部分能力現在就不怕冷。日出也沒有什么好看的,過去問問那只妖精做什么的,然后回家。”
鶴咪咪也不再拒絕,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詢問殷樂天“什么妖精?在哪里?”
殷樂天用手指著一個方向,鶴咪咪順殷樂天指的方向看過去,不遠處的青石上坐著一個人,如果不細看,加上天黑根本注意不到。
“那好像是個女孩吧!”鶴咪咪有點害怕的抱住殷樂天的胳膊。
“對面的美女,過來坐坐。”殷樂天很不要臉的喊道。
可那個女孩并沒有理睬,甚至都沒有動一下。
這讓鶴咪咪開始懷疑那是不是個人,會不會只是一塊石頭或者木頭,是殷樂天故意夸大其詞嚇唬她的。
“沒反應,倒是只執著的妖精,走過去看看。”殷樂天對鶴咪咪說道。
鶴咪咪滿心不想看,有壓不住內心的好奇,畏畏縮縮的跟在殷樂天身后走過去。
“美女一人看日出啊,咱三搭個伙唄,大冬天的你不用冬眠了嗎?”殷樂天在臨近女孩幾米后說道,鶴咪咪也確定這真是個人。
“都已成精,還冬哪門子的眠。”女孩并不隱晦自己的身份。
“好一只爽快的小刺猬。怎么稱呼?”殷樂天一點都不堤防反倒有一種歡喜,難不成真的是他精蟲上腦,讓他已經失去了辨別是非的能力,有些時候人就是這樣。
“我叫葵子花。”小刺猬說道。
“葵花籽?”殷樂天故意將這三個字變換了順序,一個圖謀不軌的開始難不成就要因此開始。
在本質上,殷樂天是應該不曾見過葵子花的,她并沒有正面跟隨黃書郎出現在殷樂天面前過,甚至她就不經常拋頭露面在外人面前,她也并非被黃書郎金屋藏嬌,黃書郎即使有那心也沒那能力,對葵子花那一身的刺他也是愛莫能助,所以他一直都把葵子花當成一個秘密武器,希望有朝一日能用上,這不就對殷樂天使上了嗎?
“我叫葵子花,請你尊重一個人的名字。”葵子花表情凝重,這并不是裝出來的,她心情確實很糟糕,對于葵子花這個名諱也正是大牛給她的稱呼,那是大牛的上一世,那時他還是個孩子,而她當時還是一個即將修成人形,但并未修成人形的小刺猬,是大牛無意中幫了遇到麻煩的她,并幫了她,而且給她一個稱呼葵子花。
“那好吧,美女一個人的嗎?”殷樂天問道,感覺這家伙真的陷入其中了一般。
“喂,你做什么?她是妖,你是傻子嗎?難怪都說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見到女人你就往上靠,你有想過她會不會對你造成危險嗎?”鶴咪咪看到殷樂天這樣子就想過去揍他一頓。
“不用你管我,閉上你的嘴。”殷樂天厲聲制止鶴咪咪,當再回頭時,葵子花已經開始往山下走,感覺她并不想與殷樂天攀上關系,倘若她沒有背棄黃書郎給她的使命,那她真的是個聰明的女人。
“你等等,再聊聊唄。”殷樂天對著她喊,看架勢是要追上去,只是被鶴咪咪攔住。
“松手,你做什么?”殷樂天拽了幾下竟然沒有擺脫鶴咪咪。
“你傻了嗎?去吧,我自己回去了,惡心的男人,真的不想評價你,真是眼瞎了。”鶴咪咪說道,但是這最后一句真是讓人深思,誰眼瞎了,是她自己嗎?
鶴咪咪說完與葵子花背向下山,她明明知道背向下山回家會很累,但她不想與葵子花同行,作為女人的她能感覺到葵子花不簡單。
殷樂天站在原地看著葵子花離開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揚“美女還是很容易讓人注意到的。”
自語一句便追鶴咪咪而去“喂,大咪咪等等我。”
“滾,找你的刺猬去,別跟著我。”鶴咪咪罵道。
“刺猬扎手,來讓我摸摸你,感受一下你扎不扎手。”殷樂天邪惡的像只大灰狼。
“你去死啦。”鶴咪咪氣瘋了。
回到家,天已經朦亮,孟思雨陪著一臉脾氣的丁欣欣晨練,這個懶覺公主一定沒睡醒就被孟思雨給拉起來的,也不知孟思雨這樣對待個孕婦對還是不對。
“思雨姐姐,剛才在山上你家殷樂天見到一只幻化成女人的刺猬精,兩眼都直了,差點就跟著人家跑了,他越來越色了。”鶴咪咪見到孟思雨就去告殷樂天的狀。
而孟思雨似乎并沒有聽到這些只是問了一句“你倆上山了,去做什么?”
“本來是去看日出的,結果因為那只刺猬精沒有看成......。”把話說完,鶴咪咪感覺自己像個傻帽把什么都說了。眼巴巴的看著孟思雨等待她的下文。
“你倆去山上看日出很浪漫嗎?有沒有同樣浪漫的邂逅呢?”孟思雨說道,她故意板著一張臉。
“沒,沒有,絕對沒有,真的,不信你問他。”鶴咪咪急了,同為嫌疑人的殷樂天可沒有證明的權利這點她就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