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謝謝你?!苯鲘购芨屑ぴ诮疫€有江昊周一直護著她,疼愛她。
顧佑宸要連夜趕往帝都,在去機場前給陸子悅撥打了電話。
陸子悅當時正盼著顧佑宸回來吃晚飯,接到電話就知道他或許沒有辦法回來,語氣就有點低沉了。
“你不回來吃飯嗎?”
“恩,需要出個差?!?
“出差嗎?怎么這么突然,什么都沒有準備就出差嗎?”陸子悅問。
“不需要準備什么,明天或許后天就回來了?!?
“我知道,你注意照顧自己?!苯裨珙櫽渝肪图敝鲩T去公司,肯定有什么事情急著處理,陸子悅在這會兒辦不上什么忙,只能理解他。
陸子悅掛斷了的電話之后就轉而回到餐桌前,看著滿桌子的菜肴低嘆了聲,隨后回頭喊向在客廳地毯上面玩樂高的兩個孩子,“吃飯了,寶貝。”
樂樂哦了一聲,嘴里應著可是卻依舊低著頭沉迷于玩樂高。
“樂樂!”陸子悅壓低了聲音喊。
樂樂感覺到媽媽語氣中的不高興,立即就站起身雙手筆直的放在身側,身體站的直直的看向陸子悅。
陸子悅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吃飯了?!?
“恩?!?
樂樂拔腿就餐桌前跑,跑了幾步回過神來,又跑回去將坐在地上玩他的積木的陽陽拉了起來,“吃飯了,弟弟?!?
陽陽不樂意起來。
“媽媽,弟弟不想吃飯,要繼續玩?!?
“我看是你不想吃飯繼續玩。”陸子悅走過去將陽陽直接從地上抱起來。
樂樂心虛的笑了笑,“我要吃飯。”說著就往餐桌走,然后爬上椅子坐好,低頭開始扒飯吃。
陸子悅笑了笑,抱著陽陽過去讓陽陽坐在她身旁的位置,給他喂飯吃。
兩天后,顧佑宸出差依舊沒有回來。
陸子悅在家沒有等來顧佑宸的身影,卻碰到了找上門來的董樂清。
門口的保鏢攔下了坐在輪椅上的董樂清,董樂清冷眼看著這幾個保鏢,紅唇微揚,輕哼了聲,“顧佑宸想的還真是周到,居然給陸子悅安排了保鏢?!?
助理艾倫上前對著門口的保鏢道:“讓陸子悅出來見我們太太,我們太太有事情找她?!?
兩個保鏢忽然對視了眼,隨后其中一個進屋去告知陸子悅。
陸子悅得知董樂清找上門來了,也不回避她。
她走到門口看著紅妝艷抹的董樂清,懶懶的道:“董太太有什么事情嗎?”
“陸子悅,你該知道傅司堯曾經為你做的事情。當他知道你墜河的時候,他緊張你,甚至自己跳下河去河里找你,甚至還被路人拍了不少照片。只是這事兒壓了下來,沒有上頭條,恐怕你也就不怎么清楚?!?
“你忽然跟我說這個是為什么?”陸子悅蹙眉。
董樂清手覆在自己的腹部,低頭苦笑了聲,“他甚至為了你刺了我一刀。”
陸子悅不是很清楚這幾件事情,所以聽到董樂清提起這些事兒有點兒恍惚,她對傅司堯的情緒和感情變得復雜了一些。
“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么?”
“他為了你做了這么多,你難道不應該去看看他,他現在可能還沒有從昏迷中醒來,甚至有可能再也不會醒來......”
董樂清冷靜的說著,說到后面可能發生的事情她的面色變了變,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你不過是想要讓我告訴你傅司堯現在在哪里,董樂清,我跟你說我不知道!”陸子悅之前跟顧佑宸提出來想要去見傅司堯,但是顧佑宸怕董樂清派人跟蹤了她,所以暫時不讓她去看望傅司堯。
現在看來,顧佑宸的猜想是對的,董樂清卻是想要通過她找到傅司堯所在的地方。
董樂清咬牙看著陸子悅,陸子悅面色淡然的對著她。
助理艾倫接了個電話,轉而在董樂清的耳邊低聲道:“找到傅司令在哪里了。”
雖然助理艾倫壓低了聲音,但是陸子悅還是聽到她所說的話。陸子悅聽到她說找到了傅司堯,忽然有些兒慌張。
“走?!倍瓨非逡呀浧炔患按南胍ヒ姼邓緢蛄恕?
“董太太!”陸子悅上前幾步,伸手攔住了董樂清的去路。
董樂清冷眼看著陸子悅,“陸子悅你現在攔著我是什么意思?!?
“我聽到你的人說找到傅司堯了,我現在只想問你的是你找到傅司堯你想要做什么?”
如果董樂清只是單純的想要見見傅司堯,陸子悅其實并不會擔憂,她擔憂的是董樂清對傅司堯變態的控制欲望,怕她現在還不愿意對在醫院昏迷的傅司堯放手。
董樂清揚起艷麗的紅唇,笑意有點兒滲人。
“哪怕他一直無法醒來,我也要他!”
助理艾倫上前推開了陸子悅,保鏢見此,上前欲對艾倫動手,陸子悅攔住了他們。
“不用。”
陸子悅目光從艾倫身上移到坐在輪椅上的董樂清,“董太太,你真的要那樣做?你到底有沒有為傅司堯設身處地的想過,你有沒有想過他要什么,你這樣對待他他不會幸福你也不會,你難道就不能放開他......”
董樂清已經不愿意和陸子悅再多說一句,她用眼神示意艾倫,艾倫推著董樂清坐的輪椅離開。
陸子悅站在門口恍惚的看著董樂清上了車,然后離開九龍灣。
陸子悅覺得董樂清如果真的找著了傅司堯,那么她恐怕會強勢的帶走傅司堯,哪怕傅司堯不再醒來,她也不會愿意放手。
此時,陸子悅覺得董樂清這種恐怕的占有欲、控制欲是一種病,該治!
陸子悅掏出手機忙給顧佑宸撥打了電話,可是顧佑宸的電話一直無法接通,她沒有辦法通知他。
江家的私人醫院,重癥病房。
因為吃安眠藥中毒的傅司堯躺在重癥病房內靠著呼吸機呼吸,病房旁邊的心電圖機表明此刻他還活著。
此刻,病房的門從外面被人打開,有人進入,緩步走到了病床邊看著病床上的傅司堯。
下一刻,他伸手關掉了呼吸機。
帶著呼吸面罩的傅司堯呼吸慢慢變得困難,缺氧,呼吸急促......